第5部分(第2/4 頁)
的天堂入口失去顏色。
寧夏低下頭,失去了聲音。許久,才抬起頭堅定的說:“不管如何,我想去!你陪我嗎?”
“陪!”沈昀卿略有挫敗的低吼,他只是憐惜她,如果她堅持,他能怎樣。只希望到時候她不要太失望才好。
第 10 章開始準備旅行,寧夏拿起桌子上的話機,在想著打電話怎樣跟靜冬說,出去旅行,大概半月餘,並且是個一個男子……難說……雖說她們姐妹相處平淡,但是她知道姐姐是最關心她的人,即使她知道自己並非是那種全身心可以投入愛情的女子,卻依然害怕被那種很莫名的情感傷害。
手機很快被接起來,靜冬的聲音在一片嘈雜中隱約傳來。
“喂,靜冬。好吵。”寧夏略有抱怨,她總是喜歡人聲鼎沸的地方。
“你在什麼地方?要什麼時候回來?”靜冬示意身邊的朋友小聲。
“會有一段時間才回來,我準備去旅行。”
“一個人嗎?”
“你知道我沒有什麼朋友,但是這次沈昀卿會和我一起。”寧夏不會騙人,沒有必要,因為如果有個一個謊言,就要有更多的謊言來圓。
“……沈昀卿。你要注意安全,記得報個平安。”靜冬收了線,臉色肅穆,沈昀卿在搞什麼鬼?她起身對朋友說:“我有事先離開,你們慢慢玩。”
推開KTV的門,才發現在下雨,很大的雨,像是在沖刷這個城市。
Ps:我是個愛情不正常的人,如果拍磚的MM想要看有內容的愛情,那我的文文可能你都會很失望^^
另,對旅行地點的介紹,開始我也想寫一些明媚的地方比如說歐洲,巴厘島,亦或是芬蘭,可是尋找後,我發現自己是在畫冊上無休止的尋找人間的天堂,不管是布宜洛斯愛利斯還是瓦拉納西,都是那種已經關閉了通往天堂路的地方,可笑極了。
經過長時間的奔途,在一個傍晚兩人到達被印度教徒稱為天堂入口之稱的瓦拉納西。
在酒店的大堂內,沈昀卿去辦理住宿手續,寧夏站在玻璃門旁向外張望,街角擠滿了乞丐和流浪者。她雖有心理準備卻沒有料到竟是這樣的狼藉。
一旁的當地嚮導用流利的英文向她介紹,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印度教徒和佛教徒湧進這裡,有的是來恆河沐浴,有的老者是來等待死亡,他們都深信死在恆河岸邊便可以上天堂,這裡是通往天堂的聖道。
“像是逃難。”寧夏用中文偷偷嘆息。
“對,像是逃難。”沈昀卿走過來拉住她的手,傳遞給她一些勇氣:“天堂豈是人人都可以去的,要躲避地獄的痛苦必定是要受些磨難。安定總不會來的太輕易。”
讓嚮導先自行離開,沈昀卿帶她去房間休息,兩日的旅程,寧夏已經身心疲憊。
他們要了一間套房,裡面有兩張床,條件不好,但沈昀卿不太放心讓她一個人住,只能生活在一個臥室裡,寧夏不介意。對沈昀卿,總覺得這個男人條件已經是極至,對她又能有什麼圖謀,她可不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
印度是一個不太平安的地方,晚上兩個人窩在酒店房間中哪裡有沒有去,沈昀卿要了一瓶葡萄酒和一瓶像是葡萄酒的石榴汁,兩個人坐在陽臺上慢慢的喝。
“終於來到這裡!”寧夏忽然笑著說,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
“聽白太說你是個佛教徒?”
“我很信仰神靈,可是因為信仰太多,所以很多人告訴我,我會不得善終。”寧夏皺皺鼻子不以為意。
“那你還不有所收斂,趕緊皈依一個偶像,從一而終?”沈昀卿如是教訓,笑鬧成分在多,他的信仰相反寧夏,所以除了有所敬畏而遠離外,並不太在乎。
“神靈本就是偶像,心靈上的,信仰多多的對我的心靈有所撫慰,所以我不覺得需要戒掉哪位。”她呵呵直笑,也許在內心裡她根本和沈昀卿一樣沒有信仰,只是奸詐的寄託苦難而已。
清晨,他們起來很早。恆河的晨浴已經開始。
每天清晨,不同裝束的印度教徒都懷著虔誠的心靈,來到恆河邊盡情沐浴,享受聖水的洗禮,以求用聖水沖刷自己身上的汙濁或罪孽,並將此視為莫大的榮幸。 印度教徒相信,在恆河中沐浴淨身,可以洗去一切“罪孽”。但是他們誰又想到他們本身就是“罪孽”呢?如何洗去?
他們租了一艘船,看岸邊的專門供沐浴的臺階碼頭上大批的教徒在恆河中梳洗。寧夏很難想像這就是神聖的沐浴聖河。一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