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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換下其中密信。
雷掣有了幾次經驗,便學會了不傷鴿子而將其逼落。倒是為楚定江省了不少事。
重鑄身體的事情,楚定江只提了一句,安久沒有問原因便答應了,待安排好這幾日的事情就一個人去了莫思歸的院子。
莫思歸叼著菸嘴翻醫書,“他知道你過來嗎?”
“就是他讓我來的。”安久道。
莫思歸停了動作,抬眼看她,“他沒有跟過來?”
重鑄身體是要脫光光往身上抹藥的,莫思歸死也不相信楚定江會這麼大方的讓他來動手,“什麼時候說的?”
“前兩天。”安久坐到他對面,敲著幾面催促道,“看你也不忙,快點快點。”
莫思歸暗暗替自己抹了一把汗,“幸好老子睿智。”
差點被安久給坑了!這要是隨隨便便就動手,回頭還不得被某個人挖眼廢手!
“藥材半年前就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但你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莫思歸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畢竟你也是有主的人了,能隨隨便便脫衣服給別的男人看嗎?真替楚定江累得慌!”
“你不是別的男人。”安久道。
莫思歸往後靠了靠,吐出一串菸圈,慵懶的眯著眼睛,“我一個良家美男子,尚未婚配,你可不能說的這樣不清不白。”
“你誤會了。”安久認真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在我眼裡並不是一個男人。”
“那我還是繼續誤會好了。”莫思歸道。
安久的意思其實是“你在我眼裡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朋友、醫生”,誰想說來說去還是沒有說清楚。自以為文學造詣很高的安久姑娘自然不會認為是自己的問題,“這麼愛彆扭,跟朱翩躚似的。”
“我都懶得跟你生氣。”莫思歸捏著煙桿,“等會兒吧,楚定江來了再開始。”
“他不知道我過來。”
“滿大宋什麼事兒能瞞過他!真是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男人,真替他著急!”莫思歸道。
安久揣著手涼涼道,“看你恨不能親自上陣的樣子,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
“咳!”莫思歸嗆了一口煙。“胡扯!楚定江是個公的!”
“公的?”楚定江剛進門便聽見莫思歸咬牙切齒的說他壞話。
莫思歸扶額,遇著這兩個人簡直是他平生最糟心的事,看一眼都覺得心塞!譬如剛才他說了楚定江那麼多好話。結果這廝是一句沒聽見,專門挑著這個時候過來!這是分明是連命運都不讓他們做朋友。
“老子不想說話了!開始吧!”莫思歸熄滅煙。起身去找藥。
這會子他氣躁,拎著大包小包的藥走過來丟到楚定江手裡,“先把這些藥搗碎。”
安久見他使喚楚定江,立刻不滿道,“他又不是醫生,為什麼要他搗藥?”
“嗤嗤,老子還是頭回聽說搗藥非得醫者才行。”莫思歸往矮榻上一躺,笑眯眯的看著安久。“你太小瞧你們家楚定江了,他上能飛天下能潛海,搗個藥算什麼!”
說罷,他又得意的看向楚定江,“搗藥和抹藥是一樣的活兒,你要說不會,予之做的可好呢。”
言下之意是,現在不搗藥,一會連同抹藥都交給魏予之。莫思歸看透了,在楚定江面前也就現在能嘚瑟。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楚定江未作聲,把藥都倒進臼裡開始搗。
莫思歸與楚定江狹路相逢的時候何曾佔過上風啊!真是恨不得抓一把果子邊吃邊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回頭遭到慘絕人寰的報復。
屋裡只剩下搗藥的聲音。
安久過去,“我來搗一會兒吧。”
“你歇著吧,一會兒有你辛苦的,我搗幾片藥不過舉手之勞。”楚定江不是外修,沒有用過這麼殘酷的辦法淬鍊過身體,但是他知道所謂重鑄,從某種意義上就是把身體揉碎過濾掉雜質,然後再鑄成新的身體,這個過程說是生不如死也不為過。
話語雖然平淡。可是安久卻聽出了他的關心和擔憂,不禁歡喜。
楚定江看的心軟。抬手揉了揉她的發。
莫思歸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扭頭不再看他們。這倆人怎麼看都是為了給他添堵而存在。
從搗藥到熬藥,統共花了將近兩個時辰。
若是平時,任誰讓楚定江辦事都要付出成倍代價,只有為安久幹活他才任勞任怨,莫思歸本著不使喚白不使喚的心態,眼皮也不抬一下的指揮楚定江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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