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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那種離別感傷的氛圍。
“討厭啦!誰要想你了?!”她口是心非回道。
“不想我,那眼睛幹嘛紅紅的?”他心疼地糗她。
“哪有?是風太大了。”
她背過身抹了一把眼淚,恨自己太沒用,怎麼這樣就哭了。
許明崇從身後緊緊摟著她的肩,下巴抵著她頭頂,心揪得疼痛。
“不要哭,我會捨不得的。”
“都是你,都是你!惹得我想哭。”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落在他衣袖上,然後消失。
許明崇拿出筆,撕下記事本的空白頁,在上頭寫了一串字,折起來塞到她手上。
“等一下再看!”他臉上閃過一絲難得一見的靦腆。
火車終於進站,兩人在臨別前更加緊緊依偎,心疼這一別,要隔好久才能再見面。
“好了,你上車吧!要不然火車要開嘍!”
許明崇無視於火車站的人來人往,迅速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個熱吻,隨即轉身離去,丟下她一人傻愣愣地撫著唇,眼睜睜地看他上了火車。
“回去吧!”他朝著視窗對她喊。
她靜靜地看著那一節節車箱從眼前晃過,一路遠去,直到遠離了視線。最後只剩下火車與軌道摩擦所發出的巨響,在她耳畔轟隆隆響著。
冷冷的北風,凍得她的臉頰發痛,她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攤開許明崇塞在她掌心的紙條——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但她永遠不會知道,許明崇在寫下這一串字時,內心瞬間閃過撕扯般的疼痛……
第四章
“喂!你在發什麼呆呀?”
何馨逸剛下課,一進計算機室,就發現莫芷頡一人坐在那裡發呆。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在發什麼神經,從這個星期一就開始精神恍惚,常常眼神空洞,對著窗子發呆。
“你下課啦?”莫芷頡從太虛幻境中回過神來,瞧見一臉燦爛笑容的何馨逸。
“根據醫學的臨床實驗證明,一個人如果開始沒來由地發呆、恍惚、心神不寧、神智不清,就是患了某種病症;輕則幾個月會痊癒,重則一輩子都不會好。我看你八九不離十,得病了。”何馨逸很“專業”地分析著。
“你在胡扯些什麼?!”她身體好得很,哪有什麼毛病!
“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喔!你需要找個心理醫師幫你診斷診斷:要不然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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