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司甜甜發現不遠處等著的人,知道他肯定有事要忙,也不耽誤他的時間,連忙點頭應允:“好,下次再聊。”
傅子墨又叮囑了兩句,等要離開的時候,視線掃到陸悠然她們站的方向,又像是隨意說了一句:“什麼時候領著同學回家做客,你奶奶可定會高興的。”,傅子墨離開前意味不明的陸悠然她們站的方向掃了一眼。
“好,我知道。”司甜甜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放在心上,只是慣性的點頭應允。
等到男人離開,沈華月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雙手一抹額頭:“那誰啊?剛才那氣氛怎麼就跟覲見國家領導似的?氣勢這麼盛!”
薛樂怡本來還在看著人離開的方向,聽到問話連忙轉過頭,眼睛緊盯著司甜甜,明顯也很好奇剛才男人的身份。
“嘿嘿,現在知道了吧,姐身邊的男人都是優質品,比現在鋪天蓋地的小白臉強了不知多少倍,把姐賄賂好了,好處多多哦~”司甜甜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岔開話題,雙手叉腰,一副牛逼哄哄的表情。
“切~行了,八戒,走吧,一會兒找個嫦娥賄賂你!”沈華月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拉著司甜甜往前走。
薛樂怡沒聽到答案,眼光黯淡了幾分,又看了看男人離開的方向,才快走幾步跟上。
陸悠然默默跟在她們三個後面,心不在焉的聽著她們的談笑,連司甜甜跟他什麼關係都沒空理會,腦中只是不斷浮現出剛才男人跟司甜甜交談時柔和的雙眼,心中不禁泛起陣陣酸澀。
從一開始,她就偏愛他那雙細長的鳳眼,眼尾上挑,神光內斂,不笑的時候,很是威嚴,她很想知道那雙眼睛因她而被笑意柔情暈染的光彩,可用了很長時間她才發現,那雙眼睛裡根本就沒有她,又談何因她而被柔情暈染,可悲的是,那時候她的眼裡卻被他佔滿。
因而從愛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對他來說只是個空有夫妻之名的陌生人,一個連多餘的表情都不需要多付出的陌生人,但是她還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得到對應的感情,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用到爭取他的關注上,要知道不努力又談何收穫?!
當然,她也不是傻子,雖然她盲目自信,還固執不知變通,可碰到不可逾越的高峰,就算駐足不前她也不會試圖攀登,因為她知道那樣跌下來後果太慘,她已經嘗過了苦果,不想回味。
在她用了五年的時間還不能碰觸他的私人物品,但卻在某一天在他上衣口袋裡發現一條女士手帕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像她一樣期盼見到對方,更不會想到對方便忐忑又歡喜,這個人,就是她一輩子都攀不上的高峰。
新時代的女性碰到得不到回報的感情,應該快打斬亂麻揮劍斷情絲,當然,她也是這麼做的。
之後,她覺得自己有足夠多的時間冷卻自己的感情,時間總是抹平一切傷口的良藥,她只是暗戀得不到回應而已,又哪有多重的情殤。
但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卻讓她變得煩躁易怒,無法發洩的苦悶,讓她在旁人的挑撥下,對家人的態度更是不好,甚至歇斯底里,等到她被送進監獄的時候,她才不經意間發現,原來父親早已不知何時花白了頭髮,大哥眉目間也滿是疲憊,她真是不孝。
話說回來,她前前後後用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來淡卻遺忘,也以為早已放下了這段情絲,因為當初就算知道他重新迎接第二春的時候,她的心中也毫無波瀾,直到前一刻她還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被他所影響。
可剛才見到他的時候,她卻只能竭盡全力保持表面的平靜,在猝不及防的時候,那年輕了好幾年的容顏直接和她的心絃相連,只是投注在別人身上的柔和,都讓她激烈的心跳鼓動耳膜。
原來她所以為的忘卻,實質上卻仍在名叫傅子墨的牢籠。
原來時間能抹平一切的傷口,卻抹不去心底的情絲。
可即使她現在對他還有情,她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絕望無助鬱鬱寡歡,她算是看透了,愛情這個東西怎麼趕得上親情,只有出軌的男人沒有出軌的親人,再說,這個世上沒有跨不過去的坎,只要她堅持……話說,現在她也只能堅持。
陸悠然微垂雙眼,看著腳底下的石板路,想到他的身份,忽然覺得有點奇怪,按說以他們兩個人身份的差距,就算他跟大哥是朋友,也不應該答應娶她吧?照顧朋友也沒這麼個照顧法的,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陸悠然不禁皺眉,她前世怎麼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光顧著糾結有什麼用!看來她得搞清楚他跟自己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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