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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闆在包廂裡的差點得逞,好像就是這了,是的,就是這了。
好像越是親密的人,關係更為怪異。就好比她和何昆,關係可以說是這些人群中最為熟悉,最可以曖昧的,甚至就算是曖昧也是理所當然的,偏偏就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說給那些人聽,恐怕也沒有幾個會相信。
有時候芬芳也在想,為什麼那個鐲子就沒有送給彩霞呢,彩霞和他的關係也不錯的啊,況且那一晚上彩霞還付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就算是犒勞一下也還說的過去,為什麼就偏偏送給自己了呢。
那個時候芬芳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何昆追求自己的伎倆,雖然覺得有些老套,但並不覺得生氣什麼的,現在問題是何昆撒下了網,卻並不收魚,芬芳這條魚兒在網裡苦苦掙扎,卻怎麼也擺不脫,內心煎熬不已,不知道是人為下的漁網,還是自己鑽進了一個死衚衕,不知道是自己就像等待漁人的到來,還是自己尋找出路掙脫出去。
一切都是未知數,像一些慢慢站達到藤蔓,慢慢的將芬芳包圍,最後似乎也從芬芳的內臟里長了出來,噁心的要死,每天都要吐還幾次,搞得人是精疲力竭,還要聽老太婆婆婆媽媽的心疼雞湯話,心情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苦悶時期。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叫何昆的男人,卻不知道他為何如此讓人迷戀,可以使她念念不忘。
他那種步入中年人行列的特有的一股成熟穩重氣息讓懵懂的女人感到依賴。
或者他足夠的金錢和對女人的揮金如土讓缺錢的女人感到崇拜。
亦或者他本生特有的那種男人氣味和對女人的瞭解讓空虛的女人感到無法抗拒。
那些女人就是芬芳的合體,慢慢的想想,芬芳也算悟出來了,這些因素全都是存在於內心裡,她自己都無法察覺,就算是察覺了,也絕對沒有膽量說出來,而那個鐲子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點就“噼裡啪啦”的蔓延開來,也像關閉洪水的閘門,一開啟,洪水就排山倒海不顧一切的滋生開來。沒有什麼東西的阻礙,就一瀉千里,中途的一些江河湖海也慢慢的融入進來,也就壯大了。
芬芳想的很多,似乎就發現自己像一個哲學家,或者是思想家,可以講出一些很是精闢的話,或是看似深刻其實淺顯易懂的道理,就是說一些屁話的思想家。
芬芳在家無聊看了一本書,名字她有些認不全,但是裡面一句話讓她很是喜歡,原話記不清楚了,大致意思就是說,能拽一點文字的就是學者了,見過農具的就是農民了,然後最後一句芬芳覺得很搞笑,說見過豬跑的就問道肉味了。
芬芳因為這也喜歡上了這個作者,叫什麼蒲柳道士,應該是這個名字,覺得這句話很通俗,很搞笑,但是意味很是深刻,要是以後想吃肉了,就去聞一下,說不定就問到肉香了。
芬芳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在家,阿貴出去打牌,老婆子們去了田裡,剩下的芬芳就在家繼續嚼著這本書,找到一些道理深刻的話,讓自己也算是一點文字,也是大半個學者了,這讓人覺得很是光榮,在家說話的時候也不由的有了那一股書生味,慢條斯理的,咬文嚼字,一句話可以爭大半個小時。
對此,老太婆覺得芬芳在家無聊,玩玩也好,省的悶得慌,生事端,倒是阿貴對這事嗤之以鼻,認為再怎麼樣子也還是一個村婦,頂多是一個漂亮的村婦,芬芳也不管這些,暗自下決心準備做點事情給他們瞧瞧。
59。…第五十九章 彩霞病逝(1)
芬芳本應該就這麼平靜的生活下去,每天挺著大肚子到處走走,看看書寫寫字的,期待著孩子的降生。
十月月底,下午的時候,芬芳正和往常一樣坐在樹蔭底下正琢磨著怎麼寫一個新的詩歌的開頭,當她看到天邊的彩霞,就突然想到彩霞已經是十多日沒有來過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剛開始還以為是忙,也就沒有多想。
緊接著村那頭傳來了大鐵車嗡嗡的聲音,來人卻是何昆,還有金老闆。
十多日不見,傳來的卻是彩霞病逝的訊息。
彩霞死了。
上次臨走的時候,說的還是歌舞廳倒閉的事情,感覺就像發生在昨天的事情,當時的彩霞還是那麼的活生生,洋洋灑灑的說著那些專業評語,怎麼說走就走了呢,芬芳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昏,差點就栽倒在地。
三人就直接在樹下的石墩上坐了下來,聽何昆說,他去找彩霞的時候,她已經死亡,是自殺。
然後誰也不會相信彩霞是會自殺的人,前些時候還看見她去了醫院說是治療感冒,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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