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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希羅只好也坐下。
石凳的中間放著那兩本書;剛好把他們倆隔開。
“你身體沒什麼事了吧?”
“沒事。”
“決定選哪一科了麼?”
希羅搖搖頭。
“最近;在輪流旁聽各系的基礎課;愛修覺說;不急著選;還是看我自己的接受度。”
“那倒是。”
“其實;做靈醫也不錯;就像景寒的爸爸那樣;不過景牧師主修巫魔;他屬於巫醫學派的;老愛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靈醫;他修的是淨魔;功效比較接近你的月光石。”
“我還沒想好;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著急;愛修覺說得沒錯;靈脩最關鍵的是對味;得慢慢找感覺。”
關於學校的話題似乎就到此為止了;兩人不知不覺又沉默了下來。
“你找我;不光是還書這麼簡單吧。”
雷漠覺得希羅在等待一個時機;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最合適的;所以;還不如讓他先開口。
“我來;是想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景寒和好?”
雷漠笑了笑;轉過頭去看她;她卻垂下眼簾;避開了他的眼光。
“我沒有跟她吵架;是她自己要躲著我。”
“她只是跟你賭氣;不是真的要躲你。”
雷漠從石凳上站了起來;走到噴水池的邊上;看著水池裡的敘魚。
“你真打算就這麼僵著;等她服軟?我覺得有點過分。景寒是女孩子;更何況;這件事;你本來就欠她一句對不起。”
“那天在醫院裡;我是想跟她道歉的;可是;你看她當時那副德行;我什麼個性她最清楚;度恩說得一點不錯;她真的就是一隻尖牙利嘴的小母耗子。”
“平時;度恩消遣她;她從來就不當回事;但是;你不一樣。”
“我怎麼不一樣了?”
“你在她心裡有很特殊的分量。”
雷漠原本包裹得好好的心口;因為希羅的這句話而裂開一條細縫。
她也看出來景寒在喜歡他麼?
這個念頭;就像是釣魚的時候;冷不丁被人惡作劇地從背後丟下一顆巨石;好端端地;把固守了多時的寧靜全都給攪亂了。
雷漠看見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很近的地方;那張極美的臉;彷彿被什麼人抽掉了一半的魂;恍恍惚惚地倒映在敘魚搖頭擺尾的水面上。
就在她逐漸失神的當口;他忽然;轉過身去。
“你希望我去跟她道歉;是麼?”
他牢牢抓�的眼睛;不容她躲閃。
“你應該跟景寒道歉。”
他凝視她的眼睛;希望自己可以抓住這一秒鐘的時間;在她眼裡留下點什麼;可是;不行;他放不進去;怎麼樣都放不進去。
該死的李度恩。
他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每當他想要對她說些什麼;度恩就會自動跑到他的腦子裡去;密密麻麻地佔領了所有理智的空間;讓他毫無思索的餘地。
“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這是我和景寒之間的事;別人插不了手。”
雷漠話音未落;她臉上失掉一半的魂;就立刻迴歸了原位;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此回到了一張石凳和兩本書之間的距離。
第二十三章 冷 戰(下)
倘若不是因為景寒的那道冰火符;麥加絕無可能在他父母回來之前逃離那個該死的醫院病房。
如果那天他告訴景寒他的父親究竟是誰;估計;景寒會在他抵達醫院的時候就悄悄溜走了。那不是一個會願意與他這樣的富家大少爺交朋友的女孩;後來;那些來找她的朋友更是驗證了麥加的揣測。
他知道自己平日裡說話很無厘頭;有時候傻得夠嗆;但是;他並非景寒所想的那種沒有腦子的富二代。恰恰相反;自從他無意間發現自己身上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並且擁有可以控制自然界物質的能力時;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人生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受父母控制;甚至;也不受控於自己的、天翻地覆的逆轉。
有些人;從出生那一刻起;生命就已經註定了某種軌跡;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根本不可能發生任何變化。麥加從很小的時候起;就一直在等待生命的“震盪波”;不是頑劣輟學;或者高考失敗這種丟人現眼的“震盪波”;而是一個完全出人意料的、超級無敵的“大震盪波”。最初;只是感覺每天都昏昏欲睡;直到嚴重影響到他的學習生活;父母才開始懷疑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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