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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沒噴出來。
“你要去希臘?”
眾人抬頭,循聲望去,雷漠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景寒的身後,正疑惑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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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神 種(下)2
希臘是一定要去的,但肯定不是現在。
景寒決心要在米爾斯的畫室裡呆上一陣子,好好把原始的曼陀羅符文修煉到一個極致,至於諾德,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不想盡快見到諾德,解開你母親的生死之謎麼?”
萊朵很理解景寒此刻的心情,如果換作她,也許早就按耐不住了。
“可是,有哪個師父願意見一個毫無準備的徒弟呢?”
査吉覺得景寒說得對,但景寒的這句話同樣也給他帶來了更多的煩惱——荷修對他避而不見,說不定也是覺得他還沒有準備好。
“唉,你們好歹也有一兩個引路人,像我這樣的菜鳥,要找誰幫我引路呢?”
“別那麼愁眉苦臉的,誰說你只能有荷修一個神明導師?他不待見你,你還不待見他呢。”
度恩說得輕鬆,可聽者並不這麼覺得。
“不如找柏修問問,他是學校裡神秘學知識最淵博的一個,也許他能幫你找到進階的出路。”
雷漠的建議倒是不錯,雖然大家心裡都明白,柏修除了理論上的絮叨再絮叨,估計也沒有其他可幫得上査吉的辦法,但是,讓査吉系統學習一下神秘學的歷史知識總沒什麼壞處,順便拖延一下等待荷修的時間,免得他老是那麼焦慮。
“雷漠,你和克羅諾談得怎麼樣?”
剩下的那兩個甜甜圈還在盒子裡,雷漠一來就說他沒有胃口。讓景寒好不失望。
“情況不好。”
“怎麼了?”
雷漠不覺得這有什麼可隱瞞的,於是,把自己和炫金塔羅的感應被智慧之泉意外封鎖的謎團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接著,便是好長的一段沉默。
甜品店在這個時候的人流已漸少,坐在角落裡的那幾個低頭不語、愁眉深思的年輕人就顯得特別惹人注目。雷漠在這樣的沉默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覺得眼下必須做點什麼才行,於是,拿起了一塊甜甜圈。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我去買杯咖啡。”
“我去買吧……”
査吉剛要跟他一起站起來就被雷漠一手按了回去。
“不用,我自己去。”
雷漠前腳一離開,大夥兒的腦袋就不約而同湊到了一塊兒:
“怎麼會這樣?”
“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未必就是結果,也許是個圈套。”
“誰的圈套?”
“除了雅典娜還會有誰?”
“他剛才說感覺不到了,到底什麼意思?”
“塔羅師和塔羅牌失去了感應,那就等於是廢了。”
“別說得那麼嚴重!”
景寒瞪了萊朵一眼。
“我說的是事實,不然雷漠何至於這麼痛苦。”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問題出在哪兒呢?……”
“噓!他回來了。”
度恩一聲令下,大家瞬間散開,裝模作樣地回到自己原來的位子上。
“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麼?”
大家的臉色微囧。目光一致投向了同樣身為塔羅師的萊朵,似乎也只有她能代表他們發表一下意見。可是萊朵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雷漠,誰會料到得到智慧之泉的結果會是這樣的呢?而雷漠故意讓他們咬耳朵。就是知道有些話他們當著他的面是怎麼都說不出口的。
“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麼?有沒有試過別的牌?”
“你體內不是還有伽德勒的死亡之舞麼?”
雷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冷靜地搖了搖頭。
連伽德勒的牌也感應不到了,問題真的很嚴峻。
“今晚我得去趟酒吧。”
“去酒吧做什麼?”
景寒懵懂地抬起臉來看他,雷漠彷彿從她茫然的眼神裡看到了自己被抽空的靈魂,景寒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就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
“現在,只有試試紙牌才能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武功全廢了。”
雷漠試圖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但似乎沒什麼用。
萊朵的愁眉越收越緊,頗有大事不妙的危機感。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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