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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免太過了,不過即便這樣想,也還是再三叮囑自己家裡人,千萬別在靳文禮面前談什麼分手的事兒,就是別人家的事兒也不能提,萬一又誤會了,那婚事還辦不辦了?再說結婚是大喜的事兒,見了血多不吉利,葉家其他人聽了也都直說靳文禮腦子有病,但到底誰也沒敢在靳文禮跟前兒提分手兩個字。
靳文禮這回得以在葉家登堂入室,可是美得很,哼著小曲兒挽著袖子賣力地收拾著葉水清窗戶後面的小倉庫,邊挪東西還邊笑:“媳婦兒,我可是第一次從正門兒走到你窗戶前面,多不容易啊!”
“就這事兒有什麼可美的,你累不累,先喝點兒水吧,一會兒就要吃飯了。”
“我不渴,你陪我說說話就行。”
“那好吧,對了,我還真有件事問你,你找來幫忙幹活的那些人怎麼還要參加我二哥的婚禮啊?”這件事葉水清自己真就沒聽說過,是母親鍾春蘭讓她問的。
“是啊,婚禮本就是圖個熱鬧,人多才顯得人氣足、有面子,你家親戚不多,我就是找這幫哥們兒過來給你二哥撐個場面,不過你放心,沒人會空手兒去的,都能隨份子。”
“這是你強迫人家做的吧,文禮,大家都挺困難的,你可別壓榨別人。”葉水清有些不放心。
靳文禮聽了直笑:“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都是他們自願隨的禮,水清你們家倉庫裡這麼多書,你幹嗎還去書店買書啊,這些你都看完啦?”
葉水清看了眼靳文禮從倉庫裡一摞一摞的書說:“不是我的書,這都是我二舅生前留下來的,那邊的箱子裡全是小人兒書,你搬不動,最好還是把書拿出來我和你一起往外運。”
靳文禮想想也是:“行,我這就開始清理那個箱子。”
兩人正來回往外搬書,靳文禮忽然站住了。
“你別堵門口兒,要是累了就旁邊歇著去,你站兒我還怎麼搬東西?”葉水清推了靳文禮一下兒,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神經。
靳文禮退開幾點,又立即拉住了葉水清,指著地上的書說:“媳婦兒,這些書咱們也可以拿到書店門口去賣呀!”
☆、第26章
經靳文禮這麼一說;葉水清又低頭看了看地上的一堆舊書和旁邊一箱子小人兒書;覺得這個路子倒是可行,於是就問靳文禮:“那咱們把這些書都堆到我窗戶下面去;等收拾完倉庫再看看書的定價都是多少,商量商量按幾折賣出去。”
靳文禮沒想到葉水清一口就答應下來,心裡頓時有說不出的高興:“媳婦兒,我以前還以為你是考慮我的想法;才故意說不嫌我擺地攤兒丟人的;沒想到你還真就是和我一條心,都想著能多點兒賺錢,一點兒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無論什麼時候願意說閒話的人也都會說閒話,管別人說什麼呢,自己能過上好日子;天天都能吃上細糧魚肉才是真本事,你放心吧,只要是你提出來的想法兒,如果能實行我都會去嘗試的。”
“那要是賠了錢呢?”靳文禮笑問。
“哪有什麼買賣是隻賺不賠的?賠了想辦法再掙,無非就是再多吃點兒苦唄。”
靳文禮聽了不禁感嘆:“水清,我覺得咱們兩個人就是絕配,你說的這些話還有辦事兒的態度就像和我用一個腦袋似的,真是夫妻同心哪。”
“別美了,趕緊收拾東西去,同心是同心,不過我可和你說啊,你以後別再割你那手腕子了,要是哪天割殘廢了,我可不管你。”
“我這不也是形勢所逼嗎,不這樣做崔必成哪有可能善罷甘休,崔家又哪能輕易放過我爸媽,這事兒以大局為重只能割了。媳婦兒我和你說,其實割的時候也就疼那麼一下子,之後去醫院看傷才叫遭罪,那個王大夫下手可重了,光打破傷風針就疼得很,更不用說縫針的時候了,他肯定是看我不順眼,故意的!”
葉水清看著靳文禮手腕上新舊兩道疤,不禁哆嗦了一下,想想都覺得疼,這人還真是下得去手,一般人割一回吃過苦頭了哪還有勇氣去割第二回?
到了“十一”,葉家辦了場熱熱鬧鬧的婚禮,將二兒媳婦張月英娶進了門,總算是又了卻了一樁心事,現在也只剩下一個女兒沒出嫁,當然也是最難辦的。
張月英嫁過來沒幾天,就開始做葉勝志的工作,讓他同意葉水清和靳文禮的事,她倒不是因為收了靳文禮的東西領他的情,而是想著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葉水清嫁了人也就不是葉家的人了,到時是好是壞,是丟人還是現眼也不在這個衚衕兒裡頭,要不這麼大一個人在家裡白吃白喝的,工資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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