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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起送葉水清去醫院,自己還有將功補過的機會,寧可多賠錢也好過性命不保啊。
在去醫院的路上,葉水清正好碰上了一個也在市場做生意的人,就拜託那人去和文禮書屋的人一聲說自己摔了。
腦門兒有包、臉上有傷、腳腫得跟饅頭似的,更別說胳膊上的擦傷了,摔能摔出這個效果來?滾釘板還差不多!那人嘴裡答應著,等回到市場就和文禮書屋的人說葉水清被人打殘了!
正巧這時沈振山不在書屋,只有虎子照看著,聽這人說完當時就想操傢伙找人算賬去,但又一想,還是應該先通知靳文禮才對。
於是也把書屋的門上了鎖,貼了個通知就奔職工大學去了,到了學校一打聽才知道週三學校下午放假,於是又跑去了拉鍊廠,拉鍊廠的廠房搬去了郊區,原來的地方成了廠辦公室,既可以處理業務也可以堆放貨物,結果到了廠裡,辦公室的人又說靳文禮和老疤他們一起走了,應該是喝酒吃飯去了。
虎子知道他們肯定是去前街的飯店,於是立即就往靳文禮他家那邊奔。
靳文禮從學校去了廠裡心也靜不下來,雖然自己和葉水清沒吵沒鬧的,但就這麼誰也不理誰卻更讓人難受,心裡鬱悶正巧老疤七八個人找了過來,靳文禮一直想謝謝這些朋友幫自己廠子搬家的事兒,便約了他們一起去喝酒算是道謝。
幾杯酒下肚,靳文禮只覺得酒苦心也苦,想著今天晚上回了家,不如就給葉水清認個錯兒算了,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相親相愛的,什麼時候這樣傷過感情啊,媳婦兒是用來疼的,可不是用來受自己氣的。
這一想開之後,心情立即大好,招呼著老疤他們儘管吃盡管喝不用客氣。
“文禮哥,我就知道你在這兒呢,讓我好找,我這腿都快跑斷了。”
“虎子,你怎麼這麼閒,書屋那邊不是天天都忙得不行嗎,你還能跑出來閒逛,小心我告訴老沈。”老疤笑著讓虎子過來坐。
虎子瞪眼:“滾一邊兒去吧,出大事兒了。文禮哥,嫂子讓人給打了,聽說腿廢了、臉也被刀子給劃了,我得到信兒的時候店裡就我一個人,我就先出來找你了,學校、廠裡一直找到這兒,咱們趕緊去人民醫院吧!”
靳文禮手裡還拿著酒杯,聽了虎子的話整個人都坐不穩似地晃了晃,旁邊的人趕緊接過他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什麼人乾的?”老疤知道現在靳文禮不頂事兒,就抓重點的問。
“不知道呢,但嫂子今天早上是去天山路一家店收書款,要是出事兒也是在那邊。”
老疤想了想:“那邊也沒什麼人物啊。不管了,老黃你回去叫人,告訴他們出來的時候傢伙都別露出來,咱們先去醫院,弄清了是什麼人乾的,等把人抓到了抽筋還是扒皮就隨意了,這他媽的吃了熊心豹膽了,敢動文禮的女人!”
這時靳文禮站了起來,直接就往外走,緊握著的拳頭骨節泛白,臉陰沉得可怕:抽筋扒皮?那太簡單了,敢傷他靳文禮的媳婦兒,他就能滅了那人全家!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去了人民醫院,有來看病的人,只要不是得急病的,到了醫院門口看見這些人後就都返了回去。
陳江和自己外甥正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等著在裡面打石膏的葉水清,就看見樓梯口那邊走過來一群人,個個凶神惡煞,立即就知道真正的魔頭來了。
陳江幾次想站起來都沒成功,最後等靳文禮他們快走到跟前時,乾脆拉著外甥直接跪了下去。
靳文禮看了這個情景什麼事還能不明白,抬腳給了跪在地上的兩人一人一下子,之後就不迫不及待地推門進了診室。
☆、第62章
靳文禮衝進診室;看見醫生正在給一個女的打石膏,女人低著頭那條受傷的腿膝蓋下方几乎變了形,靳文禮立即覺得自己的心肝肺都糾到一起去了。
幾步上去前輕輕扶著她的肩膀,靳文禮差點哭出來:“媳婦兒;是不是外面那兩個人乾的?你放心,花多少錢我都能把你的腿治好;臉上也肯定不讓你留疤。你讓我看看你臉上的傷;別擔心,你變成什麼樣兒也都是我媳婦兒;傷你的人一個也好不了!這得多疼啊;你哭出來吧!”
“我在這兒呢。”
靳文禮一聽葉水清的聲音是從自己背後發出來的,立即轉過頭,就見葉水清正坐在牆角的椅子上;再扭過頭看了看自己扶著的女人,對方此時也抬起了頭,呲牙咧嘴疼得淚流滿面,即便這樣也能看出眼裡的驚恐,這才明白自己認錯人了!
“那個同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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