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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點兒,行不行,咬得怪疼的?”
靳文禮略鬆開了嘴,聲音有些發悶:“我就是含、著也沒使勁兒啊,媳婦兒,你身上真香。”
感覺靳文禮又埋在了自己胸、前,葉水清也沒辦法,忍著些許刺、痛隨他去了。
“不行!”過了半天就聽靳文禮嘀咕了一句,接著人也翻身坐了起來又壓、住了自己。
“你幹嘛,不是累了嗎,怎麼還不睡覺?”
“再累也睡不著啊,憋得不行,不信你摸摸。”
“流氓!”葉水清小聲罵了一句。
“和自己媳婦兒耍流氓天經地意,真是想死了!”靳文禮動作迅速得很,先是趴在葉水清下面聞了一口,然後又半跪在炕上,根本等不及葉水清準備好便用了力氣。
葉水清疼得輕呼一聲:“疼死了,你不能等一會兒嗎!”
“媳婦兒,我知道弄疼你了,不過再讓我等一會兒,那還不如讓我死了呢,你忍一忍啊,一會兒就好了。”靳文禮先是直著腰,接著又緊緊抱住了葉水清,不停地粗、喘著。
葉水清過了一會才好些,也不那麼疼了,又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一樣,身上也是一會熱一會冷的直哆嗦,一時忍不住雙手摟上了靳文禮的脖子親了親他。
突然靳文禮狠、動幾下就停住了,黑暗中就聽他笑著說:“這麼快就完了。”
“那你還不下去?”葉不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哪能下去,好幾天沒做才著急的,這次肯定時間長。”
葉水清聽了心裡叫苦,自己也是挺享受的,關鍵是靳文禮一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靳文禮到底還是被葉水清給踹了下去。
開了燈,葉水清擦了一下,不禁氣道:“你看看,都出血了。”
靳文禮看著手紙上淡淡的血跡嚇了一跳,連忙跳下炕,往盆裡倒了水端過來:“都怪我,媳婦兒,你疼不疼?我給你洗洗。”
“一邊兒待著去,我自己洗!”葉水清下了地,將盆拿到一邊兒背對著靳文禮開始清洗,其實剛才還是有些疼的,不過這會兒已經好多了,沒什麼大事兒。
靳文禮抻著個脖子在後面偷看,邊看邊饞得直咽口水,自己還樂:“媳婦兒,剛才看手紙上的血,我感覺就跟又過了一回洞房夜似的,你讓我幫你洗唄,你自己也看不見。”
“不用看,你趕緊給我轉過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看呢。”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我自己的媳婦兒我還不看個夠啊,你不上來我也睡不著。”靳文禮說著手又摸上了葉水清光、滑的背,從上到下地揉、按,葉水清煩得趕緊簡單洗洗完事兒,關了燈催促靳文禮睡覺,靳文禮終於老實了,沒過多久小呼嚕兒就打了起來,葉水清總算是鬆了口氣。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葉水清見靳文禮還沉沉睡著,就沒叫醒他,自己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吃了早飯推著車準備上班兒,等出了院子就看見鄭國芳站在屋前衝自己笑。
“水清,上班兒去啊,這兩天你們那邊兒可夠熱鬧的,半夜唱大戲不說,昨天文禮還把靳老三給打了吧?”
葉水清聽完鄭國芳的話心裡就來氣:“二嫂,你既然在家怎麼也不出來幫忙?”
“姓胡的破鞋跑到他們屋裡的時候誰又幫我了?我才不管他們老靳家的事兒呢,我只管好我自己就行,打得越熱鬧我越高興!”鄭國芳說完轉頭兒就回了屋子。
自己難道沒幫她嗎?靳文禮不也是一直向著她說話嗎?這女人真是忘恩負義!葉水清惹了一肚子氣也只能認了,騎著車去了單位。
快中午的時候和李昌說了自己要去出版社給李茹結賬,李昌笑著說:“你太著急了,我妹妹最信得過你和文禮,天這麼熱還是別趕著過去了。”
“那可不行,因為文禮出門已經耽誤幾天了,我可不能讓李茹為難,這又不是她自己的買賣,我一會兒就能回來。”
“慢點兒騎車。對了,水清,你和小茹關係好,你勸勸她,讓她離姓楊的遠點兒,要是讓我媽知道了,還不一定能鬧出什麼事兒呢。”
“我知道,放心吧。”葉水清笑著答應了。
快到出版社的時候,葉水清就看見李茹站在馬路邊上,剛要喊她卻又發現她臉色不是很好,正將手裡的一個信封朝旁邊的一輛小汽車摔了過去。
葉水清立即加快速度往那邊騎。
“李茹,你怎麼了?”
李茹臉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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