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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她伸過來的小手。
不曾想,跟瑞慈小手接觸的一剎那,像是被電擊過似的,顫粟而酥麻的刺激感流過全身。洛南當下就鬆開手。
瑞慈被洛南奇怪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睜著大眼睛看著洛南。
洛南騰地站起身。
“我。。。。。。我有點累了。”說完看也不看瑞慈,大步走進房裡,關上門。
靠在門上,洛南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甩甩頭,便盯著牆上餘嬋的畫像,喃喃地問道:“我怎麼了?”
瑞慈看著洛南背影,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搞什麼,洛南怎麼突然變得像他一樣奇怪了?該不是打一架就被傳染了吧?
那也太神奇了!
瑞慈被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弄得忍俊不禁。
看起來洛南好像沒什麼事了,該去看看那個傢伙了!想到這裡瑞慈皺起了眉頭,起身跑了出去。
下了車就狂奔進醫院。
七拐八轉,總算看到了守候在病房外的阿不等人。
“阿不!他怎麼了?”瑞慈顧不得擦一把汗。
“你還跑來做什麼?”黑人黑著臉,口氣極為不佳。
瑞慈一愣,隨即笑了笑,想著黑人可能在為昨天被甩掉而生氣,便保證說:“以後我不會再躲著你們了。”
要是昨晚他們在,也不會碰上打劫的。
“不必了,以後儘量躲著點,別在我們眼前出現。”胖子橫著眉,一臉的不悅。
完了,好像他們真的很生氣,瑞慈暗想。
“黑人!胖子!少說兩句。”阿不冷聲喝到,又對瑞慈說:“蔡小姐,你先回去吧。”
瑞慈怔住了,阿不的稱呼不是以前的那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見他。”
“對不起,不行。”阿不堅定的說。
瑞慈不理阿不,閃身要從阿不旁邊過去。
黑人,胖子,楊楊和扁豆齊刷刷地站成一排,像牆似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讓開!”瑞慈直覺地認為韓過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惶恐不安之中想到了威脅:“你們再擋著,我就去告訴你們少爺。”
以往聽到韓過殊的名頭都會嚇得直縮舌頭,平常她不怎麼用,這次逼急了,也要拿出來了,應該會有用。
“不讓你進去,是少爺交待的。”
八十三、恩斷義絕
瑞慈呆住了。
“你剛才說什麼?”肯定是自己聽錯了,肯定是聽錯了,瑞慈連續在心底說了兩遍。
“韓少不想再看到你,聽不明白嗎?”黑人繼續黑著臉。這些日子為了她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被韓少整得都脫了幾層皮,比在阿爾卑斯的雪山下待三年還難受。
瑞慈不相信的搖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怪胎恨不能時時刻刻折騰她,怎麼會不想看到自己,腦子撞壞了嗎?
“蔡小姐,韓少需要隔離治療,這段時間不會見任何人。”阿不重點強調了任何人。
隔離?瑞慈的心漏跳了幾拍。
什麼樣的人需要隔離治療?他有嚴重到那種程度?需要與外界隔離開來?他受到是什麼感染?
“傷得很嚴重是嗎?”瑞慈很難過。記得他離開時臉色蒼白得很,可是她不能丟下洛南一個人不管啊。
“那不是你關心的事情了。”阿不沒有正面回答。
“你該關心的應該是那個裝憂鬱的白臉男吧。”胖子忍不住要出口,要不是阿不再三交待準動粗,他才不會這麼客氣。
瑞慈很是茫然,今天他們都非常非常地奇怪,跟以往的捉弄不一樣,他們帶著濃重的敵意。
或者他們都誤會了,有必要解釋一下。
“昨天晚上,是洛南。。。。。。”
“你不用多說,這些話我們不想聽!”黑人皺著眉打斷了瑞慈的話。
連話都不讓她說完,瑞慈焦急的叫了起來:“你們聽我說,我。。。。。。。”
“我想你忽略了一點。”一向娘娘腔又拖泥帶水的楊楊,話語中透著果斷,“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不要緊,但你知不知道韓少昨天晚上是怎麼過的?”
瑞慈一愣,事情發展得太快了,這個她還沒來得及細想。
“死娘娘腔,你屁話真多!”奉行沉默是金的扁豆忍不住罵楊楊,真是跟女人似的,嘮叨個沒完。韓少說不見就不見,扯那麼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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