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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慈的體質不算太壞,算是正常的缺少鍛鍊的一族,能靠著不站著,能坐著不靠著,能躺著不坐著的那種基因,可這兩天被韓過殊搞得身心俱疲,精神煥散。加上這一疼痛,腳上沒了力,身子也蹲了下來。
韓過殊見狀,忙跑了過來,擔憂之情擰在眉宇之間:“怎麼了?”
瑞慈抬起頭,那張小臉都疼得擠到一塊了,從牙縫裡擠出一個:“痛”字,再說不出別的。
眼見著瑞慈額角豆大的汗珠如雨似的掉,臉上像被抽乾血似的蒼白,韓過殊心猛的一沉:“是哪裡痛?”
瑞慈的手使勁的捂著腹部,疼得再不能說話,只那眼角滑下幾顆晶瑩的淚珠。
“我看看!”韓過殊大手一撈,扶起瑞慈,手掌壓向瑞慈的腹部,試探性地問道:“是這裡嗎?”
瑞慈搖搖頭。
“是不是這裡?”韓過殊立即換了一個方位。
明顯地感受到韓過殊掌心傳來的溫度,那溫度帶著他的體溫,暖暖的,瑞慈覺得那股熱流很是神奇。
“你早上偷偷吃了東西?”韓過殊皺了眉頭。
瑞慈點點頭,垂下了眼眸,不敢看韓過殊。暗想,這傢伙小氣得沒天理,吃個早餐也叫偷。人家昨天晚上還沒吃晚餐的呢。
“真是笨蛋!”韓過殊低咒,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瑞慈以為韓過殊一生氣又會像昨天那樣,把她丟在荒效野外。如果那樣,她也只好聽天由命,祈禱不要被狼吃掉。
“上來啦!”韓過殊背對著瑞慈,微微彎了彎身子,那口氣卻是大大的不善。
見他要背自己,瑞慈是又驚又喜。總算是還有點良心,不過,他好像搞錯了,這麼高的個兒,她能爬上去嗎?她又不是猴子。更何況,她現在是一病號。
“快點!”韓過殊喝到。這女人到底要不要讓他背啊?再不快點,那群小子都從山頂返回來了,要是碰見,多有不便。
拜託,就不能蹲下嗎?瑞慈扯著韓過殊的衣服想往上爬,結果是徒勞。疼得兩眼直冒星星的瑞慈,恨不得將這死要面子的韓過殊就地正法!
等了半晌,還沒見她爬,韓過殊想要訓瑞慈,可回頭見著瑞慈皺到一起的小臉,頓時沒了脾氣。用眼角的餘光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沒什麼人看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蹲下身子,兩手一拉,瑞慈就到了他背上。
瑞慈疼得已沒心情跟他計較了,任由著韓過殊擺佈。
三十、活路
三十、活路
在醫院打著點滴,瑞慈的胃疼也慢慢的緩解了。只是她一直不敢把眼睛睜開,就連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韓過殊的殺人目光,裝睡,繼續裝睡。
“怎麼樣了?”韓過殊問過來檢視的醫生。
“沒什麼大礙了。輸完液之後,回家好好休息,注意飲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醫生笑笑說,“這種暴飲暴食後的劇烈運動,肯定會讓胃受不了。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了。你女朋友還年輕,要多加關心才是。”
說完出去了。
蔡瑞慈微微張了張眼睛,透過一絲餘光瞄了一眼韓過殊,那一臉的黑色喲!趕緊的閉上。
第二天.Z大古色古香的教學樓前,全國有名的櫻花大道中。
綿野拖著瑞慈的手,風急火急地走著。
“你要幹嘛啦?”瑞慈昨天打完點滴後,就被韓過殊清湯白水侍候上了,說是醫囑。對於無肉不歡的瑞慈來說,簡直就是活受罪,這不,走路都像在踩棉花,全身軟綿綿的。
“當然是審問你!”綿野把瑞慈安放在一棵櫻花樹下。
“啥也別問,三個字:撞牛屎。”瑞慈坐在樹下地石凳上,能坐著就不站著,這是她的一貫風格,堅決發揚光大。
“你撞上的是不是家裡開銀行的韓氏四代單傳天之驕子韓過殊?!”綿野從書包裡掏出一本雜誌,封面正是一身貴氣的韓過殊。
“你也認識這個怪胎?”瑞慈瞪大了眼睛。
“是啊,昨天認識的。”綿野笑嘻嘻的,一個旋轉坐在死黨旁邊:“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快點說!”
“也就是在瑞士滑雪的時候撞上的。”瑞慈避重就輕。
“好像不這麼簡單,你跟他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綿野一臉的壞笑。
“什麼都沒有!”瑞慈一雙好看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
典型此地無銀三百兩,綿野繼續壞笑地看著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