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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慈撇撇嘴,恨道,這傢伙肯定做夢也想著法子折騰自己。活該凍死!關上門,瑞慈走了兩步,又頓住了。
唉!就看在這傢伙在雪崩時護著自己的份上,可憐他一下。瑞慈站在韓過殊旁邊,糾結著,是直接給他丟床毛毯,還是把他弄到*去。
丟床毛毯,頂不了什麼事,深秋的夜晚還是很涼的。弄到*去她還沒那本事。又不能找阿不他們幫忙。
最後決定,折中,就近弄到沙發上好了,瑞慈蹲下身子,使勁拍了拍韓過殊的肩,叫道:“睡在地上你想凍死啊,快點起來。”
韓過殊哼哼地把頭偏到一邊,感覺吵死了。
瑞慈沒法,醉成死貓的樣子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端過一杯水,只有這個辦法了。不能太刺激,不能把這傢伙全部弄清醒。
瑞慈先把水倒在手上,然後再灑到韓過殊臉上。
冰涼冰涼的東西滴在臉上,浸得難受。韓過殊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張熟悉的臉。
瑞慈忙丟了手中的水,不能灑了,再灑全醒了,醒了發現她偷了盤就慘掉了。
“你快點起來!”瑞慈用力地拉起韓過殊。
韓過殊藉著瑞慈的扶力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這哪是站起來,完全就是靠在瑞慈身上,勉強走出幾步,瑞慈就頂不住了,堅持,堅持!眼見著就要到了,瑞慈手一軟,韓過殊像山似的倒了下來。
瑞慈避無可避,被韓過殊結結實實在壓在身下,韓過殊的左臉緊貼著她的右臉。
四十六、連夜跑路
四十六、連夜跑路
痛啊!瑞慈的第一反應!七十幾公斤的棉花壓下來,也會把人悶死,何況是個活生生的人,更要命的她是那個被壓的,純粹墊背的。
骨頭這麼一摔,怕是搞不了幾年,就得去修理修理了。瑞慈一邊想著,一邊試著掙扎。
這沙發不算窄,瑞慈這身材的可以睡兩個,但是加了個韓過殊像被子一樣蓋在她身上,就完全動彈不得了。
她被蓋得只剩下一張小臉,和一隻小手在外面露著。
“韓過殊!”瑞慈吼到,這麼壓著她,全身的豆腐都被他吃乾淨了。
沒有反應。
“你起來!混蛋!*!你快點給我起來!起來!”瑞慈一腔熱血全湧到了小臉上,紅通通的,拼盡全力對著空氣喊。
只能對著空氣喊,左邊被沙發擋住,右邊韓過殊溫熱的側臉正與她親密親觸著,她是一動也不敢動。
雖然是對著空氣喊,但畢竟也是在韓過殊的耳邊,那超高分貝的音量,就算讓人醒不了,也刺耳得很。韓過殊不悅地皺皺眉,把側著的臉轉了轉,嘴唇正好貼上瑞慈的右頰。
溫潤的嘴唇輕輕地摩娑著,瑞慈驚呆了,連尖叫也忘了。
瑞慈覺得那溼溼的熱熱的兩片唇就像螞蟥似的叮咬著她,她能做的,就是儘量往沙發上靠。
被一陣獨特的馨香索繞著,韓過殊被酒精麻痺的痛楚似乎緩解了些。唇上似乎觸到一層柔膩的緞子,軟軟的,滑滑的,誘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咬上幾口。
有沒有搞錯?!她往沙發裡移一寸,韓過殊就靠過來了一寸,她移兩寸,他就靠過來兩寸。已經緊貼著沙發,實在移不動了,瑞慈輕喘著氣,這傢伙實在太重了,這樣嚴嚴實實在壓著她,她快頂不住了。
總算靠近了,韓過殊的唇不安份地親了過去,那滑滑的,軟軟的質地觸感真是不錯。
天哪!這傢伙到底是有沒有醉倒,醉倒了會追著她親嗎?瑞慈異常艱難地忍受著,一邊將自己被他壓住的手一點一點的抽出來。
此時此刻,她只能自救。不要說她在這裡喊沒人敢上來,就算有人敢上來,看到這幅活色生香暖昧不已的場景,也不會有人伸手相助。
終於,有一隻手可以活動了。
首先就把韓過殊緊貼著的臉推到一邊,瑞慈呼吸兩口沒有太重酒精味的空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另外一隻手手解救出來。
一秒都不用耽誤,連推帶踹,韓過殊滾了下去,下到地板上去了。
還沒醒?!最好是醉死了,醉不死也凍死!瑞慈咬牙咒著,用手拼命擦著被韓過殊親過的地方。
狠狠地將一床毛毯丟到韓過殊頭上,抬腳踩在他身上過去了,韓過殊被瑞慈踩得悶哼了一聲,縮了下身子,繼續睡。
暗夜還未褪盡最後一絲羞澀,別墅二樓的某個視窗上,扔出兩個行李包。
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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