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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法解釋,為什麼即使違背主子的命令,還是要執意要去拿這藥,所以主子還是不知道的好。。。。。。
真言仔細打量影毅,影毅站起身,脫掉黑衣,反過來穿上,竟然變成一身青衣,然後背對著將幕離摘掉,推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不出半個時辰,穴道會自行解開”
戴著幕離,一身黑衣,肅殺冷厲的男人,再出門時,一身清寂,疏遠冷漠,面容俊美,青絲高束。。。。。。
穴道一解開,真言急忙檢視丹藥,沒毒,是真的!
真言怔了好一會兒,才喃道:“季末這混蛋,走的什麼狗屎運”。打賭從沒輸過,連這麼珍貴的丹藥都有人白給。
影毅走到主子的府門前,才發現府門前圍了一圈的人,有不少看熱鬧的百姓,而那些高頭大馬的隊伍,是皇宮來的,發生什麼了?
陸陸續續地有人將東西抬進府裡,領頭的幾個人臉上帶著笑意走進府裡。
影毅在外面站著,直到宮裡的人離開。。。。。。
他走進府門,竟然沒有人看守,奴僕來來往往匆忙,俱是些生面孔,有人看到他,微愣後,便低頭彷彿沒有看到般,走了過去,他到主子的房門前停下,房門大開,他站在門外,說道:“主子,屬下回來了”
靜了好一會兒,沒有回應,影毅微微皺眉,主子不在嗎,向門微微走近,恭敬地垂首,影毅又說了一遍:“主子,屬下回來了”
季末在屋內的手輕輕顫抖一下,之前的沒有回應,他只不過是以為自己幻聽,而現在這一切是真實的,他卻頭一次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然後選擇了沉默。。。。。。
影毅感覺到了屋內有人,呼吸的頻率也跟主子一樣,眉間的褶皺才散開,後退幾步,直直跪下:“屬下請主子責罰”
死寂一般的沉默。。。。。。
真言過來時,看到就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垂首跪在季末的門前,正值盛夏,天氣很熱,光是走在沒有微風的路上,都會有一種灼熱的,無法呼吸的感覺,而這個人跪了多長時間,真言不知道,但是那被汗水浸溼的後背,讓真言下意識頓住腳步。。。。。。
那黑衣人的感官出奇的敏銳,真言走進來的時候,他的身軀像是僵直許久,微微動了一下,直到真言走近,沒有危險的感覺,影毅才抬眼,手卻依然放在劍上,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真言身子僵了一下,然後那種無形的壓力瞬間消失,真言甚至感覺到了這個黑衣人對自己的一種溫和。。。。。。
真言推門進去,季末站在桌前,垂首而立,手指不斷撫摸著茶杯的杯沿,好像在走神,真言心下奇怪,今天的奇怪事太多了,季末什麼時候還會表露出這種情緒。。。。。。
“你來了”季末抬頭,也是似乎保持這個姿勢許久,真言的到來,讓他彷彿從沉浸中脫離出來。。。。。。
“你知道嗎,你門外跪著一個黑衣人,似乎跪了很久。。。。。。”
季末皺眉,直接走到房間門口,想要推開房門,真言拉住他,點點他的腿,季末抿唇,回身坐在輪椅上。。。。。。
第十三章
真言給他提前治療,季末早已恢復的已經差不多,甚至連眼睛也好得差不多,但是這必須要瞞著皇宮的人,現在季末對於那些人還是不能有任何的威脅,季末要慢慢來,所有的兇狠與爪牙只能藏在柔軟無害的外表下。。。。。。
當初的季末,正是因為太過耀眼,才會失去那麼多,才會蟄伏,而今依舊是韜光養晦的時候。。。。。。
而影毅,季末從來都不想瞞著他,真言把他攔住的那一瞬間,季末才發現生性多疑的他,依然堅信著影毅始終,始終不會是奸細,也不會輕易背叛他,而自己的怒氣,只是因為他的離開。。。。。。
“季末,你很不對勁,怎麼說,我從未見過如此焦躁的你”像一隻野獸,明明渴望外面的陽光,卻只能困在陰暗的巢穴裡。。。。。。
真言拿出紗布,替季末把眼睛包紮好。。。。。。
季末的呼吸變得悠長起來,音色帶著清冷的溫潤:“我沒事,只是有些事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的渴望,我的念想,我的*,統統因為那個人,而有些難以掌握。。。。。。
因為太過渴望,反而不知道怎樣前行。。。。。。
“季末,我知道你不會忘記自己當初說過的話”真言打下一個結。
“那是自然”季末抬手摸了摸眼上的紗布,微微勾唇笑了。
我會苟延殘喘地活下去,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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