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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也不回。
花無缺嘴角一抽:“我不覺得你比我大。”
慕容九終於回頭了:“其實不是我故意佔你便宜,是我的名字就叫九姐。”她又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剛才那個變化多端的魔女。
“怎會有父母給自己的女兒取這樣的名字。”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下面還有個妹妹,名字就叫十妹。因為我們家的孩子很多,只有前幾個姐姐有名字,小的姐妹,也許爹孃自己想名字想的頭都大了,就按著順序來了。我下面還有個妹妹,所以,我就是九姐了。”她的音調依舊動聽,語速依舊有些緩慢卻不讓人覺得著急,語氣十分的真誠,還有難以避免的絲絲的遺憾———不管誰被自己的父母忽視都會覺得不開心的。
這話聽起來真是比珍珠還真!
只是,要是讓慕容峪聽見這番話只怕要被氣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他哪來的第十個女兒?他對最小的女兒更是百般疼愛,萬分珍惜,慕容九哪有被忽視一說?
而慕容九在自己家中也是極其懂事,簡直就是最為貼心的小棉襖,在外人面前卻是這樣的吹牛不打草稿,撒謊也不臉紅,堅持將越漂亮的女人越愛騙人這一定律堅持到底!果然不愧是能跟小仙女張菁混到一起的人!這讓一直堅持自己教育方針十分正確的慕容莊主情何以堪?
只是,花無缺已經聽了她多少比珍珠還真的話了?所以,他終於將這個漂亮姑娘的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一想到他假想的慕容九的爹孃——一臉鬍鬚的某個大叔和雍容端莊的婦人一臉正經的叫著這姑娘“九姐”的時候……太可怕了……所以:“你又是在騙我的吧。”不是問句,而是實實在在的肯定陳述。
慕容九收起裝幽怨的樣子,微微勾起一抹微笑,眼中也跟著盪開陣陣波紋,真是猶如蓮花低頭那一剎那的嬌羞,清麗非常:“花公子果真聰明。”還帶著一臉欣慰。
花無缺又囧了。——當看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丫頭一臉欣慰,滿眼慈愛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你也會囧的。
“既是如此,花公子就叫我……嗯,九姑娘好了。”
“……九姑娘……”
慕容九輕輕柔柔的應了一聲:“誒。”
似乎,這個時候,花無缺才覺得眼前的女子的影子逐漸清晰起來,而不是那個永遠觸控不到的虛影。他也不由得回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花無缺被關押的地方確實是個監牢,關押的也並非只有他一人,還有許多反抗邪教的人或是那些女子的家人。但是,卻安靜異常。因為每當他們拐過一個轉角,前面的這位九姑娘就從自己腰間的荷包取出些許銅錢,右手一抬,數枚銅錢就如片片飛花,急速的向每一個人飛竄而去——不管犯人,還是看管犯人的人。
這些人立即就變成了木偶人,擺著各種可笑的姿勢。
更奇特的是,越快的速度,其破空聲就會越大,越急,更何況是金屬製的銅錢?但是,這些銅錢的確很快,但也的確很靜!靜如鬼魅!所以,這些人才會在毫不知覺的情況下被點住了穴道,而且,認穴之準,百發百中!
花無缺不敢想,若是這銅錢所擊打的地方是人體的要穴又當如何?也許,這些人就不再是人——死人自然已經不算是人了。
而這手絕技,望眼江湖,也唯有暗器絕技名滿天下的慕容家才能做到。怪不得,怪不得她叫他稱呼她九姑娘……這天下也只有一個九姑娘能有這番本事。
花無缺雖是從未涉足江湖,但是,出門之前,江湖上的情報他卻掌握了不少,尤其是慕容山莊。聽小師父說,慕容山莊似乎和移花宮有些淵源。所以,慕容山莊的情報,從來都是放在第一份的。
接著,慕容九就帶著花無缺這麼一邊撒錢,一邊旁若無人的走出了監牢。
外面的月亮確實比監牢裡的更圓,更大,也更亮。
“花公子。經我多番觀察,這邪教總會在每月月初的凌晨舉行活祭的意思,意思是獻給婆彌的早禮。”
花無缺臉色變了:“今日就已是月末,那明日凌晨……”
“正是。”慕容九也極其嚴肅,“所以,我們的時間非常緊迫。”
花無缺又忽然覺得憤怒起來:那為何在這麼緊迫的時候還要去奪那什麼含香草?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去奪那含香草?而應該一鼓作氣的來挽救這些失足被擒的少女?”慕容九就像知道他在想什麼,問道。
花無缺臉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慕容九笑了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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