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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瞑目了……”
什麼叫顛倒黑白?這才是!慕容家的夫人姑爺都被氣得發抖!
而在場的眾人都被這一串又一串的變故給砸的暈頭轉向,公說公有禮,婆說婆有禮,偏偏兩方又只能過過嘴皮子,沒有一人能拿出證據!
慕容九衣袍下的手再次捏成了一團。混賬!就是快意江湖的時代,女子終究還是被看成了男子的附庸!嫁出去的女兒就成了夫家的人,所以為著夫家就是理所當然了嗎?!不是這種思想,江玉郎的這番胡話豈能取信於人!
不過,優勢還是在我們這一方。本來他們的目的也不過是攪亂這番水,他們說不清,江別鶴也說不清,江湖上的就不能分辨,分不清自然就無理由插手了。那麼,能起決定作用的便是武力——他們的實力絕不會輸給江別鶴!
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萍姑牽扯進來!她若出現,江湖上所有的目光都會集中到她身上,她今後的生活將永遠不能平靜。而邀月和憐星將她放到我身邊,傻子才會相信真沒監視的意思——若知道她完全的倒向了我這一邊,若更不巧的知道萍姑動了情,她哪還能活?
慕容九竭盡全力也要保她一世安康!
而江別鶴現在也不願將鐵萍姑這張底牌露出來——對手還未現完自己的籌碼,而他又非到山窮水盡之際……這張牌自然要在最恰當的時機,起到毀滅性的作用。
所以,兩方想法截然不同,卻極為默契的避開了鐵萍姑的存在。
九妹倒吸一口氣,冷然道:“看來江大俠是忘記了對南宮啟的承諾,也忘記了跟魏無牙的協議了!南宮啟死的冤,魏無牙的力也出的冤!諸位難道忘了魏無牙和移花宮的仇怨?若真是移花宮下的藥,魏無牙豈會成為幫兇?”
江別鶴是老一輩的大俠,與小輩爭執自然沒有風度,但是江玉郎卻不一樣了,誰能苛責他為了自己的父親與自己的同輩爭辯呢?
“九姑娘……你難道以為移花宮和魏無牙結怨的理由無人知曉不成?當初魏無牙向邀月宮主求親,宮主不同意才廢了他的雙腿,將他打入懸崖,由此結怨!”
“什麼!竟是如此?”
“邀月宮主與魏無牙竟有這番往事?!”
江玉郎一下子就把這舊事抖了出來,若是邀月知道定然氣得六神出竅,血洗當場!
江玉郎接著道:“魏無牙不死心,想要討好邀月宮主,也不奇怪吧!”
慕容九的雙目毫無感情的掠過他,道:“你真傻。你用這件事將移花宮和魏無牙扯到一起,邀月宮主知道了,你還能活嗎?”
江玉郎面上一僵,依舊道:“九姑娘承認有過這事發生?”
“有無此事,我怎會知曉?魏無牙叱吒江湖的時候,我還在孃胎裡。我還奇怪江公子是如何知道的呢!這事不管是真是假,恐怕都不能善了了……”
江玉郎的臉白了白:“你們有你們的人脈,我們自然也有我們的途徑……”
兩方爭執不下,何時才有個頭?
在坐的各個門派大家越看也越是糊塗,彼此交頭接耳也得不出結論,玄通道長沉思半響,突然開口道:“九丫頭。我與你父親相交多年,你們父女的感情貧道也看在眼裡。我相信他教出來的女兒們不會是不孝子弟。此事事關重大,疑點眾多。慕容家怎會這麼容易被下藥?又這麼容易被滅亡?其中的關節你是否知曉。”
九妹冷著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感激的微笑:“多謝道長。九妹置身其中,慕容家被毀的真相,一步一步都看在了眼裡。”於是,便仔細的將南宮啟易容混入慕容家,如何下藥,如何逼迫她說出移花接玉,如何被慕容峪擊斃,然後怎樣處理後續,卻因體力不支,暈倒被江別鶴帶走的事敘述了一般。
眼前似乎隨著自己的講述又重現了那番地獄,還有被她親手送走的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後傳來的溫度——不知什麼時候她竟又忍不住顫抖起來!心中一暖,不再逞強,順勢靠在花無缺的身上。
花無缺只是支撐著她,並未將她摟在自己懷中——他們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來互相依偎,但現在卻是她的戰場!他會看著她如何漂亮的打贏這一仗!
只是他看著江別鶴的眼神卻越來越冷,越來越無情——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溫文爾雅完美無缺的花公子會有這樣的眼神!他難以想象,他的妻子是怎麼面對那幅人間地獄的,若是他處於九妹的位置,他是否能做的跟她一樣好?又是心疼,又是自豪。——他花無缺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江別鶴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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