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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說不太出話。
“屬下們得令!”
我既盼著石斛能找到爹孃,又盼著不要,因為,我想我自己接受不了那某些畫面。
穿過密秘的樹林,雪如飛奔在一望無垠的高地上,慢慢地,我看到了高地下面的平地,以及一旁的懸崖。
忽然,一個人縱身,飛下了懸崖。素衣翩然,白的晃眼,卻也熟悉。那是喪服,就在我意識到這一刻的同時,飛羽大呼了一聲,“王妃!”
我不相信跳去的是娘,那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呢!
我抓起了馬鞭,狠狠抽了下去。很快,一切就明朗了。
我的馬站在了最高處,眼底清晰地是兩處高地中間的平地。
大風颳起的是血腥的氣息,站立在中間的是一個渾身插滿了飛矢、渾身鮮血的人,血沿著鎧甲,把一幅玄鐵的戰甲塗染了漫天漫地的紅!觸目!驚心!
“王爺!”
“閉嘴!”
四下一片死寂。
許久——
“你們退下吧,我一個人待著!”我下令,此刻,我想我的魂飛去了,沒有管身後的人,我就這樣站在了高地之巔,任大風吹著。
是他下令的,千萬飛矢,席捲而來;一襲青衣戰甲,原來,鳳天騎真正的用意在這裡;
是他射了那正對xiong口的一箭,這就是所謂的信任,時間倒退,成了永恆?
我正好清楚地看清了一切!
……
不!那個站在風中紋絲不動的人,不是我爹睿王。
我爹,風度翩翩,溫潤如玉,談笑風生間,自有萬千風情,怎會是那人這般邋遢,蓬頭亂髮,不是,肯定是搞錯了!
只是,為什麼他嘴角的笑容,怎麼這麼像爹的“盈盈笑”,巧合,一定的!誰會至死,依舊一臉坦然?風度不減?
為什麼,他的劍,是爹的劍?
為什麼,他的戰甲,是爹的玄鐵服?
父兮母兮,畜我不卒。胡能有定,報我不述!
天地,悲歌!
正文 66。 紅塵最是痴情笑(二)
飛羽剛才好像是來稟告什麼的,是什麼呢?我不記得了。
對了,我的心口怎麼這麼疼呢,是因為空了嗎?那麼,我丟了什麼呢?
“石斛!石斛!”我厲聲而呼。
“嘎——嘎——”
“我丟了,丟了——”我都不知道丟了什麼,又怎麼讓石斛幫我去找呢!
……
我騎著雪如沒有目的地晃著,飛羽好像是說下山了找什麼人了,找什麼呢,那個飛身而下的人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找一個不相干的人幹嘛?飛羽問我,是否要將那個滿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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