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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將這結實的石碑粉碎。黃藥師是不是將失去愛妻的痛苦全部發洩到了這塊石碑上?
我拍拍這塊可憐的碑,直起身子,向已經爬起來的周伯通問道:“你知道怎麼進去嗎?”
周伯通捂著屁股,身子一縮,後退三尺,驚訝道:“你要進去?那是墳墓呀!有鬼的啊!我才不要進去!”
“膽小鬼,這麼大人了還怕什麼鬼?你殺人的時候怎麼就不怕了呢?”我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開始從墓碑上的花紋著手研究。
周伯通在身後大叫道:“喂喂喂,你動他老婆的墳墓,不怕黃老邪出來找你算帳?”
我不耐煩道:“我只是進去看看那幅畫而已,又不動他什麼東西,怎麼了?”
“你當真那麼想看嗎?”聲音趨於清朗,跟周伯通的明顯不同。
我轉身四下觀望,心中一時鬱結,這個死黃老邪啊,沒事扮什麼神仙,以為我是善男信女啊。
周伯通幸災樂禍的大笑道:“哈哈,黃老邪來找你麻煩了,看你怎麼辦!”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九陰真經》可比我這個無名無姓的小丫頭得重要多。”我不客氣的回敬他一句,只見一道青影從墓後的桃花林內閃出,輕柔如飄鴻飛花,淡然落於眼前,護在墓碑一側。
他冷冰冰的直視著周伯通,手中的玉簫微微抬起,執法如劍,所對之地面,花瓣無風自散,向周邊盪漾開去。
好強烈的殺氣!只不過,有點怪怪的,為什麼他會盯著周伯通呢?明明是我想挖他老婆的墳吧。這個黃老邪,果然夠邪,佩服佩服。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已修改完畢,請鑑定
五 青芒空明
“喂,黃老邪,你瞪我幹嗎?是這丫頭要進你老婆的墳,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瞪她才對啊!”周伯通顯然也發現了這個詭異的錯誤,開始指手畫腳的試圖糾正。
黃藥師好象壓根就沒聽見他的好心解釋,玉簫猛然提起,一道劍氣激射而出。周伯通大驚,哎呀一聲怪叫,身子一矮,險險的挨著劍氣避過。劍風射落一地花瓣,風揚枝顫,湧起一片潮動之聲。
“媽呀,黃老邪,你真的要玩命呀!”周伯通大叫著,眼見黃藥師的玉簫一晃,已挨身刺過來,他乾脆就地一滾,躲過這招後,爬起來直躍進了桃林深處。
黃藥師一言不發,跟著躍入桃花簾幕之中,反把我這個盜墓未遂的傢伙孤立在了原地。這……這算什麼?喧賓奪主?還是根本無視我這麼大一活人?
我看著那兩人在林間起伏不斷的身形,嘴角直抽搐。這倆老瘋子,實在太過分了!雖然他倆就這麼打打鬧鬧玩了十五年,但這樣沒理由的在個外人面前胡鬧也太有些不成體統了吧。
我追著兩人的身形摸了過去,在被罡風激盪四散的花瓣中,滿眼驚訝的欣賞這場雖然沒什麼理由但著實歎為觀止的大戰。
兩大絕世高手,一個飄逸灑脫,一個靈巧乖張,似鶴起猿舞,如高竹奇松。黃藥師以簫作劍,手中一杆青芒,蔥翠瑩玉,於花瓣間穿梭,幻化成一片青霧,將周伯通完全的包圍。簫走奇路,柔順如輕風流水,似無孔不入,簫端青芒吞吐不定,幾次將要劃入周伯通身周,卻總被他以各種怪異的姿態避過。
周伯通確實很像只毛猴子,打架就打架,他還一直吱吱喳喳的亂叫。或曰黃老邪不講道理像瘋狗咬人,或雲黃老邪重男輕女重色輕友不分青紅皂白。當然,他的胡說八道只換來黃藥師更加狂暴的殺氣。
青簫掠過,袖袍拂動,勁風中夾雜著簫語空鳴,青衫灰影揉作一團,在飄零落花中上下翻飛,根本就不像是在打架,純粹是作表演賽。周伯通也算是了不起了,猴子王當真非他莫數,居然有本事在黃藥師密不透風的劍芒之中穿行自如。見他時而側身,時而後翻,雙拳揮舞之快令人眼花繚亂,卻聽不到一絲的風響,果然是內家拳法的最高境界啊。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周伯通已顧不得挖苦黃藥師,而黃藥師所走方位也開始遵循起了八卦方位,騰挪翻越,身影晃動,彷彿一人分作數人,從四面八方同時攻上。簫過而指上,黃藥師左手中指輕釦,簫點數下之後定然會於空隙中彈出一指。洽接自然,根本無從考證這到底是同使兩門功夫還是一門功夫中的變招。
劍指齊上,周伯通逐漸忙亂起來,好幾次差點被戳個正著,卻總被他臨時的變招化解。他這個功夫有些奇怪啊,使拳本使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另隻手會突然變成了掌,這樣拳不拳掌不掌的,換誰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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