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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不否認自己對他有那麼一點的萌動,可這種跡象必須在完全發展以前堅決鎮壓。以為他把我當成阿衡說說話聊聊天開開玩笑,只是為了尋找一點心靈上的寄託,誰知道這傢伙居然會突然求婚。
別說我不能隨便動情,就算是能嫁人,也不會因為要代替另一個女人而去給個刁蠻丫頭當後媽。這黃老邪果然夠邪,那麼大的事他說起來跟玩似的,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以為這是過家家呢?他都不想想他閨女會作何感想嗎?反正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爹娶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而讓我管其叫媽。這不亂套了嗎?
連夜的趕路,瞎跑一氣,天亮之時已到了一個小村。因為這一路走得太快,隨意挽起的頭髮亂成了一團,我在村外小河邊對著水嘗試自己挽,無意識的竟想起黃藥師給我挽頭髮時說的那些話,曖昧十足,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暗示。
手腕一顫,木簪掉進了水中,河對岸一個女子拍著手大笑起來。我抬起頭,見她蓬頭垢面,心中微動,大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傻姑,你也是傻姑,哈哈!”她舉著一根樹枝在水裡亂抽,不知高興些什麼,笑得十里地外都聽得見。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粗布灰衣,又理理自己凌亂的頭髮,隨意扯下一條線繩將頭髮直接綁住,左右照照,應該比傻姑相對整齊一些了吧。
“傻姑,村子裡最近有沒有來些生人?”我那傻徒弟現在是不是已經窩進密室躲貓貓去了?
傻姑呵呵笑道:“走了!都走了!”
“誰走了?”張三李四我可沒興趣管。
“大妹子和傻兄弟,還有長鬍子老頭和叫花子。哦!哦!我也要去皇宮吃飯拉!哦!”她抽著枝條呵呵傻笑著蹦蹦跳跳離開了河邊,我摸摸下巴,腦子裡非常自然的蹦出了一道菜名——鴛鴦五珍膾。
能讓洪七公如此流連忘返的皇家名吃,到底有何特別之處?恩,很有必要去見識一下,順便……調節調節心情,省得動不動就想起那個人,心煩!
南宋的首都叫做臨安,就是千年後的杭州城。這個地方,我並不陌生,想當年為了打入逍遙派,不知在這磨蹭了多少時間。不過,我熟悉的,似乎也只限於西湖這麼一圈,至於南宋的皇宮大門往哪開,這還得要費點力氣去打聽。
其實吧,大凡皇宮,個人認為基本都差不多,想進去搞些見不得人的事,深更半夜是最佳行動時間。翻過牆,走過廊,避過侍衛,尋找廚房,折騰了大半夜,最終是以煙囪為目標挺進,一進門二話不說先朝房樑上看。喲,老叫花,你來得還挺早嘛!
我站在長桌邊朝蜷在樑柱後的洪七招招手,一個縱身,輕飄飄的坐在了他身邊,點頭笑道:“你好,還認得我嗎?”
他驚訝道:“你不是桃花島那小丫頭嗎?”
“誰是桃花島的?誰又是小丫頭了?我把《九陰真經》白送到你面前,你就是這麼記著我的?”別把我當小孩看,我可跟你是一輩的人!
他呵呵笑道:“在我面前,你不就是小丫頭嗎?”
我勾勾手指,問道:“你今年多大?”
“三十七。”
我認真掐算了一下自己混至今日的具體存活時間,炫耀一樣的說道:“我今年二十八,你連我十歲都大不到,還敢叫我小丫頭?”
他雙眼圓睜,大張的嘴裡足能塞下一整個鴨蛋,上上下下盯了我許久,搖頭道:“你二十八?我看你連二十都沒到,騙誰呢?”
我不屑道:“那黃老邪閨女都那麼大了,他又像三四十歲的人嗎?”
洪七揪揪鬍子,點頭道:“有道理。”末了,又加了一句,問道:“我要把鬍子剔了頭髮梳光溜臉洗乾淨了,是不是也能年輕許多?”
“我怎麼知道。對了,你那傻徒弟呢?”我適當離他遠了點,這傢伙是不是打加入丐幫起就沒洗過臉了?
他朝窗外奴奴嘴,說道:“出去跟完顏洪烈玩去了。話說回來,你跑來做什麼?老頑童說你被黃老邪關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逃出來的?”
“這個呢,說來話就長了。等有空我慢慢說給你聽,來,把手伸出來。”
“做什麼?”他疑惑的伸出了一隻手,我輕按上他的脈搏,忽然看到他手上缺了一根手指,驚奇道:“你的食指呢?”
他隨意的答道:“當然是砍了。”
“真的砍拉?”此時才想起來這人確實曾經自己砍掉自己的一根手指,不覺倍感好奇,問道:“為什麼要砍?”
他面上露出一種很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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