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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閒話格外的多,我們早早收了生意,回屋準備了一大桌酒菜以供敘舊。大到家國戰爭,小到雞毛蒜皮,我只是安靜的傾聽,時不時的甄滿酒杯。這倆人的話,當真是多到說不完,從傍晚一直說到天黑,我聽得昏昏入睡,打了個招呼便回屋睡覺,睡醒之後發現他們居然還在屋外小聲嘀咕。
打了個哈欠,我推開門,夜風清冷,有些微微的刺骨。黃藥師連忙解下外衣披到我身上,推我進屋,說道:“這麼晚了你起來做什麼?快去睡覺。”
我打了個噴嚏,擦擦鼻子,說道:“你也知道這麼晚了,有話不能明天說,嘀嘀咕咕的搞什麼啊。”
“明日就是論劍之期,我邀他一道上山,他不肯。”洪七靠在門邊,雙手抄懷,看著我們兩人,似笑非笑,雙眼異樣的柔和。
我奇怪道:“為什麼不肯啊?”
洪七笑道:“那你去問他。唉!真有點累了,藥兄,今天我睡你屋裡啊。謝了。”他伸了個懶腰,掀起對面屋的門簾,啪一聲把門關上了。
黃藥師跟了過去,拍門喊道:“老叫花子,你睡了幾十年地板了,今天跑來裝什麼講究?快給我出來!”
“他不出來就算了,隨他去吧。你也早點睡,明天跟他一起上山吧。”我在屋裡四處尋找可用來當床的東西,無果。
黃藥師攔下東翻西找的我,說道:“蓉兒若是真的來了,七兄自會帶她來見我。不過是看人打架,有什麼意思?不去也罷。”
“你是黃藥師嗎?你是東邪嗎?華山論劍可是你參與首創的,你不去怎麼行?”我被他扶回到床上,很自然的往裡挪了挪,給坐在床沿上的他讓位置。
他輕輕搖頭,脫下中衣,說道:“華山論劍,只是為爭一個天下第一的名號。不過是一個虛名,誰願去爭誰去爭,我又為何要去湊那個熱鬧?”
“可是……喂,你幹嗎?”我終於發現了他解褲腰帶的動作,急忙喝止。
他無奈道:“老叫花把我的床佔了,你就委屈委屈吧。”手上不停,繼續的解,終於沒有半分疑惑的脫下外褲,爬上了床。
我一個枕頭砸過去,喝道:“不是這個問題!趕緊去把腳洗乾淨了再來!”
作者有話要說:想看H麼?嘿嘿嘿嘿……
三十三 論劍之劫
這一夜睡得真彆扭,一條被子兩個人蓋,我貼在床裡,他挨著床沿,中間還能塞進一個人,冷風呼呼的往裡灌。我心跳得砰砰直響,他似乎也躁動不安,兩個人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霜兒,等告訴了蓉兒,我們就回桃花島成親,好嗎?”他輕聲詢問,既像是商量,又像是央求。
“好,但是你明天得去論劍。”我們都已經這樣了,有可能不答應嗎?
他伸出一隻手,將我的手牢牢握在掌心,手心發燙,滿是溼潤的汗水,輕聲問道:“這是你的條件?”
“在這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不用擔心我,跟你的老朋友們玩個痛快,我等你回來吃飯。”話說完了才覺得自己很有賢妻良母的潛質,忍不住有些好笑。
他輕嘆一聲,一個翻身,將我扯到他懷中,離得極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吸中的微顫。
“霜兒,若是你沒有中毒,這天下第一非你莫屬。可曾後悔過?”溫潤的手指攏起披散在我臉上的發,他雙眼炯然,在黑暗中爍如星光。
我輕輕一笑,說道:“被人保護可比自己橫衝直撞要安逸得多,我怎麼會後悔?”
“小傻瓜。”他輕嘆一聲,唇貼上額前,有些燙。細細的吻順著鼻樑而下,落在唇上,溫柔得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像是害怕那分空虛的寒冷,像是永遠索取不夠,緊緊相擁,不停地想要獲取對方身上的溫暖。
他的喘息開始加重,手探進衣內,挑開層層的繫帶,在溫香的柔軟上肆意撫弄。滾燙的身體壓在身上,親吻於溫柔中新增了一些難耐的激動,自唇上,滑至頸下,在肩窩略微的逗留。
忽然有些害怕,想起很久以前那可怕的情形,我微微皺眉,張口想要說話,卻被他在胸口忽然的輕咬而變成一絲微弱的呻吟。這種聲音怎會是我發出來的?眼中清明瞭片刻,又繼續成了一片茫亂,腰間被他的手指掠過,一陣麻癢,如同觸電。
身體或輕或重的不住顫抖,黑暗之中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僅僅只是憑著他的激切去感覺。有些茫然,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就如此將自己交給他,真的可以嗎?內心惶惑不安,理智重新融進了大腦,他的吻落於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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