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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很想她?想她想得快要死去?”
變化趨於明顯,本是虛弱無力的跳動化為洶湧澎湃的振顫。大滴的汗水從他額前浮現,我按上他心口,只覺那狂燥的衝擊能將手一併彈開。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怪異的毒?居然如此厲害!
也許是太過的痛苦,楊過皺眉悶哼了一聲,悠悠醒轉,張口喚道:“姑姑!”
小龍女忙湊到他跟前輕擦他額上的冷汗,哽咽道:“過兒,我在這。”
楊過彷彿沒有聽見,目光有些散亂,緊繃著身子不停顫抖,口中依然是“姑姑”這個招牌稱呼。我緊捏住他的手腕,指甲於他繃緊的腕上劃過,洩出一道鮮紅的細流。手帕捂上傷口,潔白之上逐漸暈出點點桃花,我輕輕拍著他胸口,輸入一股溫和的真力,口中柔聲道:“過兒乖,好好睡一覺,醒來了,姑姑自然就回來了。”
哼哼唧唧的又將他哄睡了過去,一如哄個懷抱的孩子。我收好了手帕跟黃蓉申請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房間,開始認真鑽研情花的成毒原理。話說人動情時血液裡會產生一種物質,而情花的毒則恰好與這種物質有關。個人認為情花本無毒,真正的毒是跟血裡的這種物質化學反應之後而產生的。
小龍女說楊過服了一半解藥,只有七天的性命,根據她描述的裘千尺性格特徵,我不認為那老太婆會這麼輕易的將另一半解藥交出。而且,用斷腸草解毒並非立時可成,那草毒性太猛,只能採取抽絲剝繭的長久政策。
眼下,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辦法先封住他體內的毒。七天的時間,實在太有限了。
手帕融進水中,桃點漸散,水由清變作淡淡的紅。我撐著下巴掂著這一碗毒輕輕晃動,苦思封毒之法。思前慮後,不知是想了一天還是一夜,寫寫畫畫,對著那碗毒作出各種的嘗試。或冰封,或蒸熔,或排擠,或牽引,在天色陰暗不知是黃昏還是拂曉的時候,我提著一鍋仍在沸騰的湯藥來到了楊過房門前。
一聲令下,屋內的閒雜人等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與楊過面對面的盤膝坐好,遞給他一塊溼布,說道:“等下要是受不了就叼著吧。”
他小臉一揚,不屑道:“男子漢大丈夫,我才不怕呢!”好,這是你說的!
手指於藥水中一點,引出一線游龍,盤旋於掌中,迅速凍結成冰,而後跟隨著掌力,轉瞬沒入楊過胸口,強烈的刺激使得此腫著臉的硬漢張嘴大叫出聲,勢如殺豬。我翻了他一眼,手心中已凝聚出第二枚冰片,還未打入他穴道,他便迅速的揀起布塊塞進了嘴裡。於是,世界終於清淨了。
十八 危城女嬰
用生死符來解毒,此估計是我存活至今最為偉大的發明了。冰片埋於血脈,內含真力,能作用很長時間,實在是封毒最佳武器。但是,情花這東西不是一般的毒,我到現在也說不上這種怪異的植物到底算不算毒。
要封住情花,首先要將血中的變異物質控制住,而此物質本就是血液的組成部分,所以單純依靠封住穴道經脈是完全不行的。那一鍋藥其實是一鍋巨毒,乃是根據以毒攻毒的至理名言所研製,配方有抄襲街邊老鼠藥的嫌疑,但經過試驗證實其對吸引情花毒有很好的作用,只不過保質期很短,只有兩天。
我一口氣往楊過身上種了六十枚毒片,每一枚都要以極為精妙的真力將表層凝結為冰,內裡卻一直保持滾燙,只為儘可能的延長藥效。以如此的手法置生死符,可說是讓人非常吃不消的。
在把楊過打發睡著後,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強恢復點精神。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積累了一肚子被吵醒的怨氣,開啟大門衝著鬧哄哄的院外大喝道:“誰沒事幹跑這來打架?還讓不讓人活了!?”
沒人回答,隔著牆卻傳來楊過的聲音,大叫道:“雲姨,快去照看郭伯伯,郭伯母要生了!”
“啥!?”我揉揉耳朵,左右看看,翻過院牆,正好看到楊過跟金輪法王轉輪子玩。
兩手一抄,我酸溜溜的擠兌道:“喲,黑和尚,你的輪子又換顏色了?啥時候改名叫鐵輪法王了?”
金輪法王手下一慢,被楊過一劍刺中胳膊,大退一步,看了我一眼,立即翻上院牆跑了。楊過收劍笑道:“雲姨,你真厲害,隨便一句話就能把那黑和尚嚇跑了。”
“就為了出來嚇唬他,害我覺都沒睡好。打架的事交給你了,我沒休息好,沒力氣啊。”擺擺手,我推開郭靖的房門進屋,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一般生孩子吧,都是躺著生的,可是黃蓉卻格外與眾不同。她大張倆腿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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