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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如夢,楊蓮亭進門就被花娘巧手推倒在床上,青蔥十指一件件褪下外頭紗衣,只著了肚兜舞將過去,跌入他的懷裡。
楊蓮亭也算是個中好手,他一手□花娘烏黑的髮間,任憑花娘以香舌挑開他的衣襟,一路輕吻下去,而那雙素手更是靈活無比,一邊撫摸他光裸的胸膛,一邊滑下去,直探入他的褲襠,握住了他沉甸甸的那東西,技巧性地揉捏起來……
醉意上頭,楊蓮亭漫不經心看花娘動作,身上也有些酒熱,可□那玩意兒卻是半點也沒有反應,花娘自負技巧出眾,卻忙活好久不見動靜,她心中一急,芳唇滑下,竟是一口含住了它,以舌舔吮起來。
說來這花娘生得清秀,一身緞子似的雪白面板很是動人,唇舌工夫也著實不錯,照理楊蓮亭該是十分享受,可他的東西卻好似中了邪,便是這般挑逗也無法讓他硬挺起來,花娘越是大力吞吐,楊蓮亭便越是煩躁,總覺著不得勁兒,最後一把推開花娘腦袋,自己用手擼動起來。
這回他一腳踩在花娘背上,閉著眼慢慢滑動,腦子裡一時晃過一雙幽怨的眼,一時又見著一張看不清五官的花臉,身上頓時更加燥熱起來,□那玩意忽然繃得筆直,在手裡漲大幾圈,待他憶起另一張紅唇時下腹一抖,便吐出精來。
楊蓮亭長吁一口氣,心裡卻空了。
初明心意
彈了一縷勁風過去,那花娘被點中睡穴倒在地上,楊蓮亭卻枕著手臂,直盯著床頂紗幔,半點也沒有睡意。
都到了這個地步,他哪裡還會認不出腦子裡晃過的那人是誰?
東方不敗。
楊蓮亭想起這人,心緒忽然複雜起來。
想當年他還只是個小廝,巴結下來巡視的東方不敗無疑是他壓下的最大賭注,他那時只想出人頭地,好不容易被帶上黑木崖,更是小心經營,仔細觀察那東方不敗的衣食住行,讓他用順了手,才成為黑木崖上總管……說白了,這也不過是大些的雜役頭兒,得教主寵幸,他便能抬頭闊步,若是得不到寵幸,也只是個高等些的奴僕罷了。
初見東方不敗時他是個甚麼樣子,楊蓮亭早已記不太清,他那時人微言輕,從不敢抬頭細看教主相貌,後來東方不敗一次閉關後沐浴,他與往常一樣進去為其穿上外衣,卻不慎絆倒,碰到了東方不敗身子,發現了他極力遮掩的大秘密!
東方不敗自然抬手就是一掌,他痛得幾乎要死了去,頭腦卻異常清醒,他想著近來東方不敗更喜愛女子衣飾,竟生出個匪夷所思的想法,他便強掙扎去抱了他的腿,忍著表白傾慕之情,可就是如此,反而讓東方不敗放過了他。
他從此更加小心,還特意弄了個精雕細琢的園子討好,果不其然,東方不敗大喜,在園子裡的香閨塗粉描眉、做了女子打扮,而後他總時時在東方不敗面前晃過,後有一次東方不敗撲過來,他便半推半就,把他抱上了床,從此兩人假鳳虛凰,做了對好夫妻。
東方不敗武藝高強,可自有了女子習性便是隻愛紅妝不愛武裝,楊蓮亭試著半真不假地抱怨幾次,東方不敗就放了權,讓他的“蓮弟不受欺負”,他也更加細心討好,投桃報李。左右不過一個是為了活命和權勢,另一個想要郎君愛惜,楊蓮亭並無屈辱之感,他只當自己是入贅娶了個不好看的大婦,只要能有權力在手,這又算得了甚麼?
時光日久,楊蓮亭找了個替身,自己獨掌神教大權,東方不敗經他幾句話一鬨,竟也允了,反而高興地當他是心疼他,之後為了讓權勢更穩,楊蓮亭便去園子次數少了,偶爾去時便說“是為了養活妻子”,東方不敗更是心喜,越發像個小娘子,再不讓楊蓮亭伺候著,反而服侍楊蓮亭起來。
過了好幾年,楊蓮亭在神教地位穩固,心也大了,他本是壯年,東方不敗又總是弄得花花綠綠的,他哪裡會有興致?便在外頭養了兩個美妾,風流快活起來,去園子次數更少。東方不敗一次在他身上嗅到脂粉味,勃然大怒,舉起掌來卻遲遲不曾打下,楊蓮亭原本心裡驚慌,見狀便大膽把東方不敗抱入懷中,哄了又哄,只說是為了傳宗接代而不得已為之,並非變心,這才讓他消了氣。
之後東方不敗對楊蓮亭更是周到,楊蓮亭也漸漸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原本對東方不敗就沒甚麼感情,不入園子時更加逍遙自在,美人美酒,無不盡饗,不過他倒也不敢得罪了他,每月還會進去一次,好生做戲、與他“夫妻恩愛”,只是與他在床上翻滾的次數更少,楊蓮亭享盡美人溫柔,對東方不敗就更加敷衍……直到任我行幾人打上黑木崖。
在楊蓮亭心裡,東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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