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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蓮亭琢磨不透這女子心中所想,不過看他老子這般快活,便也將心底那些個疑問壓下,轉而笑道:“那兒子便等老爹的喜酒了!”
哈威大笑,狠狠敲一下楊蓮亭的胸口:“你也要幫你老子準備!”
半夜裡,隔壁屋子床鋪吱呀吱呀響個不停,男子的粗喘女人的嬌吟透過牆縫都傳了過來,楊蓮亭練了這至陽之功長得極快,一聽了這活春宮便覺渾身燥熱,火辣辣的熱流上下流竄,弄得他臉膛都發燙起來。
閉上眼,楊蓮亭把手伸進褲襠,握住了自個兒那已經硬邦邦的玩意上下擼動,不知不覺地享受起來,腦子裡昏昏沉沉地發暈,忽然一張紅紅白白的臉晃過去,使得他一個哆嗦射將出來,頓時渾身無力。良久,他才從旁邊扯了塊破布擦了手,再一個翻身,心裡的煩躁卻是更重了。
思念
次日,楊蓮亭按例早早起來,這一夜不知煩個什麼也沒睡好,正要去打些涼水洗臉,就見隔壁那木門發出一聲輕響,那名喚“鸚哥兒”的女人便走了出來。
那女子端著個木盆,盆裡搭著塊白帕子,看來也是來打水的,一抬頭見到楊蓮亭,便笑道:“亭哥兒,起這麼早?”
楊蓮亭也露出個笑臉:“義母也是早起,老爹還在睡麼。”
“他昨晚累了,便讓他多睡會子罷。”鸚哥兒大方說道,昨日還有些發白的臉色,今天卻顯得格外嬌豔,是受了滋潤的模樣。
楊蓮亭用水在面上抹了一把,讓出水井的位置,那鸚哥兒便走過來,挽起袖子把吊桶拉上來。楊蓮亭並不幫忙,只冷眼看她,就見她輕輕鬆鬆打了滿滿一桶,分明不是這般瘦弱女子該有的氣力。
鸚哥兒把水倒進盆裡,見楊蓮亭盯著自個兒,便一皺眉:“亭哥兒,你這般看我作甚?”
楊蓮亭回頭瞟一眼,從虛掩的門縫裡見著哈威仍在睡覺,才沉下臉說道:“鸚哥兒,你到底是誰?”
鸚哥兒原本沒把這娃子看在眼裡,此時被這般一問,也定下心,才發現楊蓮亭雙目神光內蘊、腳步輕盈,分明是有武藝在身,不由一驚,面上卻強笑道:“亭哥兒這是在說甚麼話?我與哈威既然成親,自然便是你娘。”
“你莫要說謊,老爹被你哄著了,卻休想瞞我!”楊蓮亭眼裡透出厲色,一錯步上前,捏住鸚哥兒脈門,“今日你若是不老實說了,我便在這裡打死你,看你還敢花言巧語!”
鸚哥兒吃痛,抬腿要去踢他,另一手不知怎地抖了一下,便有一道黑影飛來,直撲楊蓮亭面門而去。
楊蓮亭放手,後退一步躲開,驚道:“苗女!”
鸚哥兒冷笑道:“我倒也想曉得,你這毛孩子是如何通曉武藝、又知我是苗女!”她手探入袖中,掏出一條碧蛇纏在腕上,“哈威是我家漢子,你藏於此處,對他有何所圖?”她心疑楊蓮亭是江湖上的好手,以縮骨功瞞了哈威在此避難,自然也要問個明白。
倒是楊蓮亭因著這苗女這般著緊哈威而緩了神色,渾身的殺意也是一收:“你莫要多想,我今年十歲這個不假,你把你來歷說與我聽,若是對老爹無害,便留你在這也無妨。”
苗女滿心狐疑,只在井邊坐下,碧蛇卻未收起,她又見楊蓮亭目光炯炯,不像是心存歹意的,方才說道:“我乃五仙教之人,與另一人爭奪聖女之位敗北,被打成重傷,方才流落到此,哈威救我,是個好人,我左右也是不能再回五仙教去,便許了他做他妻子,甘心與他在此過活。”
“你既然敗了,是與贏了的那個相差太遠麼?”楊蓮亭一聽“五仙教”之名,心中一動,不不由問道。
那鸚哥兒一聽這話,柳眉倒豎:“這原本便是生死之爭,我不過相差一線罷了,若不是有人給了那藍鳳凰一隻金蠶,我怎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藍鳳凰?楊蓮亭記得此人,是個美貌女子,上輩子他見過一面,還打過她的主意,只是那女人毒如蛇蠍,便罷了,不過此女素來親近任盈盈,想必也在那次爭鬥裡做了不少好事,若能有這苗女相助,說不得有大用處……
想到此處,楊蓮亭笑道:“也罷,既然你並無壞心,我便姑且認你這義母。”他說著,轉身又往屋裡走去,可即便如此,他卻少不得還要看看哈威,方能安心。
那鸚哥兒也緊隨其後,怕是也和楊蓮亭想得一樣,只是楊蓮亭一看哈威,見他眉間多出一點淡紅,頓時大怒,回首掐住苗女脖子:“你對老爹做了甚麼!”
苗女被人這般對待,也是怒氣衝衝:“我既嫁了他,自然要下情蠱,要你多管閒事?”她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