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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復又到屋頂檢視,仍是不見蛛絲馬跡,後頭沒奈何,只好將其餘正道之人請出,只由幾個師兄在屋裡給清虛穿上衣衫,放入一口薄棺之中。只待查明此事,就要送往後山陵地入葬。
如今既然查不出是何人所為,向問天便仍是嫌疑最大。他也是很不死心,在房屋周圍數度查探,皆無所獲,只得先行留在此處,想著另尋他法。
一干人又與那沖虛安慰說道幾句,便也各自回去,與自家門人細細討論此事不提。
晚上也沒得人再有大開宴席的興致,就是由各位童子、小道士分別將飯食與眾豪傑送進房裡。不分門派、不論大小,都是兩葷三素一壺酒,眾英雄曉得武當派正在悲痛之時,大門大戶的自重身份,其餘人等便是下三流的門派,也不敢在此時與人爭執鬧事。
東方不敗與楊蓮亭兩個也是在房裡用飯,兩人白天給那些武林正道狠狠出了難題,現下正快活得很,可全無外頭那般凝重緊張之色。反而楊蓮亭因著除滅向問天在即、心中快活,抱著東方不敗很是親熱了一番。
戌時過,兩人熄了燈,和衣倒在床上,一面留心外頭的動靜。許是白日裡都有些疲憊,漸漸也有許多人滅了燭火。到亥時末,兩人悄然而起,輕輕撥開後頭的窗子翻身出去,再又把它掩上。與前日來探路時一般從陰影處輕身而過。
東方不敗與楊蓮亭兩個行得極快,尋的就是那沖虛所在之處。
這時已然將近子時,天虛年邁體虛,已是回去睡了,靈虛恐他太過悲慟傷身,就與他一同去了照顧。只有沖虛一人呆在屋中,一夜不能入眠。
兩人正是來到這裡,楊蓮亭挑開窗子,立時聽到裡頭有人喝問:“是誰?”
他不禁想道,這老道士好生敏銳! 東方不敗卻是出指成風,一縷指風打中沖虛啞穴,隨後他一躍進去,舉掌朝那沖虛派去!
沖虛一驚,還未出口就被封住了嗓子,自然是叫不出聲。他有意衝開此穴,卻沒料到這點穴之人手法實在詭異,竟不能得手。繼而又被人一掌打來,他無法可想,只好挺身迎上。好在他因心煩意亂,佩劍未解,倒是能一下抽出,用他使得純熟的太極劍法對敵。
而東方不敗乃是《葵花寶典》這一門神功大成者,沖虛十多年後劍法大成也比不上這“天下第一人”的功夫,如今卻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只見東方不敗身子一閃,就來到沖虛面前,兩指直往他眼中刺去。
原來東方不敗當年所使乃是一手繡花針,現下他更修成了天人合一之術,便內力流轉全身,飛花摘葉皆能傷人,早不需利器相助。他以指出招,便不必用甚麼法門,就能堅硬鋒銳無比。
沖虛更是大驚,他勉強用回劍擋住,正將劍鋒與那手指撞上,卻只聽得“叮”地一響,竟未能切開來人半點面板。只是與人近身,他嗅到一股脂粉香氣,就速速後退,口中急道:“是哪位女俠?為何來找貧道的晦氣?”
東方不敗自然不肯讓他逃開,揉身又上,口中則柔聲道:“你不識得我麼。也罷,我識得你便好。”
這沖虛身法可比他慢得多啦,旁邊楊蓮亭見他老婆總是繞著一個老道士飄來拂去,雖明知這是在行兩人之計,心裡也有酸意。不禁有些不耐,開口喚道:“娘子,你快些!”
沖虛卻未想到旁邊還有一人,不由暗暗叫苦。而那東方不敗見他蓮弟等得急了,也明白此時不可延誤,於是用出全力,貼在那道士身畔,一掌就擊中了他的後心,說道:“清虛已死,你這做師兄的也好去陪他。”
沖虛立時明瞭,心裡大痛,又因捱了一招,胸口一悶,頓時吐出血來。東方不敗可不給他絲毫調息之機,反身到了前面,一巴掌再拍了沖虛的天靈。沖虛再吐血出來,倒地而亡。
東方不敗與楊蓮亭見狀,相視一笑。忽聽到外頭有腳步聲響,有人叫道:“沖虛道長!你房裡怎地有這響動?”
兩人趕緊翻窗出去,卻都在心裡想道,當真是天助我也!
原來這聲音正是向問天所發。他因身為日月神教之人,便被放在沖虛道長道舍左近之處。他今晚也在尋思今日所出之事,就聞得沖虛道舍中聲響傳來,便立時過去相助,以洗清嫌疑。他本以為以沖虛道長之力,定能與賊人鬥上一陣,他去幫忙,就與他方便。絕沒想到這回乃是東方不敗要與他過不去,那沖虛竟不是幾合之敵。他剛剛過來,賊人才是走了,他卻撞了個正著!
東方不敗原是要到了遠處再引那向問天出來,不曾想他自個撞黴頭,真是活該如此。那楊蓮亭更是陰損,他才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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