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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相同。其實他若不是因著練功轉換了心思,也是喜愛女子嬌柔嫵媚,之前說這話,也不過是嚇一嚇他罷了。就伏在楊蓮亭懷裡養神,卻不再鬧他。
楊蓮亭見他老婆神色平和,想來是適才忍了那玩意作祟、還要與童百熊周旋乏了的,也不說話,卻是在頭上抹了把汗去。心裡暗暗想道,乖乖喂,可算糊弄過去了,不然老子後門難保!而後也靠在床頭,閉目尋思。
適才與童百熊一戰,楊蓮亭已知自個疲弱之處,是少了與人交手的經驗。東方不敗與他過招總是捨不得傷他半分,便多為指點引導,他未曾遇著甚麼險要的關頭,功夫固有,卻沒得突破。看來還是要多多尋人打鬥,才能更進一步。
只是黑木崖上已然被黑衣武士與黃衫護衛聯手打造成鐵板一塊,加上山崖險要,若無內應,決然不會有刺客上來。楊蓮亭身在崖上,哪裡有生死相搏的機會?便是等到了黃衫護衛內部統領挑戰比試的時候,也還有數年光景,到那時他也有弱冠之年,身上根骨也已成形,就晚了。
他在這裡想來想去不得法,便低頭看他老婆。只見東方不敗臉色紅潤,呼吸雖慢卻是均勻,不過眼瞼也有些顫動,並沒有睡著的。於是湊在他臉上親一親,說道:“教主,我有些事情要與你商量。”
東方不敗動一□子,懶懶地掀起眼皮:“甚麼?”
楊蓮亭笑著將種種顧慮說了一遍,言道:“正要問你要一個主意呢。”
東方不敗曉得他蓮弟是被他的童大哥將一些得意都打得沒了,心裡有些安慰,想道,蓮弟此番倒比從前長進,實在讓人歡喜。就細細想了想,笑道:“蓮弟若要與人過招,單單點人作陪是不行的,唯有去江湖上闖一闖才好。”
便是天資過人如東方不敗者,又有童百熊照顧,當年也是從底層混起,為做神教所出任務更是沒少在江湖上打滾,所謂風雅,也都是站穩了腳跟才有那閒情。心裡體悟很是深刻,自然明白歷練的道理。就對楊蓮亭說了出來。
楊蓮亭原也想到這個,只是他兩世為人,雖說這一身武藝來之不易、是吃了許多苦頭方才得到,可他與東方不敗兩情相許更為艱難,他怎能捨得正在情好之時放下他老婆獨去?一時左右為難。
東方不敗見他躊躇,略蹙眉,問道:“蓮弟覺著不好麼?”
楊蓮亭搖頭:“教主,我明白你一片好意,不過……”
東方不敗訝然:“不過如何?”
楊蓮亭腆臉笑道:“我如今也是有家室之人,讓我怎能捨得下老婆!”
東方不敗啐一口:“怎地這般沒有大志氣!”心裡卻頗有幾分甜蜜,只道,“你怎知道我不會隨你去了?蓮弟可真想得迂了。”
楊蓮亭大喜,抱住東方不敗痛吻一個:“好老婆,你要跟我走麼!”
東方不敗橫他一眼:“我身為教主,手底下養了這許多人難不成都是吃閒飯的?便是不能全信,一些尋常小事吩咐了他們去做卻是無妨。而我若每年要出去走一走,又有誰敢攔著我來!”
楊蓮亭嘿嘿笑道:“有教主在我身邊,哪裡都去得,哪裡都去得!”
東方不敗掐他一把,又幽幽一嘆:“我前世在崖上呆了十年,對武林中事也並非全然不曉。那嵩山派左冷禪是個野心大的,一心想要將五嶽劍派合而為一,隨後再奪了少林武當的地位,恐怕就要找我神教下手,也是不得不防。”
楊蓮亭斂了神色,皺眉道:“正道之人狼子野心,與我神教數百年爭執不休。教主,不如想個法子,將他們一一剷平……”
東方不敗又搖頭:“蓮弟,這武林有正負,正如你我練功有陰陽。將那些個正道打壓容易,可若要將其一舉掃平,卻絕不可能。便除了這個,亦有另一個冒出頭來。我也是幾經周折、又死過一次,方才明白這個道理。”
他神情有些悵然,續道:“蓮弟有所不知,你看我這黑木崖上,黑衣武士與黃衫護衛輪班論點,規矩嚴明,並不像是武林人那般隨性,其實便是有個來源的。”
楊蓮亭上輩子可沒聽過這個,頓時有些興趣,凝神聽講。
卻聽東方不敗說道:“這日月神教,歸根溯源,脫胎於元末一個大教名為‘明教’者,原就不是個只奔著武林的門派。今朝皇帝的祖宗朱元璋便是明教出身,後來借了明教的勢力揭竿而起,推翻元朝,建立明朝。可他做了皇帝就翻臉不認人啦,將一眾明教兄弟盡皆打壓下去,沒被他害了的明教殘部隱居在這黑木崖上,建立了日月神教,暗暗籌謀,待等到一朝明朝氣數盡時,就要將這朝代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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