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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負“臠寵”之名,他心裡豈無不甘?而今生他愛煞東方不敗、以人“老公”自詡,他老婆又是天縱英才,武功氣度皆為天下少有,他便要爭一口氣,決不能再被當做佞幸之流啦!
至於向老婆請教,那確是丟臉了些,可既然是房內人,也就沒甚麼大不了。何況他前世那般不堪,他老婆左右都看全了,還對他關懷備至、連命都不要了,他還有甚麼好介懷的?
東方不敗觀情郎神色,見並無半分不悅之處,心裡歡喜,對他心意也多信幾分,再想起方才楊蓮亭一心哄他親他,就是見到機密要務都在眼前,也不曾先看它一眼。暗暗喜道,蓮弟如今果然不同,是要為我兩個日後打算的。不然可不是早把我扔在一邊,去找那總賬目去了麼。
便笑道:“蓮弟,這整理教務倒也不難。只按名目分作兩邊,一邊是賬目,一邊是事務,再我倆一人一邊,做起來就快啦!”
楊蓮亭聞言,一點頭,說道:“那你先坐會子,我且將它們分開再說。”
說罷來到那捲宗堆前,按東方不敗所言整理,他如今已然識字了,只順手分一分,還真是容易得很。
過不得半個時辰,楊蓮亭做完這事,就把事務那方卷宗捧了幾十條放在書桌上,走到東方不敗身畔說道:“賬目我不精明,學來想必也極麻煩,不若先將這快的弄了,再慢慢理會。”
東方不敗頷首道:“既然蓮弟要先學這個,就學罷!”
這事務不過是些江湖瑣事,教主曉得便好的,其實不需怎麼處理。一些個下頭人變換交接之事,除非點到的是教主在意之人,亦或是有對神教不利者,才需奏報,不然也是就交由地方處置了,沒得要拿來勞煩教主的道理。
因而楊蓮亭看這個倒是很快,不時與東方不敗說上兩句,就不自覺站了一個時辰有餘。
楊蓮亭內力在身,並不覺疲累,東方不敗卻看得有些心疼了,便說道:“蓮弟,你……你還是過來坐著看罷。”說了就要起身。
只見楊蓮亭動了動胳膊肘,一縱身落入書桌裡頭,掃袖關了窗,又順手摟了老婆入懷,帶人一同坐進了椅子裡,大笑道:“果然舒服得緊!”
書房
他說完手就摸進他老婆裡衣,於胸口兩點處捻了捻,又揉一揉,只覺著雖不是綿柔酥軟,卻光滑裡凸起一顆小粒,正在掌心裡微微挺立,別有另一番滋味。也是他喜愛這愛做紅妝的男子,才有這般感受,竟比揉捏女子酥|胸更加快慰。
東方不敗猝不及防被人摟住,還沒等怎地已被人半解了衣裳,正是既嬌羞,又氣惱。也不曉得蓮弟是怎地了,居然如此孟浪,活像個色中餓鬼,是偷了空就要胡來,真真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心裡一急,旋身起來,右臂一轉便將衣襟攏上,而左手順勢拍出,就把那狂妄之徒一掌打在地上,那椅子受不住內力,一瞬變成了粉碎。
楊蓮亭跌坐在地,那一掌可沒用多大力氣,便是被打了個正著,也是不痛不癢,他仰頭看他老婆,就見這錦衣教主頰生雙暈,眼裡瞪著他,卻是水光流轉,好不動人!不由心裡一蕩,一撐跳將起來,過去賠笑:“教主……”
東方不敗擰過身,卻不理他。
楊蓮亭又走到另邊,再涎臉涎皮地笑道:“你莫要惱我啦,忍了這許久,我想你想得緊了麼。”
東方不敗拿他沒奈何,嘆口氣,看他這般小心賠不是,也覺著氣得過了,後來只伸指在他額上狠狠一戳:“叫你歪纏!”
楊蓮亭故作疼痛,口裡“哎呦”叫了一聲,又湊過去在人臉上親了親:“不歪纏,我們說正事。”
東方不敗白他一眼,就去要再與他看那捲宗,不過那座已然沒了,兩人都是沒得坐,楊蓮亭忙獻殷勤,轉身要出去搬來,才走到門口,想想回來,連連給東方不敗把衣裳理好,見是透不出一絲風兒了,才肯開門。東方不敗又笑又氣,想道,還曉得廉恥麼,在書房裡胡鬧個甚麼?
不過一息工夫,楊蓮亭又進了來,手裡託著把紅木大椅,那闊得能容下三人。他將這大椅置於書桌之後,一屁股坐上去,就朝東方不敗招手:“教主,這可夠我們兩個坐啦!”又看那人不動,以為還在生氣,跟著笑道,“你憐惜我,怕我累著,難道我就不疼愛你麼?”
原來他見他老婆當真惱了,也不敢再逗,只是若要乾巴巴站著,也未免太沒意思。他左右不能動手了,難道還不能挨著?才弄了張大椅過來。
他這點小心思,東方不敗豈會不知?不過他也知曉蓮弟對他有情,方才如此惦念。況且他也深愛蓮弟,若非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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