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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看來竟有些軟禁的意味。
東方不敗才走到門前,便聽見裡頭有人說話,像是鶯聲燕語,便一挑眉,說道:“蓮弟是強搶民女回來了?”
楊蓮亭老臉一紅,說道:“算是民女,也不算民女,教主一見便知。”
東方不敗也不多問,便隨他進了門。
院子裡擺放了許多鐘鼓琴簫等奏樂之器物,有幾名淡粉衫子的垂髫女童或捧或扶、或灌油或擦拭,在那裡調音。
順眼望去,裡面那間大屋敞了門,那些個人語說話之聲便是從內中傳來。
幾個女童見到有人來了,她們像是認得楊蓮亭,面上都露出些許彷徨懼怕之色,東方不敗便曉得,他蓮弟弄了人來,想必當真用的不是甚麼好手段。
有女童怯生生說道:“秦樂師與蕭姑娘在屋裡敘話……”
楊蓮亭看她一眼,又向著東方不敗垂首道:“教主,請隨屬下往屋裡走。”
東方不敗看他蓮弟這般做派,心裡好笑,面上卻只是微微頷首:“帶路罷。”就跟了上去。
楊蓮亭一推那半掩之門,屋裡頭的人影便暴露於二人眼前。
24、琴師
只見堂裡兩人相對而坐,懷裡都抱著琵琶,正在撥絃而曲不成調,一人撥來另一人隨之,該是在調絃。
左手那人是個青年男子,頭髮鬆鬆挽了個髮髻,留了一些落下來,足遮了有半張臉去。而右手處是個女子,身材豐腴,十指纖纖,此時半垂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便只能瞧見側臉,也能看出她容色驚人。
這一男一女覺察出有人來了,紛紛轉頭而向,看到楊蓮亭,面上便都現出些不忿神色來。
東方不敗停住腳步,輕輕一笑:“楊護衛,這就是你請來的師傅麼。”
楊蓮亭行禮道:“正是。其中男子名為秦玉,乃是個彈琴的高手,女子名為蕭琵琶,是金陵樂坊第一人,人稱‘蕭妙音’,吹得一手好蕭,彈得一曲好琵琶。”
東方不敗略頷首:“楊護衛有心了,做得不錯。”
楊蓮亭立時垂首:“不敢當教主謬讚。”
他兩個一番作態頗能唬人,這秦玉與蕭琵琶常年在樂館裡見人,所遇王孫公子倒是不少,可那凶神惡煞的武林人卻不多。這回被楊蓮亭強擄了來,又不曉得這些人要他們做些甚麼,心裡懼怕實是難以言說,只得坐下調琴,以安心靜氣。如今見到了被稱作“教主”的,哪裡還不知道是見到了幕後之人?霎時又有些驚慌起來。
東方不敗卻不管他們,只走到堂中正座,撩起衣襬坐下來,望著兩人微微一笑:“本座日月神教東方不敗,請兩位師傅上黑木崖來,實是有事相求,還望兩位不要推辭。”
秦玉兩人聽得心裡大駭,日月神教乃是武林中人稱“魔教”者,他們不過小小樂師,哪裡敢來作對?連忙拱手道:“教……教主有令,但請明言。”
蕭琵琶適才也抬眼看了座上之人,只覺得這東方不敗看來年輕俊秀,唇邊也是帶笑,卻不知怎地讓人心裡透著寒意,便立時低了頭,不敢再看。
東方不敗也是見了兩人正面,那秦玉左臉秀美,而右面則有瘡疤,竟是個毀了容的,蕭琵琶倒果真不出所料,是個絕色的美人。
楊蓮亭立於東方不敗身側,才剛覺著他老婆看人看得久、心裡泛酸,就被人在腰裡狠狠擰了一把,聽一道細細聲線不知從何處傳來:“蓮弟,這女子可當真美貌得緊啊。”他心裡立時一喜,暖酥酥飄飄然。只苦於他不會這“傳音入密”,又有外人在場,不然非得好好去“罰”他一回。
卻見秦玉緩了口氣,摟了琵琶抱拳問道:“不知東方教主要我師徒兩個上來,是……”他身形瘦弱,此時姓這江湖禮節,可說是不倫不類。
秦玉與蕭琵琶所在樂館名為“邀月館”,秦玉是當家的琴師,不過因著相貌不好只能隱於屏風之後。而這蕭琵琶是館主買來的孤女,經秦玉一手調|教,學成了撐起這樂館,在金陵一帶無人不知。兩人有師徒之名。
東方不敗倒覺他有幾分膽氣,一笑道:“秦師傅不必驚慌。不過是教中聖姑想要學習琴簫之技,故而差人去請來了兩位。想必是我者屬下不懂禮數,讓兩位受驚了。”繼而聲線一沉,“楊護衛,你還不去給兩位師傅陪個不是?”
楊蓮亭看他老婆暗地裡飛來那白眼,曉得這是在作弄於他,便大步走到這兩人面前,拱手為禮,歉然道:“實在對不住兩位,之前是我莽撞了。”
秦玉與蕭琵琶兩個見這魯男子躬身行禮,再一想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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