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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歉!剛剛來不及和大家解釋。只得先救人要緊!”軒轅問竹見一切辦好,心底也鬆了口氣,還好趕上了。
軒轅問竹這一鬆氣不要緊,因剛才損耗大量的靈力已經有些虛脫了,此時一鬆勁軒轅問竹就有些站立不穩。濮陽雨一見情形不對,立馬上前,一手扶住軒轅問竹的纖腰,一手就探向軒轅問竹的脈搏。
“沒事的,我……我只……只是有些靈力運用……過度,休息……片刻就好……”見濮陽雨緊張得有些過份,軒轅問竹輕輕的出言安慰。
濮陽雨繃著一張臉並不做聲,依然沒有鬆開把脈的手。
軒轅問竹知道不確認下來,濮陽雨是不會放心的,也就隨他去了。感覺有個人緊張自己還是蠻幸福的。
唉,自己又亂想了。軒轅問竹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鬆動,立馬給了自己一個警告。愛情不是隨便可以踫觸的東西,它需要付出的代價自己給不起。
離別的前奏
軒轅問竹和濮陽雨靜靜的各自依著窗戶的一邊窗稜,看著遠處桃林裡深情相擁的兩個身影。那絢爛的桃花,那燦爛的晚霞,晃暈了兩人的眼。
“放我走吧!”
“為什麼?”
“我必須離開!”
“好!”
“啊?”軒轅問竹已經不知自己是第幾次和濮陽雨討論這個問題,原本也沒打算濮陽雨會答應,反正他答不答應自己都會離開的。可濮陽雨竟然意外的同意了,這使得軒轅問竹反而愣住了。
“是的,我和你一起走!”
“啊!”軒轅問竹無奈的朝天翻了個超級大白眼,“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的。”
“明早就離開吧。我已經和爹孃說好了!”
“你……我……你……唉……”軒轅問竹實在是拿濮陽雨沒辦法了,從那水晶宮殿回來,濮陽雨就賴在了她的房裡,地地到到的成了個狗皮膏藥,還是超級強力粘的那種,怎樣都甩不掉。 這軒轅問竹算是灰了心了,古代不是最注重男女有別,最講男女授受不清的麼,怎麼到了她這兒就行不通了呢?唉,想不通就不想,軒轅問竹也懶得想了,反正明天就能離開了。“算了,明天要早起,我要去睡了。”
“嗯,早點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趕路!”濮陽雨很“體貼”的跑上前將床鋪好,把被子鋪開,並掀開一半,方便軒轅問竹睡下。
“嗯!”無奈啊無奈。軒轅問竹除了萬般無奈的嘆息,實在不知要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境了。如果不嘆口氣,軒轅問竹甚至懷疑自己會被自己給憋死的。腦海裡又回放著當天與濮陽雨的對話:
“我要睡在這裡!”
“啊?不行!”
“為什麼?”
“男女授受不清!”
“那青兒為什麼可以!”
“他是蛇妖啊,你懂不懂?妖!”
“他是不是男的?”
“呃……啊,好象是!”
“他行,我也行!”
“不行,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難道他是女的?”
“不是,我……”
“我也不是女的。”
“你……”
“你連洗澡也會戴著他吧?”幽幽的口氣彷彿被情人遺棄的深閨怨婦。
“咳!咳!咳……”軒轅問竹差點被濮陽雨的問話給嗆死——注: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竹!”聲音有委屈有不甘有情有怨還有濃濃的醋意。
“我可是很自覺的,從來都沒有偷窺過的,每次都是自覺的封閉靈識的。”青兒更加的委曲,一邊用神識和軒轅問竹溝通著,一邊為自己辯解著。“我從來沒有男女的分別,瀠,你知道,我一心只重修煉和保護你的安全。”
青兒急急的解釋著,卻忽略了自己對軒轅問竹固執的親熱呼喚“瀠!”。
軒轅問竹也沒聽出其中的問題,她在鬱悶剛才青兒的話呢,雖然青兒很君子,自己平日也是真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可能是青兒太安靜了,一直以來,軒轅問竹都忽略了他和夭夭的存在,反正一枚金蛇手鐲一枝桃花杈嘛,都是日常貼身的用品。雖然夭夭話多能讓自己記住,可每次沐浴都會先散開頭髮,所以,夭夭到是一次都不曾陪自己沐浴過呢。所以從來,軒轅問竹都沒往這上邊想過,青兒那麼安靜,很多時候軒轅問竹都會忽略他的存在,有些當他作自己的一部份了吧。所以更是沒想過要回避這個問題——有認證聽過沐浴的時候要卸下自己的手或者是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