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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眾人道:“不管事情再困難,也總要解決它,這幾個月就由韋長史來主導北海郡各項政務,大家齊心協力,儘快讓北海郡恢復到從前的繁華。”
郡丞王運謙是齊郡人,年約四十歲出頭,父蔭出身,三年前從琅琊郡丞調為北海郡丞。
雖然王運謙父親曾當過地方高官,但他本身沒有世家名門的背景後臺,所以他很多時候只能依靠上司,漸漸養成了他揣摩上意,巴結上司的性格,缺乏自主的魄力和決斷力,絕大多數時候他只是決策的執行者,而成不了決策的制定者。
王運謙的家距離郡衙不遠,是一座佔地約三畝的小宅,由於益都縣人口爆滿,他能擁有這樣的獨立宅子就已經是很奢侈之事,根本不敢奢望什麼寬宅大院。
中午時分,王運謙憂心忡忡回到家中,把自己關在書房內長吁短嘆,這時,書房外傳來砰砰敲門聲,王運謙不高興道:“是誰?”
“是我!”
外面傳來他老父親的聲音,嚇得王運謙連忙上前開了門,“父親,有什麼事?”
王運謙的父親叫做王覃,曾經是北齊王朝的高密郡司馬,北齊滅亡後投降了隋朝,先後擔任高密郡太守和魯郡太守,十年前因病退仕回鄉養老,用他當官守刮的錢財買了百頃上田,當了一方地主。
王覃有兩個兒子,長子王運謙二十年前被他舉薦為縣吏,從此走上了官途,次子王運甫在家鄉繼承他的田莊,由於戰亂的緣故,王覃從去年開始,也來到北海郡依靠長子生活。
“我聽說梁致死了,是怎麼回事?”王覃走進房間問道。
“父親怎麼知道?”王運謙著實不解,這件事應該還沒有傳開才對。
“我怎麼不知道,這種事情你們以為能隱瞞得了?”
王覃不滿地瞪了兒子一眼,又問道:“據說梁致是在含春院醉酒落井,我只想問你,真是這個緣故嗎?”
王運謙連忙關上門,低聲對父親道:“其實梁致是遇刺而死,被人一劍刺穿後頸,因為刺殺是發生在茅廁內,陪他去茅廁的侍女等在外面,她也沒有看見是誰下的手。”
王覃坐了下來,問他道:“那你覺得會是誰下的手?”
王運謙知道父親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遠比自己精明,他此時心中煩悶,也想從父親這裡得到一些指點。
王運謙便低聲對父親道:“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我感覺極有可能是張鉉在背後下手。”(未完待續……)
家中有點事,今天暫時只能兩更
老家有親戚過來,老高要陪親戚四處走走,今明兩天都暫時只能兩更,後天恢復三更。
抱歉了!(未完待續……)
第202章 考察河灘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王覃笑問道。
“梁致一死,張鉉便全面接管了北海郡的權力,上午他把孩兒和趙縣令叫去參與商議郡務,已經明確暫時由韋雲起來主導郡務,讓我們協助。”
“這樣也不錯嘛!至少韋雲起撤出後,你就是太守了,你為什麼還這樣愁眉苦臉?”
王運謙嘆口氣道:“孩兒是擔心朝廷那邊,朝廷遲早會知道梁致已死,他們一定會再派一個新太守過來,那樣孩兒還是一無所有,況且張鉉只是張須陀的部將,關鍵還是要看張須陀怎麼想?”
王覃想了想又問道:“張鉉還做了什麼?”
“他剛剛還下令給北海郡的中低層官吏加俸三成,說官員們太清貧,顧家又顧民不容易,官員們無不感恩戴德,梁致立刻就被大家遺忘了。”
“看來此人不簡單啊!前腳剛與梁致和解,後腳就幹掉了他,這樣誰也不會想到是他下的手,又及時拉攏中下層官員,就算張須陀也沒有這種手腕,而且韋雲起居然會是他的幕僚。”
王覃遠比兒子老謀深算,他一下子看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張鉉能把韋雲起用作幕僚,他的背景必然不簡單。
王覃想了想又對兒子道:“我感覺張鉉此人不會任人揉捏,他絕不會接受朝廷派新太守來,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把你扶持為太守,這應該才是他的真正用意,你越是全力配合他,執行他的命令,他就越是會想辦法扶持你為太守,所以他怎麼做你別管。你只管執行他的命令就是了,明白為父的意思嗎?”
“如果他失敗了呢?”
王覃冷笑一聲,“他失敗了,你又有什麼損失?”
王運謙恍然大悟,還是父親高明,一句話就把他心中的憂鬱解開了。他心中感激,“多謝父親給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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