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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關係,這個女人美名遠揚,有人願意用一千石糧食換她當壓寨夫人。你就別想了。”
“那你為何不直接殺進盧氏山莊,卻抓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很下作嗎?”張鉉毫不客氣地譏諷他道。
“你懂個屁!老子只恨盧倬,並不恨盧家。”
盧明月本想再給張鉉一個機會,讓他滾蛋,但這時他忽然看見了張鉉的馬,竟然是一匹罕見的純種突厥馬,戰馬長有一丈,四肢極為強壯,可以負千斤重量,渾身如火炭一般,沒有一根雜毛。
上次在客棧他就看中了張鉉的戰馬,一直念念不忘,今天更是看得格外清楚,對任何大將而言,兵器和戰馬是他們第二生命,對盧明月也不例外,他使一杆六十斤重的大鐵槍,加上他本身就重兩百斤,一直苦於找不到一匹合適的戰馬。
張鉉這匹駿馬就如同天上掉下來一般,驀地出現在他眼看,他心中頓時貪念橫生,虛偽地笑道:“我叫你來是想打個賭,昨晚你竟然格擋住了我的一刀,讓我心中不服,我想再和你比一次刀法。”
張鉉聽他想比試刀法,心中一動,便不露聲色問道:“我贏了怎樣,輸了又怎樣?”
“既然是比試,當然要有彩頭!”
盧明月一指馬車,“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把她交還給你,不過如果你輸了——”
盧明月目光盯在張鉉的戰馬上,“你這匹馬就歸我了。”
張鉉緩緩拔出橫刀,“來吧!”
“痛快!”盧明月一豎大拇指,“我就喜歡這樣的漢子!”
他把長槍扔給手下,拔出了自己的戰刀,“小子,刀劍無眼,生死由天!”
張鉉其實就是想利用比試的機會殺死盧明月,只要盧明月一死,他就可以搶奪鐵槍殺散其他土匪,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張鉉一點不敢大意,銳利的目光注視著盧明月的刀,他的刀很寬,估計重十三四斤,看得出盧明月的臂力極大,和自己在伯仲之間。
雖然張鉉的盧氏之刀重十八斤,但對張鉉而言還比較沉重,使他不敢輕視盧明月。
“張公子當心!”
馬車裡的盧清低低喊道,她為這個年輕人擔憂之極,此人是她唯一的希望,若他不幸被殺,自己將萬劫不復了。
張鉉哈哈一笑,“盧姑娘不用擔心,對付這種小毛賊,就像殺只雞一樣,我只是在考慮用清蒸好,還是紅燒比較好!”
盧明月被激怒了,他大吼一聲,催馬疾奔而上,迎頭一刀向張鉉劈去,這一刀來勢極為迅猛,刀光一閃,已到張鉉面前。
張鉉故意激怒盧明月,就是像看他揮刀的動作,他見盧明月的出刀有點滯慢,便知道他十天前的刀傷並沒有完全癒合,張鉉心中便有了對付他的方案
“來得好!”
張鉉喝喊一聲,揮刀迎擊,只聽‘咔!’的一聲刺耳聲響,兩把刀硬碰硬地撞擊在一起。
巨大的力量使兩人戰馬同時後退幾步,張鉉手臂一陣發麻,險些刀都捏不住,但他知道對方情況更嚴重。
盧明月的胸腹之間氣血翻騰,戰刀同樣差點脫手,更嚴重的是,他後腰的傷口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盧明月暗叫不妙,他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傷還沒有完全痊癒,他心中立刻萌生退意。
但張鉉卻不給他機會,大喝一聲,催馬上前,迎面一刀劈來,盧明月撥馬後退回避,但張鉉並不放過他,步步緊逼,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刀刀要他取性命。
盧明月心中大駭,眼看張鉉又是一刀向自己脖子劈來,撥馬後退已來不及,他只得咬牙橫刀格擋,又是一聲巨響,盧明月的刀終於脫手而飛,他人也失去了平衡,從馬上栽落下來,重重摔在地上,後腰傷口迸裂,痛得他慘叫起來。
張鉉一言不發,抓住機會揮刀向他脖子狠狠劈去,就在這時,幾支弩箭向張鉉迅疾射來,盧明月幾名親兵見主公形勢危急,搶先放箭射向張鉉。
三支弩箭又快又狠,眨眼到了眼前,張鉉無奈,只得揮刀撥挑飛弩箭,盧明月身經百戰,逃命經驗豐富之極,他事先已交代過親兵,若他身處險境,要立刻放箭救他.
盧明月聽見弩機聲的瞬間,便忍痛爬起身跌跌撞撞奔逃,等張鉉挑飛幾支箭,盧明月已按著後腰逃到十幾步外的馬車旁。
機會稍縱即逝,張鉉已無法再追趕盧明月,數百名山匪已團團將他包圍,長矛密集如林,幾十支軍弩前後左右對準了他。
“小子,果然心狠手毒!”盧明月惡狠狠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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