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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該愛的人。”
“我覺得有點奇怪,你說皇上怎麼就能被聖姑給左右了。她不讓他做什麼,他就不去做。”
“你不覺得聖姑不是凡人嗎?她是菩薩下凡,專門來幫助皇上的,他能不聽她的嗎?”
……
婉婼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她覺得自己太過粗心了。翠玉平時的種種表現確實有點不對頭,不過她從沒上心,以為是自己的關係,讓她在耶律德光面前表現的有點特殊,不同旁人,怎麼就沒想到這上面去呢?
只所以沒有多想,一、她們是好朋友,不該對朋友處處小心,過多的防範。二、翠玉是知道自己不允許耶律德光與別的女人有特殊關係,她不可能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
婉婼思前想後不知如何面對這件事。也許平時翠玉壓抑住自己的感情,覺得這樣做也確實不太現實,可是前幾天皇后說耶律德光納妃的事,一下子觸動了她的神經,才表現的這樣不正常。最終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象火山一樣爆發了。
如果是別人還好說,可為什麼偏偏是翠玉那?這讓婉婼好為難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象耶律德光的這樣的男人,又有那個女人難抵擋住他的魅力?
何況翠玉一直跟著自己,朝夕相處,耳濡目染,能不動心嗎。
婉婼心亂如麻,她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翻了一下身,外面的宮女們聽到動靜後,閉上了嘴,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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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德光真的好忙,每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凌晨起床,天不亮就臨朝,中午短暫的休息,還要同博學的人士談經論史,午後小睡一會,又繼續聽政,至到黃昏,晚上還要看大臣們和各地的奏摺。
他有著驚人的精力,好象永遠也不知道疲倦。
不過他現在有一半的精力都用在了對付和壓制耶律倍和東丹國上面了。這些是現在的頭等大事,他的心頭大患。好在事情正在一步步的實施著,向著有利於他的方向發展著。
與婉婼已經幾天沒見面了,他很想去看她,不知她的病現在怎麼樣?
礙於面子,他忍住了,有時晚上到皇后那裡休息,尋找點安慰。但還是不放心,知道她的脾氣,就打發太醫過去為她診治,沒想到竟被哄了出來,一點面子也不給,讓他很是不舒服。
新近納的兩個妃子他一次也沒去過,面對溫柔如水,嫵媚動人的美女,不能隨心所欲,也是痛苦的事情,乾脆眼不見心不煩。
她現在會在做什麼,病好了嗎?如花有事不在身邊,否則可以派他前去打探一下,他們倆還是很對脾氣的,無話不談。
耶律德光想不明白,是不是現代的女人都這樣好強,不肯輕易服輸。
他最終還是沒忍住,決定去見婉婼,因為離開她越久,他就越覺得難受,胸口很是憋悶。
婉婼依在窗前,望著外面搖曳的花早,她的心也跟著搖擺。
聽到簾瓏的響動,她沒有回頭。只覺得一陣熟悉的氣息襲過,她知道是誰來了。
他從後面將她擁上,倆人誰都沒有說話,一起向外面看風景。
過了一會,他在她耳根輕聲的問“病好了嗎?”
她將柔體輕靠在他的身上,她太累了,感到渾身無力,需要有人來支撐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不近情理,太過霸道了。”她委屈的問。
“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他有點不解。
“你討厭我嗎,恨我嗎?”她說著哭了起來,情緒有點激動。
他將她緊緊的摟住,溫暖她冰涼的身體。
“我喜歡你,只有這一點,其他感覺都沒有。”他安慰她說。
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哭起來。發洩堆積在心中的鬱悶和委屈。
這些天來,在沒有星星的夜裡,她咬著牙與失眠作著鬥爭,朋友與愛人,友誼與愛情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德謹,除了我你想再擁有別的女人嗎?我不是再考驗你,只想你說實話。”
“你怎麼了,不要再胡思亂想。”
“我只想你能告訴我你的真情實感,這個很重要。”
“我不想你傷心難過,只有這一種想法。”
“看來還是想呀,只是有賊心,沒賊膽。”
“你是我的最愛。”
“卻不願我是唯一,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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