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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謹……。”她責怪的瞪著他,隨後主動的吻了他一下。
這個男人對她情深至此,她又怎麼能再傷害。即使他是個魔鬼,她也願意跟著他。
如花和侍衛跑了進來,看到血跡斑斑的,發現耶律德光負傷,“元帥?”他們大叫起來。
“不要緊,我不小心弄的,收拾一下,我們走。”他輕描淡寫的說。
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疑惑,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的,以元帥的身手,怎麼也不會失手傷著自己的。
“還是等大夫來了吧,一會就到。”婉婼勸阻到。
侍衛們分列兩旁站著,生怕再出什麼意外。
“你們在外面等候吧。”耶律德光吩咐說。
如花帶他們走了出去。
婉婼緊握著他的手坐在床上。
大夫過來後為他清洗了傷口,重新包紮,婉婼在一旁怔怔的凝視著,眼裡漸漸浮上了一層霧水。
等大夫出去後,婉婼難過的對他說,“我還是不和你回去吧。”
“月兒,為什麼,你還沒原諒我嗎?”他不安的問。
“不是德謹,我……。”她愧疚的回答。
“月兒,德光愛你的心始終如一,永遠都不會改變,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請你放心就是了,只是我想問你,在你心中,德光佔了多少位置?”
她依偎在他的懷裡,淚水象斷了線的珍珠,滴落在他的肩上,這樣強烈的表白,讓她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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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 初露]
契丹國天顯元年三月廿九日,阿保機率文武百官班師回朝,留皇太子耶律倍在東丹國以中原禮制治理,東丹國意為東契丹國,使之成為大契丹國的附屬國,同時設定了和中原國家一樣的百官,一律使用中原漢族的法律。
冊封皇太子為人皇王,與阿保機的尊號“天皇帝”,皇后述律平“地皇后”相呼應,是用了“天、地、人”的典故,完全確立了皇太子耶律倍的“二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地位。
改原渤海國皇都為天福城,賜太子冠冕和袞袍,建年號為甘露,行使皇帝的權力。
阿保機只所以這樣做,因為他透過一系列的考察和斟酌後,已經不打算讓皇太子耶律倍繼承皇位,而是讓他的二兒子耶律德光來繼承,只有他能使耶律家族振興。
把富饒、幅員遼闊的渤海國故地封給大兒子做為補償,想讓耶律倍讓出應有的繼承權。
他這樣做真是煞費苦心,用心良苦。對他來說手心手背都是一樣的,那一塊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過從大局出發,為了契丹國的長遠利益,耶律家族的長治久安,他還是選擇了二兒子耶律德光。
更何況皇后一直偏向於二兒子,對大兒子的主張持堅決反對的態度。在情感的法碼上德光勝了一籌。
天福城外錦旗林列,大軍緩緩的向前行進著,耶律倍率東丹國的文武百官為父王一行人送行。
二十四節氣雖已立夏,北方的氣溫卻剛剛回暖,萬物復甦,呈現出勃勃生機。
耶律倍與父王送行,隨行已兩天。千里送行,終有一別。
人生自古傷離別,耶律倍作了一首歌,含蓄委婉的表示出傷春和懷人之感,獻給父王,傾訴心中的憂傷,表達對父王的依依不捨之情,。阿保機感慨萬千,與大兒子的分別他也是寸斷肝腸,難捨難分。
他含淚拉著太子的手說道“有你在這裡治理東方的土地,我還有有什麼可擔憂的呢?”
耶律倍望著父王日漸消瘦的臉面龐,禁不住放聲大哭起來,長年的軍旅生涯和繁重的國家政務,耗幹了他所有的精力,他不再意氣風發,取而代之的是日漸虛弱的身體。太子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他老人家了,悽切與深情讓人潸然淚下。
兩人牽著手淚眼相看,戀戀不捨,千般叮嚀萬般囑咐,悽蒼感人,在場的人無不淚光閃閃。
漫漫長路上,遠去的車馬揚起陣陣的塵土,載著離愁別緒,越行越遠。
婉婼女扮男裝,穿著侍衛的服裝,混雜在他們中間,隨著班師的大隊人馬,一起前行。
送別的場景,讓她也熱淚灑落。
生在帝王之家,換個角度說也並非是件幸事,更多的是無奈。身為兄弟,也是利益最為厲害的競爭對手,稍不留神,不但會讓人奪了皇位,更甚者還會丟了身家性命。
隊伍行進的很慢,不僅是攜帶了很多的家眷,阿保機有更深一層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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