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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既然看不出來,又為何想學?”
“不論公子師出哪門哪派,終究是個世外高人。小弟對武學可說是喜愛至極,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稱得上是高手,直到見了公子才明白還差得遠了,真是慚愧,請求公子答應收我為徒,成全我——”
“等等,”駱昔浪舉起手打斷他。“我不是什麼世外高人,會的也不是什麼絕世武功,不過是些妖邪之術,你們這種尋常人是學不得的。”
“可是——”
“不必再多說了,帶我們去找那對王姓兄弟吧!你不該忘了,宋捕頭,我留下你的人頭就是要你辦這件事,你——怎麼敢再拿它來跟我談條件?”
第六章
在宋青天的指引下,駱昔浪和上官蔻心如願找到了王姓兄弟,經過種種的詢問及確認,已經可以認定這兩兄弟就是大娘的兒子。
這兩兄弟還真是像大娘所說的不孝至極;知道母親過世了不僅沒有掉半滴眼淚,還直說牌位擱在妹妹那兒也就夠了,何必送回來?尤其是他們的妻子,一臉輕蔑厭惡的表情,還不時暗示丈夫絕不能留下婆婆的牌位。
上官蔻心非常生氣!像大娘這麼慈愛的母親,這兩對夫妻卻一點地不知道珍惜,想起大娘過世前仍對兩個兒子念念不忘,她就替大娘叫屈,眼淚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但是她忍下怒氣嘗試說服這兩對夫妻,她明白若不能讓他們誠心留下大娘的牌位,又如何能指望他們每天給大娘上香?說不定她和公子前腳一離開,他們後腳就立刻把牌位給扔出去了。唉!百善孝為先,他們空有大善、二善的名字,卻完全不懂孝道;像她,雖然只認得自己的名字,但也知道凡是人都應該孝順父母,連這點都做不到真是枉為人。
然而儘管她努力了,但一個人又怎麼說得過四個人?偏偏她家公子就好象突然成了啞巴似的,杵在一旁只是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上官蔻心白了他一眼,轉頭繼續對兩對夫妻說:
“大娘已經過世了,她生前你們沒有善盡為人子女的義務,難道在她死後,只是每天早上給她上個香,同她問個好,你們都做不到嗎?”
“我們為什麼得這麼做?”大媳婦臭著臉問。
“就是啊!她明明已經到小姑那兒去了,現在送個牌位回來做什麼?”二媳婦這麼說。兩個兒子更可惡,居然在旁邊點頭附和。
“她?她可是你們的婆婆啊!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大娘的女兒女婿早已經過世,除了你們,大娘已經沒有其它親人了!”上官蔻心咬牙道。
“那就讓她的牌位跟著你們啊!”大兒子說。
“你們以為我不想嗎?”上官蔻心朝他們喊。“若不是大娘念念不忘你們這兩個禽獸不如的兒子,我才不會費盡心思送大娘回來!”
“禽獸不如?”二兒子眯起眼睛看她。“喂!這位小哥,念在你們是宋捕頭帶來的,我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的,你怎麼話越說越難聽了?你們要搞清楚——”
“你們才要搞清楚,什麼大善二善,如果世上有十大惡人,你們肯定是排名第一第二!”上官蔻心豁出去了,跟這種人說話要不氣死都難。
“你別胡亂說話!小兄弟,什麼惡人?我們可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你們這麼對待自己的母親,說你們是”惡人“還算客氣了,剛剛我說得沒錯,你們根本是禽獸不如,聽見了沒有禽、獸、不、如!”被說成如此不堪,兩兄弟惱羞成怒,顧不得宋捕頭在場,咒罵兩聲就要上前對蔻心動手。
宋青天見狀正欲出言制止,卻見駱昔浪右手一揚,兩兄倒地,便發出慘叫,雙雙捂著臉,痛苦地翻過來滾過去。兩人的妻子則是驚惶失措,既不敢過去牽扶自己的丈夫,也不敢離開大廳,最後則是靠在一塊哭了起來。
“很痛吧?”這是駱昔浪來到王宅後第一次開口,聲音似平靜,實則暗藏波濤。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王大善掙扎著站起來,呻吟邊以痛楚的聲音問。
“沒什麼,一點妖術而已。”駱昔浪淡然道。
“妖——妖術?”王二善跪坐在地上,因為大過驚愕而暫時忘了疼痛。
“兩位——不認識我嗎?”
“你很出名嗎?我們為什麼要認識你這老頭子?”王大善咆哮著,一張臉因痛楚而扭曲。
駱昔浪哈哈大笑。
“你說對了,我是個老頭子,很老很老,約莫有幾百歲了吧!”
王大善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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