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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就試試看。”殷堊氣沖沖的轉身甩下她,大步離開。
紀柔慈見狀,連忙加快腳步追趕他。“喂!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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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堊帶著她逛遍整個東區的大街小巷,買了足足兩大皮箱的東西,抬得紀柔慈是氣喘吁吁。
“喂!你就不能幫我提一點呀!”紀柔慈索性坐在地上用手搧涼,還不時拭去額間的汗珠。
殷堊瞅了她一眼。“這些好像都是你的東西。”
“就算全都是我的東西,男人本來就應該禮貌地為女孩拎東西。”紀柔慈不悅地反駁。
“誰規定男人幫女人拾東西就是禮貌?我告訴你,在尼泊爾都是女人自己拎東西。為了讓你早點適應當地的風俗,你最好自己拎這些東西。” 殷堊譏諷地瞄了她一眼,隨後銳利的眼神掃過對街。“你等我一下。”他從容地走到對面。
紀柔慈坐在地上,雙手支著下顎,望著站在對面和一個男人低聲說話的殷堊,她不禁懷疑他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他給她的感覺十分神秘。
殷堊從容不迫地問:“事情全準備妥當了嗎?”
男士輕鬆的神情中有著一分謹慎,還不時他左顧右盼。“全準備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便可隨時動身。”
“尼泊爾那一方聯絡妥當了嗎?”殷堊從身上掏出一支菸點著。
“是的,您的住處也準備好了,就在加德滿都的杜巴兒廣場附近;屆時有位叫大達的尼瓦人會去機場接您,我和其餘的人也會在加德滿都落腳。”男士低聲報告。 “這就好,公司最近有研發什麼新東西出來嗎?”殷堊吸了一口煙問著。
“最近公司研發了無線通訊手錶,還有一種超迷你的追蹤器,許多東西我們都會負責帶到尼泊爾。”男士小聲的回答。
“嗯,立刻動身起程,大夥兒早去早回。”殷堊斷然下令。
“是。”男士轉身立即離開。
殷堊快速走回柔慈的身邊,神情冷憾地低頭看了她一眼。“走吧!”隨即邁開大步,自顧自的向前走。
“走?!”紀柔慈莫名其妙地看著地狠心撂下她徑自往前走,驚慌地趕緊拎起散落一地的東西,加快腳步追趕著他。“喂!別走這麼快——” 他似乎沒聽見她的叫喚,依舊昂首闊步往前走。
走到預訂的飯店房間,紀柔慈終於可以放卞手中所有的紙袋;揉著痠痛不已的雙臂。“你真的很過分!”她氣嘟嘟地抱怨。
殷堊露出一抹嘲謔的冷笑。“我哪裡過分了?”
“我是個女孩耶,你不但不幫我拎東西,還讓我走那麼遠的路,你是存心在整我!”紀柔慈咽不下這口怨氣,雙手叉腰指責他的不是。
殷堊戲弄的瞄了眼攤了一地的東西。“當初我們協議好了,你所買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付錢,請問天底下哪有付了錢又得付出勞力的事?” 見他張狂不馴的得意笑容,紀柔慈氣得嘟起小嘴。“笑!笑死算了。”
殷堊的笑聲裡充滿著勝利的意味,豎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左右擺動。“女孩子嘴別這麼壞,要留一點口德。”
紀柔慈美目一挑。嬌容堆蓄著隱隱若現的怒氣,雙手往胸前一環,一古腦兒坐在椅子上,“你最好小心點,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三年?行,我等。”殷堊有意激怒她,戲謔著說。
紀柔慈不甘示弱,面帶詭譎的假笑,“不過我可不是君子……當心現世報。”
殷堊面帶促狹的笑意。“放心,到時我一定不會忘了拖你下水。” 紀柔慈恨恨地瞪著他臉上邪邪的笑容。如果不是看在他在銀行中為她存了一百萬的份上,她不衝上前賞他兩個耳刮子,她就不是紀柔慈!
“哼!好女不跟壞男鬥。”她轉身扭頭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脫下腳上的鞋子,大咧咧地揉著已經痠痛的腳丫子。
殷堊望看著她每一個不雅的舉動,不悅地蹩起眉頭。“腳放下,哪有女孩當著男人的面脫下鞋子揉腳的!”
紀柔慈不理會他的斥責,繼續揉著腳。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殷堊捺不住氣惱地大聲叫吼。
紀柔慈惱怒地雙腳一蹬站起來,瞪著他。
“這不行,那不準!你以為你真是我老公?就算你是我老公,也不能猖狂地騎在我的頭上駕馭我!” “沒人能駕馭你?!”殷堊用足以凍結人的目光冷冷地瞪著她,趁她不注意時用力把她拉了過來按在床上。
紀柔慈驚慌地不時發出尖叫,雙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