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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再遇上,等到那一天,我……我一定會讓你栽在我手裡。” “是嗎?但願那一天永遠不會來臨。”殷堊冷笑置之。
他神情瀟灑地走出警察局,嘴裡卻低聲暗暗咒罵:“難得回來一趟,卻接二連三遇到這種倒黴事,真夠背!”
拿起大哥大撥了通電話給遲怒,得知風箏大賽已經結束,現在大夥兒正在麗晶酒店慶功,催他迅速前往參加段飛鳶的慶祝會。
殷堊掛掉電話,又是忿忿地咒罵:“都是這婆娘,害我錯過最精彩的一刻!”
他隨後招了一部計程車,火速前往麗晶酒店。
為了慶祝段飛鳶奪標成功,段絕垣包下了麗晶酒店西餐廳的部分,殷堊還沒呆進去就已經聽見裡面傳出震天價響的歡笑聲。
胡國偉率先發現殷堊。“喂!大家看,殷堊到了。”
段絕垣和遲怒立即走向前追問:“那女孩呢?”
連一向不多管閒事的段飛鳶都好奇地追上前。“那女孩現在怎樣?”
殷堊慵懶地看著他們。“進了警察局還能怎樣?收押嘍!”
段絕垣和遲怒也都知道那女孩最終的下場一定會被收押,不過他們還以為段堊會大發慈悲免去女孩的牢獄之災;誰知,他仍然硬下心腸將女孩送進了大牢。
看來這女孩確實惹火了殷堊。
善良的段飛鳶不忍地看著段堊。“你這麼做豈不毀了那女孩一輩子!”
“她呀!唉,我真佩服她,進了警察局依然面不改色,一點羞恥害怕的樣子都沒有。她早就沒救了,又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才沒救。”殷堊說得泰然自若,彷彿這件事根本與他無關。
“真的?”段飛鳶質疑地瞅著他,她無法想象一個人做錯事進了警察局卻一點都不羞愧。
段絕垣知道她的同情心開始氾濫。“飛鳶,我想吃龍蝦,不知道出來了沒有?我們過去瞧瞧。”他親熱地摟著段飛鳶,從殷堊和遂怒的面前消失,臨去之際還不忘偷瞄遲怒和殷堊一眼,那笑謔的眼神似乎在說:我在解救你們!
殷堊和退怒皆忍俊不住地偷笑。
殷堊的手機突然震動,他接起電話“喂”了一聲之後,沒有再聽到殷堊說第二句話,只聽見他不斷地“嗯、嗯”地回應對方,臉色逐漸凝重。
最後只見他電話一掛,立即一臉歉意地看著遲怒。“我有事要先離開,絕垣那兒幫我擋一下。”
遲怒不多問。“行,交給我,你放心去辦你的事。”
殷堊感激地望著他。“謝了!”隨即匆匆離開酒店。
殷堊來到對方所指定的飯店,神情倨傲地走進飯店頂樓的總統套房,他輕敲著房門。
房門立即被開啟,出現一名文質彬彬的男人。“是殷堊先生?”
殷堊冷峻不語地點頭。
男人立即將門敞開,態度恭敬地退至一旁。
“請進。”
殷堊走進房間徑自找了一張椅子,神情泰然地坐下。英姿颯爽的殷堊,深邃的眼眸中藏著冷芒,他冷笑地瞅著男人。“你還真厲害,我只是來臺灣度假者位老朋友,你也能追蹤我來此。”
男人淡淡的一笑。“您誤會了,其實追蹤您行跡的不是我,是我家夫人。”
“你家夫人?”殷堊的心頭微微一震,真正的苦主終於要露臉了。
“您稍坐一會兒,我進去請我家夫人出來。”
男人立即轉身走向另一道門。
不久後,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從門後走出來,緩緩靠近殷堊。她伸出右手,“殷先生。” 殷堊禮貌地輕握一下婦人的手。“夫人,你好。”
“我夫家姓黎。”黎夫人不疾不徐地說,指指旁邊的坐椅。“請坐。”
殷堊不失優雅地坐在椅子上,右腳輕鬆地跨過左腿。“黎夫人,你急著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既然我已經接受你的聘請,我自然會去完成任務,但是我不喜歡有被督促的感覺。”
黎夫人厚厚的粉彩下笑臉迎人。“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在督促你。”她回頭朝身旁那一位男人道:“將東西拿來。”
男人旋身進房間拿出一隻牛皮紙袋,遞在黎夫人的面前。
黎夫人隨手一推,將紙袋推至殷堊的面前。
“你瞧一瞧,這是對方第五次勒索。” 殷堊若無其事地拿起紙袋看了一下其中的內容,隨後又放下紙袋,冷冷一笑,“看來對方是摸清了你家的財力,否則也不會連續五次勒索。”
“問題就在這兒,每一次都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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