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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聽不明白月老的言下之意。“月老,您索性將話說明白。”徽怔須臾後他又開口:“你該不會是說……惡靈將面對一個壞了心臟的女孩吧?” 月老的臉上又是一記詭譎的笑意。“如果只是壞了心臟倒也好辦,以幾間現在的醫學,心臟壞了大不了換一顆心臟,只怕……”
“只怕什麼?您倒是快說,急死人了。”冥王整顆心急得快蹦出來。
倏忽,月老哈哈大笑。“還好心沒全壞。”
“心沒全壞?”冥王似乎瞭解了月老的話中之意,突然睜大眼睛看著月老。“您是說……”
“我什麼都沒說。”月老連忙阻斷冥王的話,面帶笑容摟著冥王的肩膀。“我們也別太操心,許多事不是我們能扭轉的,全看他們自己怎麼去化解。走吧,我們還是去下棋好。” “可是……”冥王還是不放心地回頭俯視著幾間,擔心著另外兩個兒子。
“別再可是、可是的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月老硬是拖著冥王離開南天門,移步回月老殿。
第一章
殷堊和遲怒站在風箏大賽的會場空地上欣賞著這一次的比賽,看著段絕垣臉上幸福的笑容,他們不僅衷心的祝福他和段飛鳶之間的感情彌堅,也親眼目睹他為愛情的自我蛻變。成長。
“看來絕垣和飛鳶已成不變的定局。”遲怒欣然地笑逐顏開。
“可不是……”殷堊話說一半,突然一個女孩莽莽撞撞地擦撞他的身體,因為有前車之鑑,他蹙起眉頭。
“對不起。”女孩故意壓低帽沿道歉,擦身而過。
殷堊警覺地摸了一下口袋,忿忿地低聲咒罵:“媽的!”隨即邁開腳步去追剛才擦撞他的女孩。
遲怒莞爾一笑,看來臺灣的扒手還真識貨,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中段堊。
就聽見殷堊扯開如雷般的嗓門叫著:“站住!別跑——”
女孩似乎根本沒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拔腿向前飛奔;殷堊氣急敗壞地在後面追趕,畢竟男人的耐力強、腳程快,沒一會兒工夫就追上了女孩。
殷堊一怒之下伸手持住女孩的後衣領。
女孩銷愕地掙扎,憤怒叫喊:“放開我!放開我!”
頓時引起身旁許多觀賞風箏的來賓側目,逐漸聚集多人圍觀……
“把我的皮夾還我!”殷堊齜牙咧嘴地怒吼咆哮。
女孩低著頭十分無辜地說:“你在胡說什麼,我哪有拿你的皮夾?”
殷堊仍持著她不放。“你還敢說沒有,在你擦撞我之後,我的皮夾居然會不翼而飛,簡直是睜眼說瞎話!快點將皮夾還我,否則我就將你送到警察局。”
女孩態度強硬地堅決否認:“我看你簡直是活見鬼,我只是不小心擦撞你一下,你居然就誣賴我偷你的皮夾!”
她不時地扭動著身體,設法甩掉他的手,哪知他卻緊持著她不放!
殷堊憤而掀掉她頭上的帽子,露出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女孩將頭一甩,甩開臉上凌亂的髮絲。殷堊驀地看清楚手中的女孩,先是一驚,隨即露出一抹詭譎的邪笑。
“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
紀柔慈剎那間一股怒火從胸中燃起,但很快地以一抹嬌美的微笑取而代之。“我們還真是有緣,朋友嘛!一回生二回熟,你用變力對待朋友,是不是……太不厚道?”
圍觀的人聽聞他們之間的對話,還真以為他們是熟識的朋友互相在開玩笑,眾人覺得無趣,便很快地做鳥獸散。
殷堊終於領教到她的厚顏,冷冷地笑著警告她:“聰明的,最好現在就將皮夾拿出來還我!”
“什麼皮夾?”紀柔慈故意露出無辜的樣子。
“你還跟我裝蒜!”段堊立即露出一抹惡魔般的賊笑。“我先警告你,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最好不要逼我在你的身體上上下其手。”
紀柔慈的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畏懼羞澀,她詭譎地斜睨著殷堊,故意將高聳的胸部向他一挺。
“只要你敢,請便!只要你不覺得‘色狼’這兩個字刺耳……”
殷堊沒想到會遇上一個比他還膽大、還厚顏無恥的女孩,徒嘆奈何地低咒一聲:“可惡!”
“現在可以請你放開我嗎?”紀柔慈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譏諷著地。
殷堊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放開她。“媽的!
你就不要再被我逮到,要是再被我這到,我一定會給你顏色瞧瞧!“
“殷堊,你現在可以再逮她一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