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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江蘺不勝其擾,一時偽裝不難,誰能一世偽裝?而且,她也越來越不滿足這樣偷偷摸摸的生活。始終是正常女人,也希望被人疼愛有人陪,尤其年節假日,別人全家團圓,她的住處卻是清鍋冷灶。事實上江蘺身邊不是沒有其他男性獻殷勤,可懷建軍有言在先,想找男朋友可以,先來談分手。
與懷建軍分開,是不行的,江蘺捨不得,於是日子無限期拖下去。
有一次,江蘺實在忍不住,犯了懷建軍的規矩,大早跑去懷建軍常去的高爾夫球場等他,見到的是正和老婆朋友一起打球的懷建軍。她發現懷建軍並不是她想象中那樣,厭倦他的家庭,獨對她這個紅顏知己情有所衷,事實上他和妻子相處很好,甚至看得出來,他對妻子頗為依賴,他們之間那種歷經歲月沉澱出的默契與親厚,在江蘺眼裡,是牢不可破的。
在球場見到江蘺,懷建軍乾脆裝不認識,和常藍肩並肩,與江蘺擦身而過。江蘺氣的要吐血,打算等懷建軍來與他算個總賬。誰知懷建軍來了就下通牒,“你犯規矩,我們就此玩兒完。”江蘺百求無用,懷建軍不肯再繼續他們的關係。江蘺考慮,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她也受不了,結束就結束吧,不過她不想從懷建軍那兒拿筆錢就算,提出要學習做生意,讓懷建軍幫她,懷建軍答應了。
此後,江蘺的生意在懷建軍的幫助下,經營的還不錯,她也遇到了喜歡的人,對方老老實實,正統人家出身,穩重可靠,江蘺很滿意。誰能料就在她覺得自己愛情事業雙贏之時,對方小夥子得悉她和懷建軍的過去,不幹了。江蘺受不住打擊,來找軍哥討個商量,就這樣被常藍撞到……
江蘺把事情原委說完,求常藍,“我明知軍哥是有家室的人,還貪心妄想,是我不該。不過,細算算,軍哥和我實質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算長,我們真正相處的日子,怕是幾十天都不到,他一個來月,才肯陪我吃兩頓飯,從不肯在我那兒過夜,常董,軍哥還是在乎你的。”
聽一個女人講她和自己丈夫的故事,那滋味實在是……常藍也好定力,鎮定如恆,不為所動,懷建軍真在乎她,大可在與江蘺一夜情之後便斷絕關係。她把人帶回到這兒來,這也叫在乎她?哼,常藍冷笑。
“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江蘺委曲求全,“真生氣,你打我一頓都行,就是,能不能,放過我的生意?”
打她?常藍靠在沙發扶手,打量江蘺,模樣乾乾淨淨的女人,秀氣,斯文,氣質溫婉,尤其身材,象韓國女演員沈銀河,姣好的令大部分女人嫉妒。想必就是仗著好條件,才有這種膽識,貪圖別人的丈夫吧?在她眼裡,可能所謂的道德尊嚴都是狗屁,世間萬物,只有她想要和不想要之分吧?放過她?因為她只擁有過她丈夫幾十天而已,所以她是值得原諒的?甚至還是冤枉的?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常藍再笑,慢條斯理,“打你出氣嗎?”
江蘺膽兒顫,不知常藍是不是真打,可是,為了她的生意,咬牙,“嗯。”
常藍望望自己的手,保養的很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嫩,不過……“我這雙手,為了我的家人,幹過不少粗重功夫的,當然我也打過人。”常藍思量片刻,確定,“我這輩子只打過兩個人,我那對雙胞胎兒子。”搓搓自己的手,常藍結論,“我的手很珍貴。”她神色裡有譏誚和蔑視,看著江蘺,臉上明明白白寫著,用我的手和力氣打你,你不配!
江蘺臉先是漲紅,又褪成一片白。她來之前懷建軍勸她不要,她不肯,她天真地以為她的坦白和真誠一定能取得常藍的諒解,甚至,也做好準備,常藍難為她,打她罵她,邊哭邊數落她,她也承受得住,畢竟,女人和女人,有什麼不好談的?沒想到,她這般不屑,即使她分享過她的丈夫,覺得在某方面,贏過她,但不是這麼回事兒,常藍從沒將她放在眼裡過。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的廠?”江蘺機械性地問,她的目的只是這個。
常藍表情風淡雲清,一派悠閒,倒不再諱言,她確實在背後弄手腳對她的生意不利,款款而談,“不如你宣佈破產,完了東山再起,經營到差不多程度,讓我重新毀一次,這樣,差不多就夠了。”
江蘺再不能維持風度,暴躁,“常藍,你不要逼人太甚。”
常藍斯文穩妥,“你跟你的軍哥上床的時候,倒不覺得自己是在逼人太甚嗎?”
“我們上床是因為我們相愛。”江蘺衝口而出,反正談又談不成,那就破罐子破摔吧,“他不愛你好不好?”
“哦……相愛啊……”常藍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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