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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啦哇啦,講起來沒完,旁邊的啤酒促銷小姐終於等得不耐煩,正轉身欲走,大款一把把她拉住:“你賣什麼酒,給我看看!”
小姐板著臉,將手上的啤酒單遞到大款面前。
“哦,藍帶?給我一打。”大款甩出幾張百元大鈔。
很快,一打藍帶被送到大款的桌子上,與此同時,我的右手邊也被遞來一杯冰薄荷。
我以為是冷楓點來的,便輕輕抿了一口,抬起頭,正好撞上大款先生的微笑,他衝我擺擺手,遞來一個飛眼,我嚇得差點從高腳椅上滾下來。
很快冷楓回來了,我做親熱狀挽起他的胳膊,並拿起薄荷酒,親暱的餵了他一口,再偷眼看大款,他正著急慌忙地吩咐服務生為他換位置,落了一個打火機在桌子上,還不辭辛苦撥開人群過來拿。
208
激烈的音樂,閃爍的燈光,酒吧是很容易讓人迷醉的地方。
在人群中,我居然看到了關傑。
他穿著經典的格子襯衫,右手握著手機,左手夾著一支未點著的煙
在整間酒吧裡,紅男綠女,歌舞昇平,紙醉金迷,他如同一個異類,不苟言笑地坐在那裡,彷彿沉浸在某種回憶中,也許是在思念什麼人,也許在懷念什麼人。
我的心,猛烈的收縮,指甲嵌進了手掌裡。我貪婪地看著他,希望能將他的樣子刻在心裡,免得日後回想的時候,記不起。
注意他的,也許不止我一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到他的身邊,她穿了深V領的緊身T恤,將胸部曲線勾勒得很優美,頭髮散下來,卷卷曲曲一直垂到腰後。女孩握了一隻小玻璃杯,站在卡坐邊,眯著眼睛,輕輕擺動著腰肢,異常嫵媚。
曲畢,她一仰脖子,喝盡杯中琥珀色的液體,轉身拎起關傑面前的酒瓶,毫不在意地往自己杯裡斟酒。斟得太滿酒溢到桌子上,她一邊伸出袖子去擦,一邊仰著臉,挑釁般望著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
關傑已經收起思緒,一直夾在手指間的煙也被點燃,升起嫋嫋的輕柔薄煙。他對女孩說了聲什麼,女孩便笑了,身子一歪,挨著他坐下,似乎已經認識很多年。
女孩將頭搭在關傑的肩膀上,眼睛卻不安分地四處張望,正巧撞到我投過去的目光,彼此對視,那是怎樣一雙漂亮的眼睛啊,黑白分明,透著放肆和不羈。年輕真好啊,我心中讚歎,彷彿自己已經很蒼老。
209
我無法再待下去,便對冷楓說:“我想走了。”
“再坐一會嘛!我已經叫長雲過來玩了。”冷楓有點奇怪。
“我覺得有點不舒服,你等他吧,我先走了。”說完,逃跑似的離開,出門時膝蓋撞上了椅子,咣噹一聲,把椅子頂出老遠,自己也差點沒摔一跤。
狼狽地跑出來,覺得有一絲寒意,酒吧叮叮噹噹的音樂彷彿還在我耳邊震動著,揮之不去。
掏出手機看時間,卻猶如被雷電擊中,手機上有一個未接電話,以及一個未讀簡訊,都是來自關傑。時間是15鍾前,正是他坐在喧囂的酒吧裡發呆的時候。他問我:“還記得我嗎?你好嗎?”
我當然記得,太記得了,可是又怎麼樣呢?
他打電話給我,是簡單的問候,還是想約我出來喝酒?或者是想告訴我,他在掛念我?酒吧太吵,我沒有聽見,也許是天意,讓我們錯過。
我應該慶幸,未與這個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有婦之夫發生故事。但是,此刻,我為什麼如此悲傷?
回到家裡,發現自己的膝蓋已經一片烏青,想必是剛才愴惶出逃時撞的,我真恨自己不爭氣,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何必這麼放不下呢?
210
第二天不用上班,所以睡不著就索性盡情地睡不著好了。
凌晨二點,我還在看《雛菊》,電影院看過之後,跑去買了碟片回來收藏,悲傷的時候拿出來放,也算有點以毒攻毒的意思。
雛菊是一種太常見的花,初秋的時候,南京的街頭也到處有得賣,小小的花蕊平和清雅,倔強的綻放著生命的張力。然而,它的花語卻是不能發育的愛,也許註定一場沒有未來的愛。
每每看到扮演殺手的韓國人鄭成宇,靠在女孩看不到的角落,默默地凝神看著她,嘴角邊若有似無的笑容,都會令我唏噓不已。
時間總是錯位,愛情總是不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