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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喝酒,並非他喜歡喝,而是烈酒可以減緩身體的痛楚,他不得不喝。
“你這傢伙有點眼力嘛。”
“哼!”他本來就很聰明。“你老是針對我,我們認識嗎?你到底是誰?”
“你猜。”賽醫聖走了。
“好爛的個性。”曲問情撇嘴,他才懶得猜,又沒糖吃。
他拎起手巾,忙著為豆蔻擦汗,她剛才疼得把嘴唇都咬破了。
他看著那一點豔紅,咕噥,吞下口水,有點想把它“舔”掉。
但他是人,不是畜牲。所以他忍耐,用溼濡的手絹按壓她唇上的傷痕。
她櫻唇的溫度透過手絹,在他的指腹上留下一分灼熱。
他心癢癢的,手指捨不得離開她的唇,下意識地想摸更久,甚至想親一下。
賽醫聖說他畜牲不如,還真是不如啊!若是畜牲,一定不會猶豫這麼久,可是他就是隻敢看,沒膽下“口”。
但人之所以優於畜牲,不就是因為人懂得自制?
“雖然這種自制比死還痛苦。”他自言自語。
不知道什麼時候,豆蔻睜開了眼,水波盈盈地望著他。
“唉……呃……你……”曲問情心裡發慌。“我沒有偷親你。”
她知道,所以覺得有點遺憾,其實“有花堪折直須折”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我發誓,我真的……”話到一半,發現自己的手指還擱在人家唇上,雖然中間隔著一條手絹,但這塊豆腐,他還是吃很大。“嘿嘿嘿,我不小心的。”
“那還不把手移開?”她直勾勾地看著他,想像中,這應該是記媚眼,但曲問情卻被看得好緊張。
“好好好……”好捨不得啊。他移得很慢,但在她“凌厲”的目光下,不敢不移。“你感覺怎麼樣?”
“不錯。”她慢慢地坐起來,發現身體裡有股力量在湧出,這實在太神奇了,賽醫聖確實了不起。
見她想下床,曲問情趕緊伸手幫忙。
“不用。”她就想試試身體恢復到什麼地步。
結果她不只有力氣出門,甚至還繞院子走了一圈,臉不紅、氣不喘的。
“我覺得自己似乎比生病前更有力氣了。”這真的很奇怪。
“這是潛能被激發出來的關係,其實你還沒完全痊癒,別太勉強。”他還是逼著她在亭裡找張石椅坐下。
“你怎麼知道?”
“賽醫聖告訴我的。”
“你以前認識賽醫聖嗎?”
“為什麼這麼問?”他挑眉。
“我剛才雖然昏了過去,但只有一下子,很快就又清醒,只是沒力氣睜開眼。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感覺你們像舊識。”
“我不知道,但那傢伙肯定清楚。”
“什麼意思?”
“我猜那傢伙曾經歷一場大變故,導致他的外貌身形完全變樣,所以我認不出他,但他知道我是誰。”
“什麼樣的意外會使人改變如此大?”
“這得問他自己了。我只能從他的飲食習慣、走路姿勢和一些生活細節,看出他是個有故事的人。”
不管賽醫聖的過去經歷了什麼樣的故事,豆蔻知道,他是個好人,清楚他們的身分,卻沒為了鑄劍山莊的鉅額獎賞而出賣他們,所以……
“曲大哥,大夫既然要你想想他是誰,你就好好想想吧!”
“幹麼這麼費力?他想讓我知道,自己就會說啦。”
“如果他的故事很悲慘,說不出口呢?”像她就很不喜歡說往事。似乎,他也一樣。“大夫於我們有大恩,我們有機會應該回報他。”
“你是不是太關心他啦?”曲問情忍不住咕噥,有些吃醋。
“曲大哥!”豆蔻嗔道。
“好好,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他舉雙手投降。
她忍不住想笑,他的模樣像在鬧脾氣的孩子。
第6章(2)
他的心臟又開始跳得亂七八糟,比起剛認識時她每天板著臉,現在的她好像春天初綻的櫻花,嬌嫩嫩,說不出的扣人心絃。
“豆蔻……”他情不自禁去拉她的手。
她愣了一下,卻沒閃開;這段時間的生死與共,已經讓她的心印入他的身影。
他輕輕地靠近她,氣息吹在她臉上,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當他的唇碰到她的嘴,一股麻麻的電流讓兩人同時身體一僵。
四片交接的唇立刻分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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