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怕老夫人說出明日開始讓她繼續到屋裡來唸女書。
幸好這場家宴並沒有維持太久,福老夫人在剛吃完飯不久便覺得睏倦,於是這家宴也就散了,福夫人留在屋裡服侍老夫人就寢,雙至和福敏修就先回了屋裡。
剛走出福老夫人的院子,雙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福敏修看著她如釋重負的模樣,笑了出來,“真有這樣累?”
雙至哀怨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往事不堪回首,總有些心悸在。”
福敏修哈哈一笑,在玄關處要轉出走廊時,突然一道嬌小的身影撞進了他懷裡,“啊……”
那人嚇得驚呼,若不是福敏修扶住她的肩膀,她大概已經跌倒在地上。
“劉妙如?”雙至微眯雙眸,挑眉看著那個驚慌失措的劉妙如,“何事如此慌張?”
劉妙如抬頭看了福敏修一眼,急忙離開他的懷裡,手裡拿著牡丹罩燈籠,燈光照得她的臉頰更加酡紅,她扭著手,聲細如蚊,“奴……奴婢去給劉姨娘拿披風,劉姨娘把披風落在老夫人屋裡了。”
雙至掃了她一眼,看她似很怕與他們說話,便微笑道,“去吧。”
劉妙如怯怯應了一聲,看也不敢看福敏修一眼,從他們身邊快速經過往院裡走去了。
福敏修淡淡看了劉妙如背影一眼,問雙至,“這丫環新買的?”
雙至笑道,“也不是新買的,是劉姨娘外甥女,想來咱們家當差,便讓她留在劉姨娘屋裡了。”
福敏修淡淡應了一聲,也沒有多上心,只是警告雙至,“老夫人回來了,這屋裡盡是她的眼線,你早晨要練那什麼瑜伽可要小心了,若是被她抓到,你大概就不是念女書這樣簡單了。”
雙至在心裡呻了一聲,“奶奶為何不徹底無視我的存在呢?”
福敏修同情地揉了揉她的頭,“奶奶年邁,你多遷就一些就是。”
雙至咕噥一聲,“知道了。”然後深深看了福敏修一眼,低聲繼續道,“大哥,這幾天……你有沒見過秦家兄妹呢?”
福敏修眼眸微微一暗,但仍笑道,“沒有,秦公子要參加年底的科舉,如何有時間經常出來呢。”
“秦子吟呢?大哥也沒見過?”看來大哥還不知道秦子吟要定親的事,哎,要不要先跟他說一聲,好讓他有個心裡準備呢?
福敏修笑了笑,避開了秦子吟這個話題,“快回屋裡去吧,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雙至暗暗嘆了一聲,“大哥你也早點休息。”
第二天,雙至一早就被福老夫人叫去了屋裡,她一進門,看到在老夫人身邊矮几上的銀針和兩個黃豆時,心裡立刻涼了一半。
“奶奶”她走到福老夫人跟前,曲膝一禮,輕聲喚道。
“嗯”老夫人淡淡應了一聲,對待雙至,老夫人從來沒有像對待福敏修那樣的熱情,她沉聲道,“過來坐下,我來給你穿耳洞,你倒不必害怕,不會疼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雙至哭喪著臉,不會疼為何還要忍?可她不敢反抗老夫人,她太清楚她如果說出一聲不字之後的後果了。
雙至緊握著雙手坐在老夫人前面的繡墩上,老夫人拿起一顆黃豆,用力地在雙至的耳垂兩側磨著,雙至只覺得耳垂熱辣辣的,還有些痛意,不過當她看到老夫人拿起銀針的時候,她倒吸了一口氣,緊閉著眼不敢去看了。
老夫人將銀針在燭火上燒了一下,算是消毒了,然後用紅筆在雙至兩邊的耳垂作個記號,當針穿過耳垂的時候,雙至痛得眼淚直飆出來。
痛!該死的太痛了!
“還哭鼻子呢,很疼嗎?”老夫人讓人過來收拾銀針,睨了雙手捂著兩邊耳朵的雙至一眼,皺眉問道。
當年她穿耳的時候好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這雙至就疼得眼淚都流不停了?
雙至擦去眼淚,“有點疼,奶奶,那我先回去了。”
“嗯,記著別把那茶梗拿出來,要過幾天才能戴上耳環。”老夫人低聲交代著。
“是”
雙至回了屋裡,趕緊讓容蘭拿了藥膏來給她擦到還在沁著血珠的耳垂上,她兩個耳垂紅紅的,有些微的腫,瞪著銅鏡中含淚的自己,雙至嘆了一聲,早知道以前就先忍痛把耳洞穿了,現在就無需被奶奶毫不留情地用銀針戳過去了。
上了藥,好不容易那痛意總算淡了一些,卻聽到容蘭來說,秦夫人知道老夫人回家,便帶著秦子絢兄妹一同來給福老夫人請安了。
聽到秦家兄妹來了,雙至下意識就想躲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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