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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見過了賈璉,這才指揮著林府下人般抬行禮,然後眾人騎馬乘轎,直奔林府而去。
到了林府,賈璉和林黛玉就直接去了林如海的臥室。
賈璉看著床上已經臥床不醒的林如海,只見他此時已經是面青唇紫,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哪裡還有原來探花郎那意氣風發的英姿。
此時林黛玉已經忍不住傷心的低泣,嘴裡低聲喃喃道:“父親,女兒不孝,不該離開您的,沒有盡到半點孝心,如今你如何就病成這個樣子了?”
就在這時,昏迷中的林如海也彷彿感應到了一般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獨女正守在自己的床前哭泣。
再看了看一旁的賈璉,林如海頓感欣慰。
只見他艱難的伸出了右手,慢慢的擦拭著林黛玉的眼淚,沙啞的說道:“傻女兒,不要哭好不好,為父就是病了,不礙事的,倒是你,看著尚好,想來在你外祖母家過得還好,這樣我就欣慰多了。”
林黛玉終於漸漸停止了哭泣,回答道:“女兒在外祖母家一切都好,只是沒想到父親卻病的如此厲害,為何不早早的告訴女兒,女兒也好回來服侍父親大人。”
這時林如海掙扎著想要坐起來,賈璉見了連忙幫忙。
然後林如海繼續說道:“真是個傻孩子,人吃五穀,生百病,這是誰也逃不過的命運,就算是你在,又能頂什麼用呢?只要你過的好,那就是父最大的欣慰了。”
“嗯,女兒知道的,父親也一定要快快的好起來。”
父女兩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林如海喝下一次藥之後就睡下了。
林黛玉和賈璉退了出去,林黛玉就先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這時賈璉才得空問林忠說道:“我姑父已經病多久了,是如何得病的?還有現在林府還有誰在管事?”
林忠回答:“老爺是半個月之前開始發病的,犯病之前並無徵兆,前一個晚上還同一些老爺們喝酒議事,不想回來後第二天就開始病倒了,然後越來越重,請了很多醫生卻不見好,這才請了小姐回來;現在由於老爺每日都會偶爾陷入昏迷之中,所以還請了老爺的堂兄弟如山老爺,並同他的兒子林清哥兒一同在府上照料著。”
“那今日如何不見?”賈璉再問。
這時只見賈忠先左右檢視了一下,然後才小著聲回答道:“璉二爺您也不是外人,反正您很快也也知曉的,我就先對您說了吧,這如山老爺兩父子,雖然同我們老爺是同宗同族,只是平日裡也並不怎麼親密,這二位一來,開始還是好的,每日裡在我們老爺面前殷勤伺候,只是這時間稍久,老爺也越發病重了,這二人也就顯出了原型,每日裡再也不幫忙不說,還整天出去飲酒作樂,我們這府上其實是又多了兩位太爺才是。”
賈璉按下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那這二人可有官身?是何來歷你知道嗎?”
林忠回答:“沒有,都是在老家中不學無術之輩,平時還靠著我們老爺救濟生活呢,只是沒有想到這二人卻是這般的白眼狼。”
就在二人說話之時,突然從正門處又進來了兩人。
待二人近前,賈璉就發覺二人的滿身酒氣未散,腳步虛浮,能如此在林府行走無忌,賈璉也就大致猜到是林忠說的那兩白眼狼回來了。
只聽年輕那人首先說道:“管家,這人是誰?聽說我那妹妹今日回來了,你去叫她出來,出來見過我父親大人。”
看著二人的德行,林忠厭惡的說道:“這是賈府的璉二爺,正是我們小姐的親表哥。”
“哈哈,原來是璉兄弟啊,你是我妹妹的表哥,我是他堂哥,正好我們都是她的哥哥,以後正是要多多親近才是。”林清已經醉了,所以說話搖頭晃腦的。
然後只見他指著那目中無人的林如山說道:“這是我的父親,是我叔父的親兄弟。”
林清這般說著,林忠卻在一旁嘀咕:“我們家老爺哪來的親兄弟,只不過是同宗罷了。”
聲音很小,但是屋子裡的人還是能聽清楚,林清頓時大怒:“你這老奴才胡說個什麼!信不信我把你敢了出去,餓死街頭!”
就連那一直在裝模作樣,等待賈璉拜見的林如山,此時也是臉色鐵青,彷彿要擇人而噬。
賈璉看著這兩人,發現果然是入林忠說的那樣不堪,此時哪裡還忍得住,只見他‘啪’的就是一耳光,把那嘰歪的林清打倒在地。
喝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就連我妹妹也要叫林管家一聲忠伯,你竟然敢在這裡指三罵四的,依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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