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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條一件件,寫滿了工部右侍郎秦遠貪汙受賄條例。
這時賈璉才領會到倪二為什麼說自己見了必然會歡喜,遙想兩年前自己去工部報道,不正是這秦遠秦大人給了自己一頓冷嘲熱諷,又讓自己當場反駁氣的夠嗆,最後不歡而散,聽說這秦大人還告到了皇上那裡,只不過皇上沒有理會。
那時賈璉就有交代,讓麾下的錦衣軍士卒明察暗訪,只是始終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卻沒有想到兩年之後,自己都淡忘了此事,又反而有了收穫。
這會不會是別人設下的陷阱呢?賈璉這樣想著,於是問道:“不是說一直查無實據嗎?為何現在就抓住證據了?”
只聽倪二笑著回答道:“屬下是這樣想的,當年之所以查不到,不是下面的弟兄們不賣力,只不過當時大人是五品,而這秦遠卻是三品,自古以來就是官官相護,就是抓住了一些小魚小蝦,還不等弟兄們放開手腳,就又叫人把犯人提了出去了;如今就不同了,大人已經領冠軍侯的超品爵位,實職又是京營節度使這樣的重要權利部門的最高官職,弟兄們再去做事也不用看別人臉色,阻礙頓時就少了許多,一番動作之後,這想要的豈不就來了。”
賈璉自己暗自想想,倪二此言果然也是一番道理,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又追問了一句:“你可曾仔細複查過,這裡面可摻雜不實之處?”
倪二頓時正色回答:“屬下自然知道,事關朝廷三品大員,半點也馬虎不得,所以得了密報之後,卑職又親自詢問了一遍,如今有不少直接或者間接參與過的人證,都還關在大牢裡面呢,大人可以隨時傳喚。”
看著自己這個草莽出身的心腹,當年只不過是一個街面放利子錢的混混,這幾年一直忠心耿耿的跟著自己,甚至還為自己擋了一箭,差點掉了性命,經過這些年的磨練,如今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也做到了從五品的武官,賈璉也不禁有些感觸頗深的感覺。
賈璉於是拍了拍倪二的肩膀,說道:“難為你這些年來一直對我忠心耿耿,甚至我都忘記的事,你都還如此上心去辦。”
倪二立刻抱拳回答:“我本是混混青皮一個,大人抬舉才有了今日的風光,誰不知道我倪二有幸攀上了大人,乃是祖墳上冒了青煙,我也沒什麼大本事,只能為大人做些旁枝末節,愧對大人之大恩德。”
當年倪二一個破落戶,仗著有些拳腳,就能做到街頭一霸,憑藉的又豈止是一腔義氣!
他察言觀色,攀高踩低,該舍財時就舍財,該下狠手的時候就絕不留情!如今雖然也是從五品的官身,但是除了負責護衛賈璉安全之外,還為賈璉做著一些賈璉不想外人知道的隱秘之事,乃是賈璉第一等的心腹。
這時只見賈璉點了點頭,說道:“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然後接著又問道:“另外那些吐蕃和尚,如今怎麼樣了?”
倪二回答道:“按照大人的吩咐,自錦衣軍大牢提過來之後,就每人單獨關在一間牢房裡,如今除了一個最老的,其他人都在給我們畫那吐蕃地圖呢。”
“嗯,此事皇上一直關心著呢,你多費費心,但是也別把他們都弄死了”。
賈璉邊說邊收拾好了秦遠罪證的資料,然後又說道:”走,陪我再去大牢走一趟,明日朝會之時,我就要那老小子好看,沒有想到這秦老爺子,平日裡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卻是如此巨大的國之蛀蟲,這樣的大貪官抄起家開,相信皇上會很喜歡的。”
之後賈璉去了大牢之中,仔細反覆問訊了一番,證實掌握了秦遠巨大貪汙受賄的罪證,於是才含笑出了大牢。
第二日清晨,賈璉早早的上了朝,此時皇帝還未至,不少文武同僚都圍著賈璉說話。
只到朝會快開始的時候,秦遠才慌慌張張的來了。
賈璉斜眼瞟去,只見秦遠不時偷偷看向自己,有種想要上前來搭話,最後又沒有這個勇氣的感覺。
想來是底下不少人突然失蹤,秦遠也漸漸不安了起來。
而事實也是如此,這秦遠原本也只是普通的寒門子弟,二十年寒窗有幸步入仕途。
為官之初也想過做一個清正廉明的好官,只不過現實卻恰恰相反。
官場的黑暗,讓初入官場秦遠舉步維,經過無數日夜的掙扎之後,秦遠最終選擇了隨波逐流。
決定了選擇之後,秦遠趨炎附勢,努力鑽營,依靠著手中的權力逐步牟利。
由於行事謹慎,外人還一直道秦遠是一個正直無私的好官。
如今秦遠官居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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