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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人議論紛紛,不知何事,卻有知情之人說道:“聽聞昨日是這孩子送了些包子過來,夏府的小少爺吃了,如今還昏迷不醒,連掌櫃的也便牽連了,如今還在縣衙。那小少爺是夏府的寶玉一般——夏家的人怎肯甘休?”
幼春聽了隻言片語,心頭狂跳。那兩名衙差將幼春押著到了縣衙,卻見縣老爺正坐堂,兩邊衙役林立,堂上右側,坐著一位錦衣的青年男子,面容清秀,只面有惱色。
衙差將幼春帶上堂去,說道:“回大老爺,人犯已經帶到。”
幼春站著不動,衙差說道:“跪下!”幼春皺眉,卻仍不動,堂上縣官大老爺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小孩,怎地見了本官不下跪?”
幼春說道:“大老爺,不知小人犯了何罪?”
縣老爺說道:“看你言談清晰,口齒清楚,並不是瘋癲之人,難道不曉得上堂應拜麼?”正說著,忽地聽到旁邊有人哼了一聲,縣老爺顧不上計較這個,便急忙轉了口風,說道,“你姓甚名誰,報上名來,另外——你昨日是不是曾送了包子去鴻賓樓?”
幼春說道:“小人陶幼春,昨日是我送了包子去鴻賓樓的。”
縣老爺說道:“帶鴻賓樓朱老闆。”自有衙差前去,頃刻將人帶到,周老闆住腳,望一眼旁邊的幼春,忽地咳聲嘆氣,說道:“小子,卻被你害了!你竟是誰派來的,竟如此害我?”
幼春忙說道:“朱老闆,我並無害人之意,也無此行徑。”
縣老爺一拍堂木,說道:“住口,人犯不得私下言語。——朱老闆,你且說,此人是否正是送包子與你之人?”
朱老闆便說道:“回老爺,正是此人。”
縣老爺說道:“你為何收下他的包子?”
朱老闆說道:“只因他送來的包子實在可口,且又說是祖傳秘方,所以小人一時貪心……然而當時小人吃了兩個,並無異樣。”
縣老爺說道:“可夏小少爺吃了之後,卻有不妥當,你要如何說呢?”
朱老闆皺眉,說道:“這……大老爺,其實昨日也有幾位食客一併吃過,至今為止,並無不妥,只夏小少爺……是以小人也不知是何緣故。”
那錦衣青年男子惱道:“如今我弟生死不知,難道不是有人故意用心暗害?你卻將此事推得一無所知?”
朱老闆愁眉苦臉,說道:“三少爺,小人只是生意人,就算是借小人幾個膽子,也不敢去暗害小少爺,何況,昨日這孩子剛送了包子來,小少爺就正巧進門,小人並無請小少爺試吃……卻是小少爺特去問了小人,只問這孩子來做什麼,小人本不想說的……小少爺卻聰明,只纏著不放,小人於是便興了攬個主顧的心思,便實話說了,沒想到小少爺便說要嘗一嘗,小人無法,就取了一個出來,小少爺便吃了,連呼好吃,就又吃了兩個……這一番,周遭的人多半都是見著了的,大家夥兒見小少爺喜歡,便也都來買了吃,也都說好吃,並非是小人有意為之,實在是……”說著,便搖頭唉聲不已。
夏三少聞言,便看向幼春,說道:“你是說,無憂向你打聽著小孩做了什麼?”朱老闆急忙點頭。夏三少便望著幼春,問道:“你這孩子,你可認得無憂?”幼春說道:“曾同小少爺有過一面之緣。”
夏三少問道:“怎麼個一面之緣?”
幼春猶豫片刻,說道:“夏小少爺與我有恩。”
夏三少一怔,問道:“有什麼恩?”
幼春說道:“夏小少爺心善,曾贈錢銀與我。我銘記在心,不敢就忘,曾想著日後報答小少爺大恩,怎會反而去害他?”
夏三少說道:“怎知你不是故意來賺我無憂弟的?”
幼春說道:“知恩應圖報,倘若我反生出了歹意,那我便是畜生不如之人了。”
夏三少目光一動,略見銳利之色,冷笑說道:“少說這些,你只說明白,是否是你處心積慮,想要暗害無憂?——或者是誰指使你如此的?”
幼春說道:“蒼天在上,大老爺在前,小人自問從來也無害人的心思。”
夏三少怒道:“如今無憂生死未卜,你還敢說?”
幼春說道:“方才掌櫃所說,少爺也聽到了,那包子,小人吃過,掌櫃吃過,在場食客也吃過,都是無事,為何小少爺吃了便出事?恐怕小少爺是用了別的東西才如此,少爺何必如此武斷?”
夏三少聞言,略一皺眉,說道:“你這孩子,沒想到竟如此奸猾,倒是問起我的不是來了,既然你問,好罷,我便說給你知,免得你以為我是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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