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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肯放你進來麼?”李氏說道:“他們本是不肯的,後來正好夏家三少爺來了,知道我是來找你的,便叫我一併進來了。”幼春點頭,又說道:“大娘,是我一時想差,連累你了。”很是愧疚。
李氏說道:“你無事就好了,別說這麼些。”
兩個拐過了衙門,便出大道,剛走幾步,忽地有人叫道:“那姓陶的小子,你站住!”幼春一怔,轉頭去看,卻見幾個身著黑衣的漢子追了上來,將他攔住,氣勢洶洶地。
幼春不知何事,便問道:“幾位大哥,可是叫我?”
當前一人伸手,當胸便要去捉幼春的衣裳,幼春後退一步避了開去,情知不好,便說道:“你們要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做什麼動手動腳?”
那人說道:“你小子還敢說,你自做了虧心事,如今事發了,可受死罷了!”
幼春心頭一凜,說道:“難道是夏三少叫你們來的?”那人笑道:“你要如此說也可。”一把向著幼春捉來。
幼春剛要躲開,旁邊李氏閃身出來,說道:“各位大爺,有話好好說,何必為難他一個小孩子。”
那人罵道:“囉嗦什麼,不相干的人滾開!”將李氏一撥拉,李氏站立不穩,向著一邊踉蹌而去,幼春急著叫道:“大娘!”便去扶李氏,不妨那領頭之人一把揪住幼春的衣裳,將他拉住,說道:“小子,你便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受死罷!”說著,一巴掌便打向幼春面上。
幼春大叫一聲,臉上劇痛,嘴裡頓時一片腥甜,嘴唇已是破了,眼前一片模糊,小小身子,彷彿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葉扁舟,搖晃不定。
那人鬆手,旁邊自有人上來,將幼春押了,這領頭之人便吩咐說道:“廢了他一隻手!”那押著幼春之人,便把他的手強按在地上。
旁邊李氏嚇得魂不附體,此刻起身,哭道:“光天化日,這是做什麼?還有沒有王法,阿春……”便欲撲上來,卻被那人攔住。
那人不耐煩說道:“這潑婦人嚎的什麼!”竟欲對李氏動手。
幼春被他打了一巴掌,眼前模糊不清,隱約一看,啞聲大叫道:“別去為難不相干之人,你就衝我來便是了!”
那漢子一聽,果然停了手,咬牙說道:“小子,你倒是嘴硬,如此,老子便親自來炮製你。”
旁邊之人遞過半塊碎磚,這人握在手中略掂量一番,才獰笑說道:“小子,你要壞左手呢,還是右手?”
幼春閉了閉眼,模模糊糊看到頭頂陰霾天色,耳畔是李氏哭叫之聲,整個人如重墜入無邊黑暗之淵。
幼春緩緩吐一口氣,不再掙扎,笑道:“勞煩您,便衝著我的頭上來……好麼?”
12硃砂記顯絕處逢生
幼春一時萬念俱灰,當下也不再掙扎,只求一死。領頭那人聽了這話,反覺驚疑,一時不曾下手,望著幼春,說道:“你說什麼?”幼春淡淡說道:“請動手便是。”那人皺眉說道:“你想的倒美,爺爺若殺了你,這官府恐不與我甘休。”
幼春笑笑,說道:“你們敢當街同我過不去,難道竟毫無來頭的?若是背後有人,又何懼官府。”那人聽了,皺眉說道:“你這小子倒是有趣……”
此刻李氏從地上起身,便向這邊,踉蹌而來,握住領頭那人手臂,說道:“大爺行行好,饒了我們阿春罷,他有什麼得罪各位之處,我替他向各位爺磕頭了。”說著,便欲跪倒。
幼春眼中一熱,說道:“大娘,別跪!別管我,你自家去罷,大娘的恩,容我來世再報。”
李氏大哭。領頭那人不耐煩,手臂用力一甩,李氏站立不穩,倒退踉蹌出去。幼春叫道:“大娘!”
此刻不知那裡來了一頂轎子,前方開路之人正到這邊,李氏疾步後退,竟撞了進去,領頭帶刀之人喝道:“大膽!”便將李氏橫推出去,李氏站立不穩,終究跌倒在地,一時疼得說不出話,幼春用力一掙,大聲叫道:“大娘……放開我,放開我!”
那轎中有聲傳出,說道:“停。”外面的侍從說道:“落轎!”轎子穩穩落下,侍從官便掀開轎簾子,面前,一位身著武官服的年青男子躬身而出,長髮束在腦後,卻非是用發冠綰著的,而是如瀑一般傾瀉下來。足下黑色踏雲履,腰間深褐祥雲帶,腕上束著同色護腕,淺黃官袍,襯著一張臉鮮明生動,細長雙眸略見淡漠懶散之色,薄薄的唇,抿著一絲無情。
這人,赫然卻正是幼春在縣衙大牢裡見過的那絕情美公子。
兩邊人躬身,侍從說道:“大人。”幼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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