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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春低著頭,聽阿秀幾番言語,便說道:“你、你難過什麼?我……我知道說這話有些無用,所以不想說罷了,嗯……可是我、真不知為何大人你非要練那種功,現在是好了沒錯的,可是……要是剛才被那隻熊跑過去,那……那怎麼辦?”她雖然高興阿秀無事了,但這件事到底是埋在心裡難以釋懷的,倘若有個三長兩短,比如方才那隻熊她沒有攔住,那後果誰也無力迴天的,因此想到這點,忍不住也落了淚。
阿秀這才知道幼春是因這件事還不高興,他本是想要同幼春說自己非練不可的原因的,然而話到嘴邊,想一想又改了,只溫聲說道:“讓春兒擔憂了……是我的不是,春兒原諒我,休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以後我凡事都聽春兒的,絕不再讓你擔驚受怕,好麼?”
幼春見他只是一味地退讓,這樣柔聲細語的,心裡哪裡有氣,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只怕你傷了,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嗚……沒事就好了……”阿秀說道:“我自知道春兒是一片為我好之心的,小可憐的。”將她牢牢抱在懷中,心中幾度搖擺,終於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親過去,手指摸過她的下巴,輕輕地將臉抬起,便吻住了她的唇。
幼春還本能地想把阿秀推開,忽然想到他似乎已經破了功禁,那手便握住阿秀的臂上衣裳,推不下去。
阿秀肆意親吻片刻,心驚神馳,低聲喃喃喚道:“春兒……”雙眸光芒瀲灩,神采動人,幼春怔怔看著他,問道:“大人,你不會再吐血了麼?”阿秀滿心蕩漾,聽了這樣一句,卻忍不住一笑,卻搖搖頭說道:“絕不會的。”看著她擔憂而略帶迷茫的雙眼,到底忍不住又低頭吻下來。
兩人纏綿良久,阿秀顧忌著是在荒野之處,強忍著心底所望,只老老實實抱著幼春睡了。
次日清晨起來,便又趕路,幼春的腿上帶傷,走不了多久,阿秀索性將她背在背上帶著她行走,一路上倒是把幼春照料的妥妥當當。
眼看天色將晚,前方樹林掩映之中,竟透出一絲嫋嫋煙氣,阿秀笑道:“春兒,今晚上我們不用露宿外頭了。”幼春也看到炊煙升起,忍不住也歡喜起來,說道:“是有人家呀!太好了!”
阿秀便揹著幼春,又走了一刻鐘,果然便循著那炊煙找到一戶人家,人還未到,先聽到犬吠聲聲,接著有人便訓著那犬兒說道:“大黑,你叫個什麼?一會兒給你飯吃。”
正說著,猛地見到阿秀同幼春兩個,此人向後一退,而後站住腳步,望著眼前這一對兒絕色精緻之人,驚道:“嚇我一跳,你們……是……是人麼?還是……什麼精怪?”
阿秀一怔,背上幼春忍不住笑,說道:“大人,放我下來。”阿秀見門口站著的這男子身形粗壯高大,但卻並不覺得怎樣兇惡,反而帶著一股心無城府的味道,便也將幼春放落地上,才衝那人說道:“這位小哥,我們是路經此地的,見天色已晚,就想叨擾一番,能不能借個宿?”
那人看著兩個,猶豫不決,大聲叫道:“娘子,快出來看……”
此刻幼春落地,便覺得小腿上一陣疼痛,忍不住低吟一聲,阿秀急忙將她扶住,說道:“怎麼了,又疼了麼?”
是夜,阿秀便同幼春宿在這獵戶家裡頭,原來那青年男子喚作蕭四,乃是山中獵戶,跟妻子成親不久,兩夫妻倒是善心好人,雖然起初還有些疑慮,但見阿秀談吐斯文有禮,人物俊秀非凡,幼春更是貌若天仙,又受了傷,格外惹人憐惜,便立刻將兩人留下,三言兩語有些熟絡了,便越發熱情相待,又招呼他們兩個吃了晚飯。
只是蕭娘子問起他們兩人關係之時,幼春本想說是兄弟,阿秀卻搶先說道:“我們是夫妻兩個。”幼春聽得十分意外,然而心中卻又滿是歡喜,就只是低著頭笑。
這蕭四家裡頭也只兩間房,他們夫妻兩一間,讓阿秀同幼春一間,當夜,阿秀抱著幼春躺在床上,幼春心如擂鼓睡不著,便低聲問道:“大人,你今日怎地不說我們是兄弟了?”阿秀低低說道:“怎麼,春兒不高興麼?”幼春哪會不高興,忍著笑說道:“高興。”阿秀將她牢牢抱住,正欲再說話,忽地聽到低低一聲說話,自隔壁傳來。
阿秀自破了功禁之後,那純陽功力便也達到巔峰,耳目自比尋常人要靈通些,當下“噓”地一聲,示意幼春暫時不要言語。
果然,他們兩個停了不久,阿秀便聽到有人說道:“他們真個睡著了麼?”阿秀心頭一驚,聽出是蕭家小娘子的聲兒,片刻,卻是那蕭四說道:“沒有動靜,怕是睡著了。”蕭娘子便說道:“你看他們真個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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