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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了,不由很是著急,求道:“我不跟海帥親近,讓我跟著他好麼?”白鎮海卻說道:“跟著他做什麼?海帥早已經走了。”幼春轉念一想,彷彿又想起海帥的船早就走了,頓時哭道:“海帥說要帶我走的,怎不叫我一聲?”掙扎著要去追,終於掙脫了白鎮海的手,追到海邊兒上,卻見那大船已經去的遠了,幼春心頭空空地,無限悲慟追悔,望著那海便哭起來。
正抽抽噎噎哭個不停,卻聽得有人叫道:“春兒,春兒!”幼春抽著鼻子醒不來,叫道:“大人,別扔下我!回來,回來好麼……”反反覆覆,哭叫著只這幾句,卻覺得身子被人一把抱住,有人清晰在耳畔說道:“春兒快醒醒,我就在此,哪裡也不去的。你睜眼看一看我就知道。”
幼春聽得這聲音熟悉,心頭又有幾分明白,知道自己許是在做夢,懷著希望用力將眼睛睜開,果然見面前是阿秀的臉,幼春大喜過望,張手將阿秀抱住,悲喜交加道:“大人,真個是你,你並沒有走!”
阿秀亦將幼春抱了,便說道:“小呆子,做了什麼夢,竟哭成這樣兒?若不是我不放心來看看,可怎生是好?”幼春緊緊地抱著阿秀,想想夢境,仍舊覺得可怕,便流淚說道:“我夢見大人把我扔下,自己回九華州去了。”阿秀笑笑,在她臉上一親,說道:“傻話……我怎會扔了你不管就走?……你可知,做夢都是反的?”
幼春安了心,卻被阿秀一親,弄得臉也紅了,忽地想到白鎮海所說的那些話,心頭便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將阿秀鬆開,說道:“真的是反的麼?”
阿秀見她忽地縮了手,心頭明白幾分,微微一笑,說道:“自是反的。”邊說著,邊將幼春抱入懷中。
幼春身子僵硬,就有些想躲開,阿秀只當未曾察覺,將她輕易穩當抱了,偏偏又伸手去握了她的小手,捏在手心裡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又柔聲說道:“春兒年紀尚小,不在我身邊兒的話,我也不放心的,真恨不得日日只在我懷中護著才好。”
這話若是再以前,幼春聽了定然是歡喜無限。然而被白鎮海一提點,聽了這樣的話,頓時渾身也發起熱來,想躲,卻又躲不開,只被阿秀摟在懷裡,任憑他動作,低低叫道:“大人……你……你放開……”聲音卻似蚊蟲哼哼。她早就習慣了跟阿秀的相處,一時半會兒哪裡能說出拒絕的話來?若是叫他放開,倒顯得有些古怪了,一時之間只渾身發熱。
阿秀怎會不知?一手握了她的手,一手便將她的臉微微抬起來,低頭望著這紅暈遍佈的小臉兒,故意問說道:“嗯?怎地今日春兒這般害羞?莫非是我做了什麼叫春兒不喜歡之事?”
幼春有口難言,哪裡知道阿秀早就把白鎮海說的那一番話聽得明明白白,此刻也早知道她心中猶豫矛盾,是憋著一口氣,故意裝作不知來討便宜的?她臉皮薄又敬愛阿秀,雖然知道這樣兒有些不妥當,卻一時半會也鼓不起勇氣來直言說出。
阿秀一來惱恨那白鎮海居然“居心不良”,二來遭吃透幼春的性子,故而才偏如此。
阿秀打量著幼春嬌羞惶恐的神色,起初還是心頭帶怒故意為之,越看卻越有了幾分心動,心裡頭如嚐了蜜水兒一般,便低聲說道:“春兒不言語,怕真個是我做錯了什麼?”
幼春聽他的語氣倒有幾分委屈,她大愛阿秀,生怕他有什麼委屈難過,便急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
阿秀笑笑,說道:“真個兒沒有?”說這話時候,便湊的近了些,幼春不疑有他,只怕阿秀多心,就點頭說道:“真個沒有的。大人是極好的……”阿秀目不轉睛望著幼春,那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揉了揉,情不自禁地就掠過她的櫻唇,覺察那唇上水嫩嬌軟,心頭砰地大跳一下,偏嘴裡仍說道:“我是極好的麼?哪裡……好呢?”
幼春舔舔嘴唇,便說道:“大人很厲害……武功高強,人又好,也會用計,想的周全,還肯答應我把小順哥……”
阿秀看她小小的唇不停動著,腦中一熱,在反應過來之前,人已經低下頭來,輕輕地便把唇貼在幼春的唇上,所想的本是會蜻蜓點水親那麼一下,誰知道唇瓣相接的瞬間,腦中似轟然一聲,連身子也在瞬間酥麻了半邊兒,哪裡還走得開。
98、賺蜜意欲擒故縱
幼春正說著,嘴唇驀地被阿秀親住,一時還未反應過來,頃刻醒悟,頓時掙了起來,然而阿秀本就抱著她,只略微用丁點兒力氣幼春便動彈不得,哪裡掙的動?幸而阿秀動作並不粗暴,幼春雖然震驚惶恐,除此之外卻也並無其他不適,嘴裡唔唔兩聲,含糊不成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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