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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楚夫人哼了聲,說道:“做大事者,當心狠手辣,當斷則斷,我先前竟是白白高看你了……我知道你是忌憚我的身份,故而不肯跟我‘同流合汙’,對麼?不過也罷了,我自有別人。”說著,手上一勾,黑鯊便湊過來,齊楚夫人伸手輕輕摸摸黑鯊的臉,意甚曖昧,說道:“這個人雖然比不上你,難得的是忠心肯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比你倒是強許多了。”
白元蛟皺眉,齊楚夫人說道:“我暫時不願同你對上,這一番就算了,日後再見,怕就不會如此簡單了。”白元蛟說道:“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那也罷了,只是你若要走,把陶幼春留下。”
齊楚夫人看看幼春,又望望白元蛟,嬌笑說道:“喲,終於說出正題來了,你莫不是也看上這丫頭了?”白元蛟笑道:“看上她的另有其人,你也知道的。”
齊楚夫人說道:“原來是少島主……只是可惜了,這女娃子我留著有大用的。”白元蛟說道:“小楚,這麼說你是不肯給我?”齊楚夫人掃他一眼,說道:“其他的,我儘可以給你,這個不成。”
她說罷之後,便一推黑鯊,說道:“你不是要同大王一戰的麼?切勿讓奴家失望。”黑鯊向前,將白元蛟攔住,齊楚夫人笑著將幼春拎起來,便往船邊走,卻聽得身後白元蛟說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無禮啦。”
齊楚夫人深知白元蛟能耐,知道黑鯊擋不了多久,因此不敢怠慢,她一邊上聽風辨音,同時身形一晃,始終輕功向著船上而去,只聽得身後呼喝之聲不休,片刻卻聽得隱隱一聲慘叫。
齊楚夫人心頭一嘆,知道黑鯊失利,這功夫她人到了船邊上,縱身一躍到了船上,將幼春放下,轉身之時,卻見身後白元蛟已經到了船下,身後黑鯊踉蹌跟來,卻似個負傷之態。
齊楚夫人怒道:“蠢貨!”心頭無限遺憾。
齊楚夫人縱身跳下,同白元蛟對上,側身說道:“你果然不念舊日之情了麼?”白元蛟說道:“小楚,將人留下,日後還好說話。”齊楚夫人說道:“你不肯從我那日,我們就已經無話可說了。”
白元蛟笑道:“人說女子翻臉無情,果然如此麼?小楚……你這是何必,夷洲不過彈丸之地,又能掀起多大風浪,索性你棄了昔日身份,跟了我,同我在海上自由自在的,何其快活?你只不聽,才鬧得你我如今之態。”
齊楚夫人面上神情變幻,望著白元蛟,雙眸之中漸漸柔情一片,輕聲說道:“你果然是忌憚我之身份了……好罷,我若當真棄了身份,你會不負我麼?我們兩人,當真可以自在快活?”白元蛟說道:“這是自然的,我哪裡騙過你來?海闊天空,我都陪著你。”齊楚夫人向前一步,說道:“你總是這樣的……說些讓我無法抗拒的好話來哄人。”語聲卻是嬌嗔之極,彷彿情動。
白元蛟也似動容,說道:“你看我對別的女子哪裡如此過,只是對你而已……”兩人漸漸說著便靠近過來,彷彿是想起舊情一時難捨難分一般。
旁人看來,齊楚夫人之態好似要靠到白元蛟懷中裡去,白元蛟手微張開也似要攬著人一樣,把身後的黑鯊看的雙目噴火,嫉妒憤恨。
卻在電光火石之間,齊楚夫人手上一閃,兩道光芒急速向著白元蛟身上射去,這麼近的距離,白元蛟要躲也躲不開,齊楚夫人料定必然得手,面上柔情頓無,冷冷說道:“你當我真會信你的麼?男子多是忘情負義之輩!你若真個對我這般好,當初就不會拒絕我了!”
白芒射中白元蛟胸口,齊楚夫人笑道:“此番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忽地面色一變,卻見白元蛟說道:“小楚,你可真是心如蛇蠍……全不念舊日之情,讓我……痛心疾首呀。”這般說著,那龐大身軀輕輕一抖,只聽得細微的叮叮兩聲,白元蛟胸口抖落兩枚銀針,落在地上,原來他身上內襯護心鐵甲,區區暗器自然奈何不得。
齊楚夫人大驚,說道:“你……你早有防備?可恨的男人!”
白元蛟望她,笑著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身上那些伎倆,我自然是最熟悉不過的,小楚,你說我待你好麼?”
齊楚夫人咬牙說道:“我同你再沒什麼好說的了!看招!”手上一動,身後亦有幾個黑衣人上來,同白元蛟對上。
白元蛟大展神威,下手毫不留情,掌風雄勁,哪裡是那些黑衣人所能匹敵的,片刻便傷了兩人,死了一人,齊楚夫人又痛又惱,喝道:“為了那丫頭,你竟如此對我!”白元蛟說道:“小楚,此刻你若答應跟我,還來得及。”齊楚夫人擰眉說道:“白日做夢!我同你誓不兩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