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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不說話?難道六嬸說的是真的?”
“看樣子,還真是。”
人群因為趙惜兒的不回答,又開始了竊竊私語。
趙惜兒心中拿定了注意,抬頭不動聲色的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暗暗記下了話多舌長的幾個婦人。她趙惜兒向來便是一個心眼小的,小仇小恨不會動不動就報了,可是卻也決不會以德報怨。這幾人,她以後是萬萬不會有往來的。她既以後要在桃花村紮根,那麼趁這兒機會識識人心也不錯。
“遠兒媳婦…”周有金也聽到人群中的小聲議論,又催了一聲趙惜兒。
“俺去鎮上給香兒買陪嫁,恰好去了佳人坊,但是不巧,談成了一橦生意。”趙惜兒既然決定留在這兒,那麼自然便決定實話實說了。反正這事也沒必要瞞。
“什麼?談成了生意?什麼生意?”周有金疑惑的聲音拔高。
正在小聲議論的人群也又安靜了起來,這小寡婦還會談生意?
什麼生意?不會是賣身子吧?三十多歲還沒娶上媳婦的驢子,這會兒便是一雙小眼睛直直的往趙惜兒身上撲。這小寡婦,長的還真不錯。原本他想著瞅機會弄了她的。可他爹訓他說是,他和周志遠兒是堂兄弟,都是周家人,要是動了這心思,汙了周家名聲呢。瞧、瞧瞧,他沒動呢,可人家這小寡婦自己向外動了。哎,肥水咋流了外人田了?
“嚴家在鎮上開的佳人坊,要向俺定一批貨。這貨俺打算在村上做,俺自個也是做不來的,如果各位嫂子有時間啦,可以過來幫幫俺。一人一天三十文的工錢。這個價,嚴家給的可不低了呢。這些天,俺去鎮上幾次便是談這個的。”趙惜兒決定省略了自己弄絲網花的事,直接說下來的編毛衣。
“惜兒,你怎麼越編越離譜了?你咋又和嚴家扯上關係了?那嚴家要用人,人家嚴家鋪子的人還少嗎?怎麼會用你?怎麼會讓你來招咱桃花村的人呢?”周福兒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樣,卻是一下子說中了許多人的心裡去了。哼,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嚴家誰認識你啊?
“呵呵,你瞧瞧這遠兒娶的什麼媳婦啊,真是牛氣。竟還和嚴家談上生意了。”大牛媳婦嘴巴一撇的嘲諷了起來。
王氏接到周福兒遞過來的眼色,抬臉看向趙惜兒怒聲斥責道“你還糊說?你竟還敢?你前些日子跟老孃說,要去鎮裡扯些布給你肚子裡的野種做衣衫,今日你又說少了,要再去扯一點。吃了午飯,福兒回來了。說是閒著也無事,不如把布拿到老孃房裡,幫你裁好。可是老孃和福兒到你房裡,布是沒找到。卻是找那個野男人送你的帕子。那上面什麼不要臉的話那都是講了的,什麼肚兜啊,什麼後背火形胎記啊,什麼你肚子裡他的野種照顧好啦,還有還要弄點毒藥將俺們老兩口弄死啊。這些齷齪事,你咋敢做不敢當啊?還拿什麼做生意來糊弄人,看把你能的。”王氏越說越氣奮,一張老臉都掙擰了起來。
周有金聽到這話,臉色也有些難看了。難道這遠兒媳婦真是這麼一個糊塗人。轉臉看向趙惜兒“遠兒媳婦,你婆婆說的可有此事?”
“不知道,大伯,俺不知道什麼帕子。娘說的什麼?俺都聽不懂。”這兒個時代,如果那帕子被人看了,可就是鐵證了。雖然那是假的,可這些村民可不驗筆跡的,更何況找哪個人驗呢?所以之前,她才故意激怒周有財,將帕子扔給她。而那帕子,她一路跑過來的時候,早銷燬在張杏兒家大門外的池塘裡了。就算撈上來,那帕子上的墨水也看不清字了。
王氏聽趙惜兒這麼的壓根不認帕子的事,心中猛一驚。“好啊,你這小賤人竟是那麼一早的算計著呢,故意激怒俺們,讓俺們把帕子扔給你的。你小賣X的小娼婦……”
站在離三老太不遠的趙惜兒被罵,嚇得頭低的越來越低,手攥的越來越緊。
“住口,越來越不像話了。”三老太聽到王氏罵的越來越難聽,昏花的老眼又隱約看到趙惜兒低著的頭,攥著的手。心中的氣便是騰騰的往上升。“既然沒有證據,瞎話還是少說的好。”
王氏被喝停了聲,便側臉看向離她並不遠的周有財,卻是看到周有財只是靜靜的站在一側。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怒氣。哼,他不是向來脾氣都暴躁的嗎?怎麼面對這死老婆子時這麼安靜?又不是你親孃,親奶奶?看到周有財那安靜的模樣,王氏憤怒的強壓著心頭的火氣,閉了嘴。
周福兒臉上仍舊平靜,可是眼中閃過一抹蔑視。以為沒了帕子就拿她沒有辦法了嗎?“大伯,那帕子是剛才在俺們家時,被趙惜兒給拿走了。可是難道沒有了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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