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怎麼樣?李大夫,俺的福兒怎麼還不醒啊?”王氏看到六十多歲的李大夫診完了脈,忙焦急的問起床上,傍晚便昏了過去一直沒有醒過來的周福兒。
“她昏過去是因為失血過多,睡一覺,明天天亮應該就能醒了。不過……你們要有心裡準備。”李大夫,側眼看了一眼床上昏睡著,一臉憔悴的女子。
“準……準備?準備什麼?”王氏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她七個多月了小產,本就是最傷身體。小產後又沒有及時休息,更是損傷。她以後再懷胎的可能不大了……”李大夫話落,彎腰開始收拾自己帶來的小藥箱。他雖然也知道以後不能懷胎對於一個婦人來說,是什麼打擊,可是身體已損,他也是無可奈何。
“啊……?”王氏心中像是被人拿了錘子重重擊,雙腿發軟的向後退了一步、“娘,娘……?”原本站在王氏身後,床邊的周香兒忙伸手扶住後退著要摔倒的王氏。
“大夫……大夫,您救救俺的福兒,她還沒有孩子,若是不能懷……她可……”
“老夫醫術有限,她身體之根本已損傷,現下最重要的便是好好的保養,其他的以後再說吧!”李大夫將自己的小藥箱背到肩上,阻斷了王氏的話。
“六嬸,六嬸……”房外門口響起了張杏兒焦急的聲音。
“娘,是張杏兒,俺去把她攆出去。”周香兒聽到房外響起張杏兒的聲音,厭惡的鬆了王氏的胳膊,就要轉身出去。只是她剛轉身,便看到張杏兒掀開了她們在的西屋門簾子走了進來。
“六嬸,這……這俺福兒姐咋樣了?”張杏兒看向床上閉著眼,臉色蒼白的周福兒,心裡也有些難受。哎……這昨天還好好的人,今天就弄成這麼個樣子了。
“哼,貓哭耗子,裝什麼慈悲佛?”王氏冷冷的撇了一眼張杏兒,這賤人和趙惜兒那小賤人那就是一路貨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個……那個,俺娘腿摔了,俺爹說傍晚時,看到香兒妹子請了李大夫過來,便讓俺來瞧瞧李大夫這兒,給福兒姐看好了沒?若是好了,便讓李大夫也去給俺娘瞧瞧。”張香兒本就老實,口舌也不靈巧,現下被王氏這麼一擠兌,臉色漲的發紅,急急的將自己來的目趕緊說了。
“沒好……”
“你先出去等一會兒,馬上就好。”王氏截短周香兒拒絕的話,揮了揮手,讓張杏兒先出去。她是討厭張杏兒不假,可是李氏……福兒的事還得指著她。
“好……好,那俺出去等。”張杏兒聽了王氏的話,如蒙大赦,連聲說好後便逃也似的轉身掀開門簾子,跑了出去。
“娘啊……”周香兒不滿的看向王氏,娘怎麼能答應讓李大夫隨那賤人去呢?
王氏搖了搖手,阻止周香兒嘴裡的話:“大夫,今兒這事,還請您幫忙瞞著一二,若是傳了出去。惹來了閒話,俺的福兒她又是性子單的,俺怕她……”
“你說的,俺明白。還有什麼事沒?”王氏說的,李大夫倒也能理解,畢竟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卻實在鄉鄰間不好聽。
院外棗樹頂
落寂的墨色身影,獨坐於棗樹樹頂,樹杈之上。抬頭望向偶有幾顆星辰的夜空,心底發酸,這個院子,也曾經給過他溫暖。可是再也不屬於他了,就連院內的幾人,也再也不是以前給他的感覺了。
“少主,她好像中毒了。”樹杈後,另一根樹枝上無聲的落下一個黑衣,黑鬼面的暗影。
“中毒?”夜空下,凌千絕眼中閃過疑惑,怎麼可能?墨色身影微動,只看到樹枝在夜空下襬了擺,原本樹杈上坐著的墨色身影已不見,好像那兒從未有過墨色人影。就連原本另一根樹枝上站著的暗影,也在墨色身影消失後,也隨之消失。
周氏祠堂
“啊……好熱,好熱……”趙惜兒在床上難耐的翻滾著,身上的衣衫也被她撕扯的不成樣子。
凌千絕腳步落地的同時,利索的伸手一把拽過趙惜兒正在撕扯自己衣衫的右手,伸指探在趙惜兒的脈搏上。抬眸看向趙惜兒潮紅的小臉,她領口胸口處已裸露出同樣潮紅的肌膚。她……她這是中了媚藥?
“誰下的?”凌千絕的一聲冷喝,冷的慎人,像是自地獄傳來。他都說了他對她只是,受人之託,那瘋婆子竟然還下手?她下媚藥是想做什麼?
“少主饒命,屬下真的不知。屬下在半刻鐘前聽到房內有異,即刻便去向少主稟報。少主沒回來之前,屬下連這房門一步都未踏入過。求少主明查。”暗影隨著凌千絕的冷喝,憑空出現在房內,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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