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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不用擔心,她昨夜在刁河橋剛流了產的身子被一個混子給汙了,你說……她敢讓安郡王知道嗎?”
“原來那三條命案,對了,可那三人已死,就算你一時可以威脅周福兒。可是假以時日,她想到你手上沒有人證物證,她也會漸漸的不再怕……”
“那三個人自然沒死,本少豈會毀了人證?哈哈哈……”任三少想到他這無意的出行,竟然得到了一顆好用的棋子,心情確實很好。
“那死的三個……是三少另外安排的?”
“是啊。”他故意讓雪衛等著周福兒被汙之後再出現,然後讓周福兒出手報復,讓那三人恨上週福兒。再派人換走那三人,自然是為了以後防止周福兒的叛變。
而今天……雖然他早就知道周福兒冷血無情,可以破壞親妹妹的婚事,可以找人搶了自己親孃的銀子,可以讓人打傷自己的親爹和妹妹。所以……周福兒今天不認王氏和李慶本就是他意料之中。這不過是為了日後堵周福兒的嘴,畢竟是她自己選擇的。他任三少一向就是一個很和氣的人,所以可以和氣解決的他一向都會盡量和氣解決的。
“君軒,本少知道你不想娶那個周香兒,可是她手上有鳳凰令。若是娶了她,便可以得到燕王殘留的勢力。”任三少說完了周福兒,又想到了周香兒,他瞬間有種周家盡給他出棋子的錯覺。周家二個女兒,他都用的上。
“三少,你明明知道,那個周香兒很可能是假的。”那天雖然趙惜兒周香兒演的是挺像那麼一回事的,可是他絕對不相信周香兒會是燕王之女。而且後來,他也再派人查探過了,周香兒明明冬月出生,怎麼可能是二月出生的燕王之女,他不相信他饒君軒都能查到的,任三少會查不到。
“可是現時目前看來,周香兒很有可能就是燕王之女。本少知道你派人去查過周香兒,知道她是冬月生的,而燕王之女是二月生人。可是……你有沒有查到王氏生下週香兒不久,就帶著周香兒去了溢州給一姓朱的大戶人家做奶孃呢?”
“這個……有什麼關係?”饒君軒才懶的查那麼多,他只是查到周香兒是冬月生的,就很是開心的以為任三少查到周香兒不是二月生的,就一定不會讓他娶她,所以後邊他也就沒有再花時間心思去查探了。
“本少的人派去查證,王氏冬月生的女兒早在十幾年前,她去做奶孃的第二個月就得急病死了。而現在的周香兒……只不過是她在溢州城效土地廟前揀的罷了。”王氏這個人可也算的上是奇怪的,三個孩子,只有周福兒一個是她親生的。
“怎麼會這樣?”饒君軒失望的轉身,走到另一邊面向街道的視窗,看向窗外。難道他一定要娶周香兒嗎?
“君軒,為了咱們的大計,莫說你要娶不喜歡的周香兒,就是本少也要娶當今皇上最刁蠻的和樂公主。一切待咱們大業成就之日,介時你想娶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任三少很清楚窗前站著很是失落的青色身影,他和他一樣,都是有野心的。
桃花村後
周有金家苞谷地
“哇……惜兒,你這麼拼做什麼?你的身子要緊啊!”張杏兒看著地頭上那一大堆的苞谷,驚訝的閉不上嘴。惜兒的身子這麼弱,怎麼掰苞谷這麼快?
“沒事,俺不累。”她都才掰了二籃子不到,她真的不累。
“不累?怎麼可能,你掰的這一大堆,俺可是要一天才能掰這麼多。你看你這才半下午就這麼多。”張杏兒才不相信趙惜兒不累,這麼多一大堆,就不說掰了,只自地裡提回來,就能累慘了。
“呵呵……”趙惜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能說都是那某人掰的,然後提到地頭,才遞給她,讓她拿過去倒的嗎?
還能說……其實她已經被某人纏著在苞谷地裡那個……浪費了了好一會兒嗎?
“惜兒……要不?你先回去歇歇吧。”張杏兒是真的很擔心趙惜兒這麼不顧惜自己的身子,這麼瘋狂的幹活,累著了,可怎麼辦啊?
本來她是和惜兒在一起的,可是到了地裡,惜兒說還是分開的好。一人一塊地進去,比一比誰掰的多。雖然她不放心,可是惜兒堅持,雖後她便也妥協了。
“惜兒你還這麼小孩子氣啊,為了比賽這麼拼太傷身了。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可是不敢讓你再幹了。”張杏兒想了想,只能歸結於趙惜兒是想贏比賽,所以才這麼不顧自己身子的。當然雖外一個也是想幫她家快點把活幹完。
聽了張杏兒這話,這次趙惜兒的臉可是真的紅了,剛想開口拒絕。可是看到